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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府的後街附近只住著梨香院的薛姨媽和西跨院的黛玉兩家。他們只是榮國府的親戚,照理來說,這寧國府沒了個長孫媳婦,他們只需要表示表示就好,只薛家的呆霸王薛蟠一听這個消息,正覺得是自己大展身手的時機到了,忙領了眾小廝往寧國府去。
薛姨媽在後面連連喊他,也不見寶貝兒子回來,氣的在那里直跺腳。薛寶釵拿著披風,細心的為薛姨媽披上,又寬慰著︰「母親放心,哥哥這麼大的人了,難道還不會辦事不成?他必是要經歷經歷才知道世道艱難的。若真是改了以往的毛病,也是哥哥一生之福。」
「我的兒,」薛姨媽拉住寶釵的手,「你哥哥但凡有你一半兒的本事,我還愁什麼?只像你姨媽一樣,坐等個誥命的封賞就好,哪里像是現在這樣每日的戰戰兢兢。我不叫你哥哥去,你還不曉得?說是親戚,可是寧國府那幫子人哪個不是吃肉喝血的?他們知道咱們家是皇商,還不叫你哥哥出錢出力?我是擔心他被人給騙了去」
薛寶釵笑道︰「母親過于擔憂了,難道姨夫、姨媽不去?他們能眼睜睜的看著哥哥被騙?再說了,就是被騙,也只要哥哥長長見識。賈府是什麼人家?出殯的那日還指不定來些什麼貴主兒呢。他們見了哥哥幫襯著忙前忙後,也是哥哥的造化。」
事到如今,也只能相信寶釵的話,否則薛姨媽還真沒什麼說服自己的理由。
兩人站在梨香院的門口張望了一陣,直到再也看不到薛蟠的影子,二人才轉身返回。
薛姨媽困得厲害,自回房睡覺,偏薛寶釵在她屋子里低頭做針線。不多時,鶯兒走了進來,一臉喜色的對寶釵說道︰「姑娘,果然不出你所料。咱家的小廝說,林家那邊只打開了臨街的小門,林大爺和林姑娘都沒出來,往東府那邊去的不過是個管事和幾個家僕。只是」鶯兒不解的問道,「姑娘,林家這麼不動聲色的,豈不是叫親戚看了笑話?」
「你懂什麼?林家這才是守規矩的。哼,死的不過是個晚輩,竟是叫兩府上下這樣的忙活,好大的面子,林表哥將來是要為官做宰的,被人知道他這樣上桿子的去巴結,還不叫士林中的學子們笑話。」薛寶釵冷笑道,她實在是看不起寧國府那邊的做法。
鶯兒「撲哧」笑出聲來,寶釵臉上難得泛紅,嗔罵道︰「小蹄子,笑什麼?」
「姑娘這麼向著林大爺,倒叫鶯兒看著心疼,姑娘的心思我知道,只是光咱們知道有什麼用?太太一心想著讓姑娘嫁到榮國府里,這將來可怎麼辦呢?」
薛寶釵登時沒了刺繡的心情,賭氣放下了花繃子,「娘沒個主見,等林表哥中了第,她也就明白我的苦心了。說到底,還是皇商這個名頭害了我」鶯兒見寶釵眼圈發紅,忙安慰道︰「姑娘莫哭,你前兩日不是還說大爺改好了,將來咱們家定然會重振聲威的。不過,鶯兒有點兒不明白。」
鶯兒看著薛寶釵,將自己剛剛就存在的疑問說了出來,「姑娘也說寧國府那邊鬧的厲害,還說林家守禮,可為什麼咱們家大爺去,姑娘卻不勸著?」
鶯兒的話似乎戳中了寶釵的痛處,良久寶釵才低聲說道︰「我們兩家走的不是一條路,自然行事不同」
梨香院這邊有人睡夢正酣,有人輾轉反側。
再說西跨院的林家,林致遠正和一中年男子說話。
這中年男子四十開外的年紀,短髯,挺鼻。嘴唇略下抿,一雙丹鳳眼,稍斜的劍眉,細看有凜然之氣,頗具英雄氣概。此人乃姓曹,單名一個京字,是林致遠新請來的門客。此人精通天演周易,乃山林中一隱遁者,三年前在黃山攀登時險些墜入山谷,幸被同游至此的林致遠所救。曹京早算到自己那日會有一劫,只是不必擔心,定有會有貴人相救。貴人正是林致遠。曹京臨行時曾告訴過林致遠,三年後他們再見,就是曹京入世之時,他必會用心幫襯著致遠。
說來也巧,裴家出事那天,林致遠就在正陽大街上看到了曹京的身影,這才有了今日的相聚。
曹京不但精通演算,又是個用計的高手,他對林致遠說道︰「瑾瑜看著今晚賈家的行事如何?」
林致遠和曹京算得上是忘年之交,所以曹京只喚他的字。林致遠笑道︰「先生是沒瞧到今日賈府宗學里鬧的樣子,榮國府的二老爺氣的幾乎沒背過氣去。我猜測,東府里的少女乃女乃歿了,和今日他弟弟的作鬧不無關系。我早就听說寧國府里公公和兒媳之間的那些丑聞,現如今兩府鬧的這樣大的聲勢,怕是賈珍自己情難自禁的結果。」
曹京點點頭,「瑾瑜只猜對了一半,你想,若真是賈珍自己擅作主張,沒道理榮國府里的兩位老爺也跟著胡鬧,賈赦也罷,本就是個渾主兒,那賈政可是個迂腐的腦袋,他能不講禮數?給自己的佷孫媳婦忙前忙後?剛剛咱們也得了消息,南安郡王、西寧郡王還有北靜郡王可是都派人來吊祭來了。這四人是誰家的勢力範圍,想必我不說,瑾瑜也是清楚的。」
「北靜郡王可是一向自持中立的,今日這麼快就站好了隊,怕是在打東南大軍的主意。」林致遠突然想起,前日沈修杰送來的迷信,他告訴自己不日將會上京為皇上獻壽禮,在信中又告訴他一件大事。東南可能會有戰事。
水溶乃是異姓王,其家族一向被皇室忌憚。然,越是這樣,人就越是想將權力牢牢的抓在手里。東平郡王能成為忠順王的左膀右臂,靠的就是軍功,靠的就是他們家在東南的水軍實力。不過,林致遠相信,現在的皇帝怕是正在皇宮里面想辦法應對忠順王一脈的反攻吧
曹京心中贊道,自己果然沒看錯人,瑾瑜小小年紀就能將朝堂風雲看的如此通透,怕是世間少有,這個還是將來做了官,也不知道是百姓之福,還是
林致遠未發覺曹京探究式的目光,兀自說道︰「北靜王北靜王。水溶。也是個精明的人,此時若還不站穩隊伍,怕是將來任何一個人坐穩帝位,都不會重用他的。牆頭草可是最不得聖心的」
曹京吃驚于林致遠那種超越年齡的沉穩氣質,他哪里像是個弱冠少年?拿捏人的心思,不敢說十分準,卻也有了八分。
曹京不由得問道︰「瑾瑜,你就不怕自己猜錯?萬一將來真的是忠順王得勢,你,」不等曹京的話講完,林致遠大笑,「先生精通天演精算,您怕是早就得出結論了,難道致遠說的不對?」
曹京不再言語,他還記得自己出山時佔卜的那只簽︰
江山正統,
帝業百年。
忠順王怕是沒這個機會了
第二日清晨,林府的門大開,林致遠領著家僕數人往寧國府去。他心里明白,自己今日再不去可就要被人詬罵了,為了自己的妹妹,到前面去應個景也是容易的。
當然,林黛玉並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等用早飯的時候見不到哥哥,才知道是寧國府那邊出了狀況。
雁蓉、碧蝶兩個在近前伺候,見姑娘皺眉放下了碗筷,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雪琪拉拉黛玉的手,「姐姐,怎麼了?」
「無事,」黛玉沖雪琪笑笑,又轉而問道雁蓉兩個,「一會兒去問問韓管事,咱們家的宅子什麼時候弄好。」
碧蝶和雁蓉听了互相對看,皆從對方的眼中發現了喜悅之色。姑娘能主動提出宅子的事情,那就是說,她們家是要離開這榮國府了?碧蝶忙應了聲「哎」,喜滋滋的去找韓勝。
用罷早飯,林黛玉去了賈母那里。此時的榮寧兩府皆是中門大開,應納來往吊唁的賓客。
賈母是族中最年長者,但凡來了世家摯友的女眷,都是在她這里招待。忠靖侯與保齡侯的夫人昨日還好端端來做客,今日卻不料又來參加葬禮。眾人又是一番長吁短嘆,皆道人生苦短,世事無常。
黛玉向眾位夫人見過禮,這幾個上了年齡的夫人們誰家沒個到了年紀的哥兒,見了天仙似的黛玉,都拿眼楮打量。賈母見外孫女羞澀,叫鴛鴦領著她到了後面探春那里玩耍。
林黛玉剛出門,就有好做媒的夫人笑著對賈母說道︰「老太太好福氣,這麼好的外孫女也不叫我們早看看。可是到了及笄的年紀?」
說話的是東閣大學士邵家的夫人,東閣大學士雖然只是五品,但是這位夫人的娘家可是林陰望族,書香門第,她們家的幾個叔伯兄弟都是飽學之士,和他們家聯姻的人家非富即貴。賈母有點心動,回道︰「明年就十五了,只是他父親去年沒了,明年初才能出孝。」
眾人心中會意,賈府的老太太這是告訴眾人,想要提親,明年請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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