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有人強搶民男!」柳足勁的往前跑,殤琴大聲求救雖弄得路人皆知,但卻無一人敢出手相助,只得匆匆讓路好讓她跑的快一些。「讓開,別擋路。」撩開來不急閃避的路人,氣喘吁吁的人兒恨不得再長出兩條腿來。
「抓住他。」不用小廝開口,跟隨在暗處的人一聲令下,幾條黑影便迅速沖上大街,想攔劫住還想逃出生天的人,可奈何對方太狡滑東竄西躲的,硬是讓武功不弱的幾人一時沒抓著。
還真是有備而來呀!躲過突然就到眼前的勁裝男子,打翻了商人的一些商品,無空暇反頭的人兒只得拼命跑著。「啊!」想快點再快點的殤琴,腳的時速跟不上大腦命令,小腿一挫摔倒在地上,左手瞬間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救……」眼前一暗,還沒得及感受痛疼的人兒看著迅速倒退的景色大喊,只是可惜還沒等她叫完便被人扔進了四匹馬超豪華的車驅里。
「你們這是犯法的!」在車板前滾了一圈,殤琴硬是不進馬車,抓著車門義正言辭的講。
路人紛紛退卻沒有正義之士,四驅馬車,一般都是用與皇宮權力地位都相當了得的人才會有,就連各國主將坐騎也是四驅戰馬,可想而知,這些小老百姓當然沒人敢管這事了。而一直站在馬車旁,身份顯得高一個層次的黑衣男子沒有回答她的話,面無表情的拿出一個小瓶子拔開塞蓋,大掌扣住她的下顎硬是迫她張開口,把瓶里的藥水灌了進去。
「唔,你們做什麼!」殤琴激烈的搖著頭,抗拒的想避開,但弱小的掙扎並不能阻止什麼。
男子很快便把瓶子里的藥水喂完,松開手一點沒看那雪白的臉上,被自己大手禁固出來的紅印。
「琴公子對不住了,小的們也是怕你傷著我們家老爺了。」先前那個小廝向正努力想把剛才灌進去的東西,嘔出來的人講。
「你們給我喝了什麼?」吃進去的就很難吐出來了,殤琴放棄這一無謂舉動氣憤的問。
「不會傷著公子的,琴公子請進吧,我們老爺已經在里面等了。」
赫。那麼急著見我啊!沒感到不適,殤琴整理了一下衣裳撩開車簾,決定走一步算一步,走不動的時候就是用跑的!
「琴公子好久不見。」寬大的馬車里邊,一個以過不惑之年精神壯碩的男子盤腿而坐,望著進來之人道貌岸然的講。
「 轆。」馬車顫動了一下,接著就傳來車輪轉動聲。
「我們應該不曾見過才是。」殤琴晃了下,定力不好的人兒「咕咚」吞了口口水,非常努力讓自己鎮定的坐了下來。
「呵,琴公子與我當然不曾見過,但琴公子每次的畫展我可是都有前去觀賞。」
「有何事,陳大財主請明講吧。」陳守財言詞和善禮貌,倒有幾分文人氣質,與一開始想像中的猥瑣不良之徒有著很大的區別,這讓殤琴稍稍撫平了一些恐懼。
「琴公子不必急,藥效還沒發揮作用嗎,還是琴公子你本就不會武功?」看到她一如平常般神色,陳守財皺起了眉問。
武功?不會是化功散吧?!想起看的唯數不多的幾本武俠小說,殤琴驚恐的想自己那好不容易練出的一點功力,不會就這麼廢了吧!「你給我喝了什麼?」自己怎麼就這麼天真了呢,不管他多和善多禮貌,都改不了他強擄自己來與強行灌下不知是何的藥物。
「只是一些封住內力與**的藥罷了。」對于她的防備,陳守財不覺失望倒有點喜悅的樣子。
還好只是封住……等等,**!剛松口氣的人兒心髒驀的一震,春心蕩漾般的熱浪迅速流竄四肢百骸,美麗的鳳眸「倏」的睜大,驚駭的看著對面的人。「我是男的!」不自覺的後退,殤琴突然覺得他那平和的目光現在卻如蛇般緊纏著自己。
「像琴公子這麼美麗的人兒,是男子又如何?」對方風輕雲淡的一句話,讓殤琴嘔的要死。
「你個死變態,不要過來!」抓起身下的軟布坐墊就咂向往自己靠來的人,男子殤琴頭皮發麻的後退,抓住車簾撐起身子就想跑出去。
「進了這輛馬車,你可就別想再跑出去了。」陳守財站起身,微低著頭不疾不徐的走過去講。
「等等,我是女的不是男的,你喜歡男的外面一大把,再者可以去公館找那些小館。」前有,後無路,殤琴抵在門板上看著越來越近的人,以為他喜歡男的便說出自己的真實性別,好讓他打消這個齷齪的念頭。
「呵呵呵,我就說麻,這麼美麗的人兒怎麼可能是男的呢?」陳守財陰陰的笑了起來,嚇白了對面絕色的小臉蛋。
「你個混蛋,放開我!」從驚愕中回過神,殤琴張牙舞爪的想揮開與自己相隔甚近的人。
「琴公子既然是女子,不然就當我第三十八妾好了。」陳守財說著撲過去,沒花多少時間便制住了這只刺蝟。「啊!你居然敢咬我!」「啪。」陳守財盛怒的一巴掌擅了過去。
「唉~造孽哦。」十幾人護著馬車走進夜色後,行人惋惜的頻頻搖頭。
「琴公子這麼好好的一個有才之人,恐怕是要毀了。」整條商街開始騷動,行人早已傳開了那個陳財主的惡行,但卻也只是嘆息那個倒霉的畫師,無人向官府告狀,因為他們早已知曉這樣的事情到頭來不僅會不了了之,還會禍及自身。
「嗒嗒。」兩匹急馳的馬穿過大街驚起行人紛紛讓路側目張望,最前面那匹突然停了下揚起高高馬蹄,讓行人驚險他會不會因此而摔下馬背,不過他們的擔心似是多余了,馬上之人拉住馬韁,不一會兒便穩穩的安撫了胯下狂燥的馬兒。
「你們剛才所說的琴公子?」後面那匹也緊跟著停下,馬上之人跳下來拉住一個路人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