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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滿載著情花族族人祝福的玉淨瓶,送到新人手上,花蕊兒就開始東串西串的尋找答案。這個戲劇性轉折的考驗中,火舞和贏九在穿過那個混沌門的時候,究竟經歷了什麼。
當然,不只有花蕊兒好奇,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紛紛議論,雖然有人親眼目睹整個過程,但每個人看到的卻不盡相同,所以也在爭論不休。結果,末日的的神威私下里,被越傳越神,人的好奇心也越來越大,不少人都近來和花蕊兒搭訕,打听個一二。
暗下,花蕊兒決定找火舞和贏九問個清楚,從之前的表現,是看到他們事先並不知情。
熱鬧的婚禮繼續著,新人接受完考驗,賓客送上祝福,開始了載歌載舞的宴會。期間,火舞帶著贏九,不斷同賓客敬酒。
忽然,不和諧的吵鬧聲從酒桌上傳出,再一次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花蕊兒看到,爭吵的聲音正是火舞他們敬酒的這桌,對方也算是老熟人了,那位斯普林特老鼠妖。直覺告訴她,火舞他們遇上麻煩事了。
要不要去看看發生了什麼?花蕊兒皺著眉頭,瞥了一眼同桌的幾人,璃廣一幅饒有興趣看熱鬧的表情,而身為他們兄長的悍勇王似乎也在猶豫,末日就更別提了,淡定的樣子表明事不關己。轉過頭來,心想,自己是不是過于緊張,多管閑事了?
爭吵似乎沒有平息的樣子,反而愈加的激烈,一些唯恐天不亂的人,湊熱鬧的參加進去,大部分勸阻不住,一旁陪酒的贏五,火爆脾氣被激怒,若不是被人拖住,就要狠狠揍上,攔住新人離開的搗亂者。
「陛下,末日王,還有各位,你們慢用,本王前去看看。」悍勇王終于坐不住了,好好的婚禮,可別鬧得一發不可收拾,剛才的猶豫,實則認為火舞他們應該能自己解決,可看情形,他那個莽撞的弟弟反而在添亂。
悍勇王匆匆離席,璃廣帶著玩味的笑容,問花蕊兒和末日︰「兩位可否也要去看看?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本王很是好奇。」
花蕊兒忽然覺得,璃廣的笑有一些陰險,暗忖這事端的背後主使,是不是他挑起的。這麼想不是沒有理由的,有末日在此,實在想不出,誰還敢鬧事刁難火舞他們。就是璃廣,估計也不敢正面與他們起沖突,但這人的狡詐的個性,不難從背後耍手段。
花蕊兒有些懊惱,沒有事先提醒他人,提防有人在婚禮上鬧事。沒辦法,估計大部分人都和她一個想法,有末日在,誰還敢這麼大膽。
另一陪酒的月華好不容易月兌身出來,直奔花蕊兒他們這里。見面就請求璃廣幫忙,「他們畢竟是陛下的臣子,還請陛下出面勸說一下。」
花蕊兒這才知道了來龍去脈。原來,火舞和贏九去敬酒,那老鼠妖趁機抓住新郎不放,偏要他喝下手中的三大杯。任人都知道,情花族不食人間煙火,只飲用三葉道夜蓮的露水,大家心知肚明,敬酒也就裝裝樣子而已。可執意讓火舞喝下三大杯酒,這不是故意刁難,就是有意作弄了。
起初,大家都抱著看好戲的態度,豪邁的贏九挺身為火舞接下了這三杯,玩笑本應到此結束,可老鼠妖不依不饒,指著贏九喝的不算。
贏五想著為妹妹妹夫出頭,搶過酒一口氣喝下,將大家對事件的興致又推上了一個高潮。本以為就此可以結束,偏偏老鼠妖說贏五是女方的人,不能代表火舞,執意找個人出來,願意幫火舞擋下這酒。其他人這下全猶豫了,這幫和不幫,意義可不一樣了,因為怎麼看,老鼠藥也不是開玩笑這麼簡單。
「這玩笑也開得太過分了」花蕊兒瞥了眼同坐的璃廣,怎麼看這事都和他月兌不了干系,看著場上,悍勇王幫著周旋圓場,似乎也不能解決,沉思片刻,對有些憤恨著急的月華說︰「去問問,看看他到底要什麼樣的人才能代表火舞這方,不知陛下親自去,他可受得起。」
月華遲疑地眼神望了望璃廣,點了點頭,轉身準備離開。身後,璃廣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花使大人,怎麼拖寡人下水?」
「哪有?我們只想請陛下幫忙,看在末日王和兩族人民友好的面子上。難不成陛下不肯幫我們?」花蕊兒是故意的,月華剛來請求,璃廣不是連個屁都沒放。
璃廣一愣,不能立刻答出話來,花蕊兒不急,她深知,璃廣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賣給情花族一個大人情,指不定正是他策劃這麼一出的目的。
花蕊兒等著看璃廣到底想要干什麼。
果然,璃廣點頭,月華暗下竊笑的去傳話。片刻,又滿臉怒容的回來,告訴花蕊兒,老鼠妖假意奉承一番,卻暗指他們借陛份威壓,譏諷他們人緣不好。
「呵呵,寡人想要幫忙,可正落人口舌了,這如何是好呀?」璃廣笑中帶著一絲得意,可不是,人情也賣了,計劃又沒破壞,很稱他的心意。
「你去。」簡單的兩個字從末日嘴里冒出來,著實把花蕊兒氣個半死。
敢情你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出這麼個餿主意。花蕊兒沒好氣的瞪向末日,對方卻微笑的沒半點內疚,沒半點強橫。
花蕊兒起身,月華跟在她的身後。若說最能代表他們情花族的,確實非花蕊兒莫屬。
盡管心中不情願,花蕊兒還是大方得體的走到場中央,列舉出她是情花族的花匠,而火舞本是她照看的墨國情花,此刻又有末日王欽點她來敬酒等等理由,輕盈含笑的問老鼠妖,她可否能代表火舞,喝他手中的三碗酒。
論身份地位,輪人情關系,老鼠妖都無法繼續挑剔,皮笑肉不笑的端起酒杯,遞了過去。
一些人不知道抱著什麼心態,連忙上前勸阻;也有一些人喝彩,為花蕊兒的仗義與豪情;更多的則抱著明哲保身的態度觀望。花蕊兒心一橫,接過酒杯,眼神看看擔憂的火舞幾人,微微一笑,大口的喝下。
一大碗酒下肚,苦得花蕊兒直反胃。這什麼酒呀花蕊兒心中直罵那老鼠妖,她那桌也有喝呀,難道這喜宴的酒有不同的?可為了讓人放心,又不得表現出難受的表情。想著還有兩大碗,花蕊兒有種慷慨就義的心思了。
喝酒或許根據人的心情而變,花蕊兒不是沒喝過,開心的時候,酒可能是甜得爽口的;悲傷的時候,酒可能是澀得消愁的;而今天這個時間,她努力幻想自己的酒是可口的,她可是為了朋友才喝的。
老鼠妖擊掌叫好,又到滿一碗遞了過去。
花蕊兒是強壓著喝完剩下的兩碗,整個人頓時感覺暈乎乎,輕飄飄起來,從喉嚨到胃,都火辣辣的燙,說話也不經過大腦了,經過也管不住嘴巴,直爽的吆喝起還有誰要敬酒,拿過大碗又大口的干掉。
金口玉言,宴會的氣氛被點燃了,許多人都趁機起身來拉花蕊兒喝酒,火舞和月華見勢不妙,借口贏九不適,讓她帶著花蕊兒回房去。
婚禮的後續,花蕊兒沒有在參加,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晚間才醒了過來。
酗酒後的頭疼欲裂還未消散,人還有點迷糊,卻清晰得听到她的寵物小Q龍在一旁取笑,虧得她曾經嚴令小Q龍不許喝酒,自己反倒喝的不省人事。
「去,我只為了幫火舞,不想你這般嗜酒如命。你,老實交代,這次有沒有喝多呀」花蕊兒面上理直氣壯地教訓小Q龍,心底里卻有著心虛的感覺。
「那個,古嚕嚕很听主人話,沒喝多少。那個,古嚕嚕要喝多了,還能站這里和主人說話?那個……」古嚕嚕不知何時學會了狡辯,實則他比花蕊兒早醒沒多久。
屋內,末日在宴會結束後,一直守著花蕊兒。看著醒來的她,下意識地拍著腦袋,忍不住心疼的說道︰「讓你去幫火舞,沒叫你逞能……」
「你還好意思說」花蕊兒火冒三丈,意識清晰了很多,指著末日的鼻子罵道︰「都是因為你叫我去的是你,害我出丑的也是你。反正都怪你,誰叫你們什麼都不告訴我」
末日一愣,幾乎沒見過花蕊兒如此蠻不講理,一時半會都忘記回答她的話。
在花蕊兒喋喋不休的控訴一頓中,接到消息的火舞、銀珠他們先後都進屋了。逼著花蕊兒喝下醒酒藥,吃了些清淡的小菜稀粥。這才開始商議正事。
期間,花蕊兒得知,火舞和贏九穿過的混沌門,里面是一個幻境,看到了他們以後生活在一起的,許多美好的畫面。同時,這個是對他們面對「死亡」的一種考驗。
花蕊兒嗤之以鼻,萬一被考驗的人之中又人退縮懼怕,那豈不是破壞了婚禮。再說,火舞和贏九他們不是沒經歷過死亡,否則火舞也不會不記得前塵往事。
「好了好了,別計較這個,我們還是回歸正題,婚禮上敬酒搗亂的事,我感覺像早有預謀的。」火舞暗笑,他這個當事人都沒多想,反倒花蕊兒還斤斤計較,趕緊岔開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