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國鳳陽宮乾坤殿。
殿內燈燭昏暗,粗重的喘氣聲連綿不息。
「皇上……再用力些……」薄薄的幕紗後人影晃動,女子旖旎的喘息聲從里邊傳來。
「一下、兩下、三下……」夜侍宮女安然跪在幕紗後恭敬的隨侍著,身子雖跪得挺直,可小嘴兒卻細數著里面的活塞頻率。心里大呼過隱啊!如此活色生香的場景,也只有當年和室友偷躲在宿舍里看限制片才能見到,雖然隔了一層紗,但畢竟是現場直播啊!
隨著一聲痛苦又興奮的哼吟聲,里面終于沒有聲響了。
沒多時,殿門被從外推開,管事太監林公公領著兩位高壯的小太監攝手攝腳的走進來,他們掀開幕紗,把里邊那位倒在地下**果的蕊貴妃用毯子包著扛了出去,用‘扛’字一點都不為過,因為這位貴妃身子軟趴趴的,像是已經暈迷了。
林公公朝安然使了個嚴厲的眼角,示意她用心隨侍,就輕輕的把門攏上了。
殿內又復安靜下來,幕紗被風拂起一個角兒,安然終于驚鴻一現的窺見,里邊一條男人的健實大腿,光溜溜的垂在床沿上。
「呼……好強!」安然偷偷的喘了口大氣,仿佛剛才做‘運動’的是她一般。
今晚,在其它宮女還沒來換班之前,她就得這樣一直跪著。不過,自從被嗜賭的老舅以三斤豬肉的價格賣進‘鳳陽宮’,這些人就常欺她新來乍到,而今晚是她第一晚做夜侍,不用說,定不會有人來接班。
想著自己前世好歹也是牛津的高材生,在家有疼愛自己的父母寵著,在外有當紅的明星哥哥罩著。情場上更是順風順水,隔三差五的與各種國藉的帥哥約會,人生得意得不得了,可偏就溺死在水里,這才會投胎到這個古人類社會來為奴為婢,任人如牛馬般使喚。
正自嘆命苦時,里邊的男子呼出一口沉重的氣息,口里夢囈了一聲︰「雪……」
「哦,皇上,水……水就來!」安然忙倒了碗水,挑起幕紗就走進去,可當瞧見眼前的一幕時,她的小臉兒瞬間騰紅了,男子身無寸縷的大八字伏睡在那張寬闊無比的檀木大床上,健實的肌膚上明顯殘留著歡愛後的印記。
正想著要不要退出去,男子又呢喃了一聲︰「水……」身軀一個翻轉,身下的威龍猛然大白于眼前。
媽媽啊!這家伙方才寵幸過一個貴妃,現在又可以如此強悍!
安然只覺得熱血沸騰,鼻血有種爆流的沖動,雖說上一世她美艷濫情,可這樣絕色的‘**秀’還真是鮮見啊!
她趕忙將水遞過去,嘴里快速的說道︰「皇上,水來了,您請喝!」
「嗯……」他轉過臉來,一張超艷絕倫的臉龐在燭火下俊美異常,身軀半撐著,眼皮子都沒抬的接過安然遞過的水,一口仰盡。
正待安然要退下,肩頭猛然被他攀住,她害怕的捂住自己的身子,叫出聲來︰「皇上,不行呀!我還未成年啊!」
他嵌住她,眼眸半眯著掃了她一眼,但好看的劍眉卻一下緊鎖了,口里不快的迸出兩個字來︰「小恭!」
安然這才知道他這是要尿尿,急忙扶著他移到夜壺旁,才方站定,一竄急流便從碩大的威龍中奔涌而出,安然眼不轉楮,止住呼吸,呼呼,這東西——好大!不過,都說這庸國新帝沐楓是天下最美的男子,可現在看來,他與其它的男人也沒半點不同,拉出來的尿,同樣都是臭哄哄的。
好不容易將他架回大龍床上,才將薄被替他蓋好,下一班的夜侍宮女花鳳,竟然超準時的扭著大推門入內,大半夜的,她臉上的胭脂抹得跟女鬼似的,宮服內的抹胸被故意拉得極低,豐潤的都冒了出來。
見安然驚嘆的表情,她緊了緊胸,不悅的朝門外一呶嘴,示意安然立刻滾蛋,拿過宮扇,蹲跪在龍床前,杏眼含情的替沐楓打著扇子,豐碩的胸部有意的貼到沐楓在外的手臂上。
安然看這光景就明白了十分,感情這深宮里的女人想上位想瘋了,竟然連夜侍的機會也不放過,期盼著皇帝一下睡暈了頭,一個縱身就把她們弄上龍床。想這做皇帝也真夠可憐的,和妃子圈圈叉叉有人看著,睡覺也有女人流著口水窺視著,真是悲催!
她趕緊腳下抹油,一個溜煙竄出殿門,想盡快回寢舍睡大覺。
耳旁卻傳來一聲驚呼︰「唉喲喲,小妮子,這是要往哪兒撞呀?!」太監李力手托著盤子,氣惱的責備著,安然這才發現自己差一點兒就撞到了他的身上。
「啊,李公公,對不住呀!」安然連聲道歉。
李力拉著鴨公嗓不好聲氣的問道︰「嗯,安然,你這是要往哪兒趕呀?」
「我下班了,自然是回去睡覺呀。」安然一蹦一跳的向前走,高興的回道。
「站住!這是皇後娘娘的人參雞湯,你給我呈過去!」李力陰陽怪氣的吩咐著。
「為什麼是我送?」安然想著,羽白皇後失寵是宮人皆知的事,而沐楓才寵幸那個蕊貴妃,想必那‘大醋壇’正窩著一肚子的火沒處撒呢,自己這個時候過去不是找死是什麼?
「什麼為什麼!端上!給我送過去。」李力不客氣的把托盤擱到了安然手上。
「哦……」安然無奈的應承著,腳下卻沒移動。
「還不快些,送慢了仔細你的皮!」太監李力不耐煩的催促讓安然只能‘勇敢’面對現實,想這羽白皇後雖失寵了,但卻並沒失權,如果想要她小命就如捏死一只螞蟻般容易。
「我點點、叉叉、圈圈你,咒你下輩子還做太監!」安然對著李力的背影做出個蔑視的手勢,但腳下卻不敢怠慢,端起雞湯朝一旁的‘朝陽殿’奔去。
才剛走到‘朝陽殿’附近,就听到皇後圈養的那只大狗‘阿蒼’在狂亂的喧叫。
今晚,皇後寢宮的氣氛果然不爽!
安然心里想著,看來不是被皇後當沙袋練了,就是被當球踢了。得了,得了,橫豎都是死,豁出去了!她一咬牙,抬腳就往里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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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侍,就是晚上服侍皇帝喝水、拉尿的夜班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