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沒有讓你死,誰也沒權力能決定你的死亡!」一道身影接住墜落的人後,聲音低沉讓人覺得他太狂傲自負的講。
嬴政?!手里的白玉簪如流星般滑落空中,殤琴睜開眼楮不可置信的望著救了自己的人。怎麼可能!看到人後,鳳眸定定的看著剛硬的五官不知驚是喜。
「閉上眼楮。」不再冷漠的聲音但也絕對稱不上溫柔,嬴政講完腳下輕點迅速飛向遠處的坐騎。「殺。」黑色駿馬上的君王冷冷的扔下一個字,便抱著懷里的人兒策馬消失在濃濃夜色中。「諾。」暗幽、隨形齊聲應著路線不變,與那位君王錯開了方向,直直朝前面的馬車追去。
「嘩。」一道身影閃過先前他們分道揚鑣的地方,接住就要落地而玉碎的發簪,爾後瞬間消失空中,越過騎馬之人追上前面的馬車。
「你們想造反了!」屬下膽敢不听命令?車內的陳財主拍著車前門怒急的大吼。
「老爺,一路一直有高手中跟著,我們現在能不能逃過都很難說。」先前那灌藥的男子坐在車外嚴肅的講,絲毫也不畏懼他的身份。
「敢動我的徒弟,你們讓為能逃得過?」厚重充滿正義感的聲音染上了寒意,青銅緩緩滑出劍梢,乏著幽冷青藍色的光芒。
「是青銅!」趕馬之人驚呼出這三字便突然氣絕身亡了。
「青銅,你就是荊軻?我早想與你一較高下了。」坐在馬車邊剛說話的男子站起身,順著劍鋒看著遠處之人講。兩人相隔十丈之遠,而他卻用劍氣殺了自己的手下,這場對決根本不用比,但是身為劍客的人從來都是心高之人,叫他求饒是決不可能的。
「一群宵小……」荊軻冷冷的講完縱劍飛向馬車。
寒風露重,馬兒如箭般的奔跑,冷風刮在臉上似鈍器劃過的生痛,但此時殤琴卻覺得很溫暖,比爸爸的懷抱還要溫暖比站在高處還要充實。風吹起青絲雲袖飛舞,被抱在懷里的人兒突然不安的動了起來。
「陛下……」好難過、好熱,蹭著寬厚的胸膛,殤琴難受的閉起眼楮來。
「吁。」被稱做陛下的人拉住馬韁,放任馬兒自己漫步在這無人煙的夜色中。「跟寡人回秦國。」馬上的君王沒有拉開懷里如八爪魚一樣纏著自己的人,聲音還是依舊不帶溫度的講。「熱……」沉澱在體內的藥效,終于不受壓制開始發揮做用,此時的人兒體溫高的如煮熟的蝦子一樣紅彤彤的,但也如美麗的大蝦一般誘人。
「你被人下藥了?」靠在自己身上的人溫度有多高,這位無情的君王當然也發現了異處,終于拉起懷里的人肯正眼看她一眼了。
「好像是……」神智開始不清的人兒,睜如秋水般惑人的眼眸,看著近在咫尺氣勢懾人的黑眸緩緩吐出三個字,便頭一歪靠在他冷冷的頸子上蹭著發燙臉蛋。「好舒服……」無意的輕呤,好听的嗓音低低如三月清流一般,清澈的滑過人心讓本就深沉的黑眸更為深邃了。
「忍忍,應該很快就好了。」嬴政持起她的手,把一會兒她的脈搏,知道是普通的**藥後平靜的講。
當正極遇到負極會發生什麼事?是**,還是和平共處?這個在自然界已有一定的定論,那麼……當一個「熱」情如火,遇到一個冰冷如霜的人後,會發生什麼事呢?
不夠……僅僅是抱著還遠遠不夠,身體里的火就像加了油似的,瘋狂的燃燒著,都熱出汗的人兒拼命的鑽啊鑽啊,發現鑽不進更冷的地方後只好伸出小手模了模,證明好像真的進不出(衣帶解不開。囧)便伸進那外套里面,緊錮著那根本圈不下的精裝腰線,貪得一絲寒意後稍稍滿足的人兒,把臉貼在那溫熱但異常舒服的胸膛上,終于安份了下來。
「你什麼時候才長大呢?」駿馬上的君王看著衣帶半解,安然靠(趴,粘!)在自己身上的人,無奈的輕嘆聲抱著懷里的人跳下馬,走向護城河邊。
「水、水……」一陣寒風從河面刮來,稍稍清醒一點的人兒睜開染上濕意的眼眸,看向冒著白煙的水面,掙扎著就想跳下去一解炎熱之苦。
「你會受不了的。」知曉她的意圖,嬴政圈緊懷里的人坐在河岸上。
「放、放開。」心急火熱的人兒才不管這麼多呢,發現掙不開,眼角紅紅的反過頭瞪著禁錮住自己的人。
「你這是在勾引寡人嗎?」魅眼如絲雖溫怒,但現在含著霧水少了一分氣勢多了一分嬌嗔,長長似蝴蝶般的睫毛上掛著一顆淚珠,額前汗水濕了青絲潤了雪白的肌膚,不點而朱的唇被不時伸出的粉舌舌忝濕後顯得愈加紅艷水女敕,嬌唇輕起,可能是因為火熱但卻無意的更引人入用勝,讓人忍不住想一嘗其中滋味。
他忍耐力很力,應該說非常的好,十三歲前的容忍,十三後的步步為營,克制著自己讓那些大臣為所欲為後,毫不留情的替換塹殺掉。但是現在……冷俊的臉上出現一絲壓抑,大手扣緊懷里的人,努力克制這種想把她吞進肚子里,不讓別人窺視的瘋狂想法。
「我不去了就是,你別拿暗器頂著我。」被他那陌生仿佛要燃燒一切的黑眸看著,害怕的人兒咬著下嘴唇不安的扭動身子,想移開臀下頂著自己硬硬的東西。
「別動。」如劍般的眉皺了起,低沉的聲音沙啞的命令懷里的人。
「你很難過嗎?」冷俊的臉孔出現了別的表情,迷糊的人兒好奇的仰頭痴愣愣望著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