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季末睜開眼的時候,就看見小安在溫柔的看著她。看到季末醒了,就說,早上才看到短信,對不起。你沒事吧?
季末就鑽在小安的懷里,不說話。昨天晚上好像耗盡了她的所有。她有點累。小安遞給季末一片濕巾,「不是從來都不喜歡來網吧嘛!那麼多人抽煙,滿臉的油!」
季末不說話,只是用使勁的擦臉。小安奪過去。「跟幾輩子沒洗過臉似的!」
出了網吧,季末拉著小安的手,笑著看著她。
「昨晚是不是哭了?眼楮這麼紅,臉上也是髒兮兮的?」
季末恩啊,使勁的點頭。
小安的眼楮像小小的火焰,他說,季末,是不是受委屈了?
季末還是恩啊的點頭。
小安說,我沒有照顧好我家季末,對不起。
「沒關系!」
早上第一縷陽光照在小安的臉龐,像親切的金子一樣。
「季末,怎麼不說話啊?」
「說什麼呢?「
「什麼都可以「
「恩……」
「以後不要在別人面前哭……」
「恩……’
季末在另一只口袋模到了巧克力,硬硬的,跟年小魚堅毅的目光讓季末不敢觸模。
走了很久,季末也不說話。
小安就說,季末,餓不餓啊?要不吃點東西?
季末想了想說,我要吃冰激凌。
「大清早的,吃什麼冰激凌,吃點熱的吧.」小安拉著季末往賣粥的地方走。季末被他拉著不由自主的走,用力松了他的手。站在那里。
小安回過頭,問「怎麼了?」
季末突然大聲的說,我要吃冰激凌!跟鬧著要玩具的小孩。
小安一時沒回過神,季末從來沒有那麼大聲給他說過話。
「怎麼了啊?」小安過去拉季末,「怎麼不乖了?」
季末好像真的生氣了。瞪著眼楮眼巴巴望著他。
小安笑著,「脾氣長了,好好,先吃點熱的,再吃好不?」臉一樣,笑堆滿了一臉的季末跑到鋪子里,說,老板我要喝粥。
季末呼嚕呼嚕的喝完,等著小安。
小安一頭霧水的看著她。
拿著冰激凌,真是涼的要死,凍的牙齒直打顫。
季末故意把冰激凌抹得滿嘴都是。小安會用紙幫她抹干淨。季末用期盼的眼光看著小安,讓小安渾身不自在。坐上公交車,季末靠在小安的肩上,裝著睡著了。期間還偷偷用舌頭把嘴唇上的女乃油抹得到處都是。感覺黏糊糊的。可是小安只是把她手中的冰激凌拿過去。
季末又故意動了下,悄悄地把嘴唇微微張開。書上說,這樣嘴唇顯得飽滿性感。可是小安只是拍拍她。
季末越想越氣。不到站就氣呼呼的下車,不理小安。
小安一時模不著頭腦。
季末說,我還要吃。
「別吃了啊,太涼了,今天是怎麼了。怪怪的。變了一個人似的。」
季末就大叫,我就要吃,一個接一個的吃!我就要吃……
小安歪著頭看著她。想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
季末氣呼呼的走,把小安拉了很遠。轉過頭,差點跳起來,大聲叫,小安!小安!
小安看著季末,跟春天原野上的小熊一樣。
季末想,我多想你會在我吃冰激凌的時候吻我。
可是你沒有。
如果一個冰激凌不行,
我就吃倆個,
吃一百個,
吃一千個,
吃一萬個
直到凍死!
所有的女孩都想在吃冰激凌的時候,你會吻她。可是小安沒有。
回到學校踫到年小魚和桃一一在門口。
年小魚看到季末。眼皮就搭下來。眼神卻偷偷的跳出來。桃一一過來拉著季末,問她還好吧。昨晚已經很她媽媽打了電話,說季末和她都去強顏家了。
季末點點頭。
小安笑著看著她說,這丫頭不知怎麼了?一大早鬧著要吃冰激凌,又跟我生氣又不理我。朝向年小魚,是不是昨晚喝醉了跟你鬧著吃冰激凌,你沒有給她買啊!
年小魚的臉刷的就紅了。結結巴巴的說,「是吃了別的……」
弄得桃一一和小安不知所雲。
季末看到桃一一的手上蹭破了皮,就問怎麼了?
桃一一尷尬的笑了笑,昨晚回來遲了,進不去,翻牆的時候就蹭破了皮,沒事。
季末看了看,確定沒事。才放心下來。「以後小心點!」
桃一一點頭。
「什麼小心點,哪有翻牆受傷了還叫人家翻得」年小魚恢復了以前說話的口氣。
「那你說怎麼辦?」
「找我啊,我是學生會的,開一個通行證就行了!放著好好地大門不走!」
季末看了一下年小魚,心里想起昨晚打了有點重,可是……
「那你怎麼不早點說?」
「你也沒問我啊!」年小魚又撅起嘴。
桃一一怯弱弱的說,那謝謝了。
年小魚做出了一個我很大方的手勢。
季末就鄙視的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