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二更奉上雪心真高興,看著曾「嘩啦啦」的收藏慢慢回來了,真心感謝不枉雪心也慢慢回來的熊貓眼啦真的,雖然不知是誰,再次感謝您能回來
「皇上,臣,罪該萬死」杜峰「撲通」一聲,雙膝跪地,以頭叩地,道,「臣該死,臣自知有負聖恩。臣,臣只是……,只是,」杜峰頓了一下,似乎是下了狠心,猛抬了頭直視著納蘭啟德,道,「皇上,您待杜峰恩重如山,杜峰無以為報,來世定當替皇上做牛做馬,以報皇上知遇之恩。可是,皇上,您錯在那一旨賜婚。身為臣子,臣自知不能抗旨,可臣也不能象當年先皇時一樣,再昧著心娶個不愛的女人,臣知道當年的苦。無奈,臣只好出此下策。不過皇上放心,臣以性命擔保,臣不會讓任何人害了皇上的性命。若是臣真的護不住皇上了,臣也一定死在皇上的面前,讓人踏著臣的尸體過去」
「峰兒」林太妃與杜天官听了,竟然同時驚呼,二人很快的對望了一眼,便又縮回了目光。
「沒想到朕一番好意,卻被你如此踐踏,只可憐玉寧,一直到死,都不曾說你一句不好,罷了罷了,只怪朕所信非人」納蘭啟德恨恨的揮了揮手,不再說話。
納蘭啟慧也沒想到白煜城竟然有此一著,這時原本有些畏懼納蘭啟睿的心,也完全放了下來,得意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白兄,你果真是目達耳通,老謀深算,本王自愧不如啊」
「呵呵,」白煜城也是輕輕一笑,道,「王爺謬贊了,王爺英明神武,哪里是白某可以相比的白某來,本來只是想看出好戲,給王爺助威。只是實在佩服睿王爺以江山換美人的英雄行徑,才忍不住跳了出來,王爺勿怪。」
「不過,依白某看來,睿王的提議倒是可行。只要不傷了王妃,就少了一個勁敵,多了一個幫手,于王爺,那是有利而無害。白某感激林太妃多年前的救命之恩,自然是站在王爺一邊,助王爺成事。更何況,睿王妃亦是白某故人,與白某有數面之緣,也算淵源不淺。白某是江湖人,須有江湖義氣,斷不能為難于她。危急時刻,白某還是要看在故人的份上,出手襄助的,這點,還請王爺原諒。」
白煜城這話一出,座上的林太妃卻是一驚,救命之恩?這個男人自己何曾見過?多年以前……?自己身處深宮,害人倒是有的,救人?不曾」再轉念一想,「不對,是救過,自己唯一救過的一個人,那個小男孩?是因為杜天明白知府的長子?一定是他
林太妃又驚又喜,不覺站了起來,看了杜天官一眼,他的目光平靜,似乎是胸有成竹,這才仔細打量著白煜城,微微顫抖著說道,「你,你是當年的,白……?」
白煜城轉過身,對著林太妃深深一拜,「太妃說的沒錯,當年的孩子就是煜城,當年,煜城報仇心切,才會躲于水車之下,潛入深宮,枉圖行刺,卻被御林軍發現,差點小命不保,若非得太妃相救,煜城哪有今日?太妃大恩,煜城無以為報,只能盡點綿薄力襄助慧王,成其大業」
林太妃「哦」了一聲,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又再瞟了一眼杜天官,便坐了下來,不再說話,神色間,卻是安穩了許多。
素雪的心里卻更是往下一沉,她曾听白煜城說過,他有個殺他全家,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且他還惡狠狠的發誓,說是仇人己死,而其子在,其孫在,他要這個仇人也斷子絕孫。這時說的,幼時潛入深宮,刺殺仇人,無意為林太妃所救,事情很明顯了,他嘴里的仇人,沒猜錯的話,是,先皇那麼,殿上的這些王爺,王孫們,都是他的目標素雪不覺心驚膽跳,握緊了納蘭啟睿的手,不敢再往下想。
而此時,納蘭啟慧的心中卻是喜憂參半,白煜城之前的一番話,明擺著就是不會為難納蘭啟睿夫婦了。他縱然心中不悅,卻也無計可施,他手中最大的籌碼,也就是白煜城。他原本想以素雪來要脅納蘭啟睿的想法,只好擱了一邊。
不過,白煜城也說了,為了報母妃的恩情,會助自己成事,還是有利于自己的,想到這里,納蘭啟慧「哈哈」一笑,伸手在白煜城肩頭輕輕一拍,故作輕松的打趣道,「白兄果然還是那麼憐香惜玉呀,睿王妃天下絕色,貌美無雙,白兄舍不得,那也是常情,本王能夠理解,理解哈哈。」
「胡扯」還沒等白煜城有所反應,婷兒倒一個箭步沖了上來,根本沒把納蘭啟慧放在眼里,嬌聲斥責道,「你生得一張好臭的嘴煜城豈能和你一樣,是如此淺薄之人來京之前,睿王妃跟煜城及婷兒就早己相識,對婷兒,更有贈梳之恩,相知之情,婷兒還一直想著要報答呢。正巧了,煜城也說了,誰要敢傷了王妃,婷兒,也第一個不答應」
納蘭啟慧被罵得訕訕的,笑道,「幾日不見,婷兒姑娘還是一副火爆脾氣,姑娘別生氣,本王也就是玩笑,玩笑白兄是蓋世英雄,自然沒有兒女情長,哪會象本王一樣,只是個俗人,對吧?不少字」
「婷兒,不得放肆」白煜城笑著將婷兒拉過,嘴上說著,卻是沒有一點兒責怪的意思。婷兒听了,便站在白煜城的身側,嘟了嘴不再說話。
納蘭啟慧這才舒了口氣,轉向納蘭啟睿,道,「四弟,你此話當真?你我一場兄弟,弟妹不過一個婦人,本王也不想為難于她。你若真的能听命于本王,本王就與你做這個交易了,本王答應你只要你說話算數,本王絕不傷王妃性命,還保讓她福壽永享」
納蘭啟睿一笑,道,「只要慧王爺當真,本王自然當真。」
納蘭啟慧道,「君子一言」
納蘭啟睿回道,「駟馬難追」
「好」納蘭啟慧一聲大喝。
「四哥」一旁的納蘭啟明卻是滿心焦急,張嘴還欲再勸,卻被納蘭啟睿一個手勢制止了,「十弟,你不用多說,本王心意己決。對于本王來說,只要素雪平安,比什麼都重要,只要素雪無恙,君臣天下,都算不得什麼」
見得他說得斬釘截鐵,納蘭啟明更是不安,幾乎是用央求的對著素雪,道,「四嫂,你快勸勸四哥,這可是謀逆的大罪,成與不成,都將遺臭千年四嫂四哥是迷了心了,你勸勸他人固有一死,若能死得其所,又有何俱?」
素雪略有欠意的搖了搖頭,目光堅毅,道,「啟明,謝謝你剛才的一番話,也謝謝你能舍身護我。只是,對不起,我不能勸,你也不用勸了。我相信啟睿,他要說什麼做什麼,我都听他的。」
納蘭啟明知道,依素雪的性子,他再說下去也沒什麼用,只得一臉黯然地退了下去。
「哈哈哈,」納蘭啟慧得意的大笑,更是向前走了幾步,逼近了納蘭啟德。
「大膽逆賊快保護皇上」李公公失聲驚呼,一邊欲沖了上去,想用自己的身體護住納蘭啟德,卻被納蘭啟德一揮手制止住。
殿下的人早己被納蘭啟慧的人攔住,哪里有人能近納蘭啟德身前,最近的,也只杜峰而己。
納蘭啟慧更是得意,故做輕松的輕撢了自己的王爺朝服,再將頭冠扶了扶正,才自信滿滿的看向仍端坐于龍椅上的納蘭啟德,道,「皇上臣如果說的沒錯,傳國玉璽一定不在你的手上,三張虎符呢,一張是與玉璽同在的,您自然沒有,一張呢,哈哈,您瞧,」
納蘭啟慧自懷中掏出一張虎符,拿在手中晃了兩晃,再收入懷中,「在臣的手中。還有一張,該是在範將軍手中,範將軍人在邊關,遠水解不了近火。皇上,您可以調用的,不過御林軍二萬人馬,兵符卻在杜將軍手中,皇上,現在,是誰手無寸兵呢?您還是識實務,退位讓賢吧只要您寫下悔過書,簽下禪位詔書,交出祈福玉璽,詔告天下禪位于本王,本王答應你,本王將封你為遺皇,讓你在思樂宮錦衣玉食,頤養天年。」
納蘭啟德緩緩地站了起來,面色沉穩,聲音比平日更為低沉,環視了一眼周圍,才逼視著納蘭啟慧,道,「如此看來,你們,是早計劃好的要逼宮咯?」
納蘭啟慧看著他凌厲的目光,還是有些心悸,稍稍退後了一步,才道,「逼宮不敢,自古以來,天下為有德者居之,皇上,不對,納蘭啟德,德行有失,早己不配為君,本王也只是順天意,替先皇,替百姓來討個公道」
「我呸」站在一旁的李公公听了,一時按捺不住,趁納蘭啟慧一個不備,往他的臉上啐了一口,正吐在他的左臉之上。
一股腥臭味直沖他的鼻間,納蘭啟慧大怒,大聲喝道,「狗奴才來人,將這個狗奴才帶了下去,亂棒打死」
「慢著」納蘭啟德伸手攔住上來的侍衛,侍衛有些懼意的停了下來,看著納蘭啟慧。
納蘭啟德看著納蘭啟慧,不緊不慢的說道,「不過是個奴才忠心護主罷了,你何必與他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