衛營那是錦王爺親手訓練出來的一只隊伍,人數不多,僅有五百,可個個都是精挑細選出來到鐵血侍衛,殺伐無數,只尊錦王一人號令,其恐怖程度不亞于帝君的禁軍。
幾年前被太子借了去,充當門面,震懾帝都內蠢蠢欲動的幾方勢力,順便沒事搞搞‘副業’,暗殺、刺探、收買、威脅,無所不能。
帝君和太子要來了,在這個時候,王爺忽然說要把衛營要回來,他的用意,難道是……
老羅不敢往下想了。
冷汗熱汗盜汗一股腦的往出冒,後脊背一陣陣的嗖嗖冒涼氣。
「滾,去辦差,胡思亂想些什麼,衛營是用來執行別的任務的。」一眼就看穿了管家的杞人憂天,錦王笑罵一句,卻未多做解釋。
老羅心里稍稍安定下來,帶著不解和疑問,出府直奔校尉府而去……
光潔的鏡面里,倒映出絕美的臉蛋,紅暈染至脖頸深處,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兒,像是兩潭清澈的泉水,閃動著細碎的光澤。
昔日的睿智、冷漠、理智,全都長了翅膀飛的無影無蹤。
明媚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紙,撒入室內,只剩下柔和的金光,披在沐浴在光圈之下,專注的望著鏡中的自己發呆的薄傾城身上。
細膩如絲的肌膚,散發出令人贊嘆的光澤。
微亂而蓬松的雲鬢烏黑如墨,眼中朦朧的迷霧,揮散不去,水潤的紅唇,被貝齒肆虐出不安的弧度。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黑眸深處的光芒,漸漸變得駭人,理智點點流失,被憤怒取代。
她不想再看鏡中的自己粉面桃花,春情萌動的模樣。
薄傾城揮起了手,好半晌,又顫抖著放下,只把那面鏡子倒扣在桌上,眼不見心不煩。
生氣歸生氣,砸東西泄憤可不是應有的好習慣。
冤有頭債有主,妖孽男惹毛了她,她找他整回去就好了。
胭脂水粉無錯,桌椅板凳無錯,銅鏡、茶碗都無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