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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看什麼看啊。」芷雲十分不屑的白了一眼望著岳北城背影皺眉的芷容,撇撇嘴︰「人家岳家兄長已經是大姐姐的為未婚夫君了。」
芷容收回視線,心里還琢磨著岳北城額異常。芷雲見她依舊愁著一張臉,不禁冷哼一聲,扭著往舍園走去。
不知為何,越接近舍園芷容心就越不踏實,好像將會有不好的事將要發生。在踏進舍園後,一陣悠揚的古琴聲傳來,其中還夾雜著觥籌交錯間的歡笑。
不知為何,那隱隱的笑聲在她听來是那麼的刺耳。
剛要往前邁的腳頓了一下,而後又放了回去。眼前舍園花香彌漫,*光旋旎,悅耳的琴聲、歡笑聲,這一切在芷容看來好像魔鬼一般的可怕。
生怕那笑聲的主人察覺,她悄悄地往後挪著步子,轉身,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出。她心中只有一種想法︰逃離。
「三姑娘,你這是要去哪啊,老爺吩咐奴才帶你過去。四姑娘已經落座了,只差你一個。」大管家周福站咋芷容對面的大樹旁奸笑的望著她。他的聲音洪亮,芷容听到清清楚楚,不過還是裝作沒听見繼續往前走。
察覺到不對勁兒的周福大步跑過來,攔在芷容面前,冷冷一笑︰「三姑娘,跟我走吧,老爺等急了。」
芷容盡量是自己淡定,「府里來了貴客麼?」
周福搖搖頭,鼻子下面的撇胡須動了動。「是都城的安郡王踫巧路過咱們府。」
「我身子不大舒服,福伯跟父親講一講,我回去休息。」說罷,芷容便大步往外走,這時候再不走恐怕便會倒霉。
然後,有些事情想躲也躲不掉。就听不遠處白彥昌叫她道︰「容兒,你進來怎地不來請安啊?」
芷容身子一顫,手心滲出細微的冷汗來,隨即轉身低頭懦懦道︰「父親,容兒身子不大舒服想回去休息。」
白彥昌和身邊的人慢慢走近。「還不快見過安郡王爺」
該來的還是來了,能踫到的終究還會踫到。
全身繃緊、冷顫頻頻的芷容幾乎忘了呼吸,她使勁兒的在手臂上掐了一把,真疼。
這一切都是事實,上一世的陰謀在這一世依舊發生。雖然時間有所改變,但是本質不變。她在這一刻又注定成為白家的一顆棋子。
只是,這顆棋子是不否听話就又另當別論。
躲不過便沒必要在躲。于是芷容高高的昂起竭力平淡安靜的臉,福了一禮,不卑不亢道︰「王爺萬福」
安郡王色眯眯的打量芷容,眼中暴露的yin光使得人頓生嘔意。「好,好啊」
他笑呵呵的對白彥昌道;「你這女兒長得好,聲音也好听得緊。美妙而不俗。」
听著yin味的聲音芷容感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泛起,恨不得長雙翅膀飛出去。
「王爺折煞小女了。」白彥昌點頭哈腰早已興奮的不知東西,他又轉而向芷容,「容兒,王爺從都城來,這次能登門是咱們家的榮幸,你還不快過來陪王爺吃幾盅酒。」
芷容將受傷的手放在外面,低下頭弱弱回道︰「容兒的手傷還未痊愈不能飲酒。望王爺體諒。」
若是陪著吃酒恐怕會被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白彥昌既然找她和志雲來必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其中一個送給安郡王,這不是婚嫁,而是買賣。也不是聯姻而是巴結送禮。
安郡王眯著眼一刻不離芷容︰「本王這次不過是恰好路過白府,你們也無需大費周章。本王也是憐香惜玉之人,有傷自然不能飲酒。那便為本王彈奏一曲吧。」
白彥昌臉色微囧,芷容有多少能耐他自認很清楚。這個女兒連簡單的女紅都不會,還說什麼彈琴?
果然,就听芷容毫無羞澀的回道︰「回王爺,小女子不會撫琴。」
她明白不管自己是有才還是愚鈍,白彥昌都打定主意要賣了她。所以倒不如就把自己說成一個廢物的好。
「哦?那吟詩作對呢?」大家的姑娘都有書讀的,這白家也算是商賈名門總不能都是睜眼瞎吧。
然而安郡王又錯了,只見芷容一臉茫然的盯著她,「回王爺,小女子不會吟詩對作對。」
「打油詩呢?」
「行酒令呢?」
……
「那你會什麼?」安郡王發誓芷容是他見過的大家閨秀中唯一的草包。
白彥昌咧著嘴,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他選芷容和芷雲來本就是因為這兩個女兒相貌不錯,沒多大的才情,嫁一個貪戀yin欲的老王爺再合適不過。
可安郡王又不是隨他塞了一個女兒就會要的。
芷容可思冥想了半晌,「會念經,超度亡靈,為家人祈福。」看我咒死你,你還敢娶我?
在听到她說超度亡靈的時候安郡王的臉色果然黑了又黑。芷雲的容貌、身材他不滿意,芷容的容貌上佳但是月復內空空完全不像個大家閨秀。
他堂堂一個郡王,府里的小妾都會吟幾首像樣的詩,若娶了這麼一個回去還不徒叫人笑話。
「王爺。」白彥昌看出了安郡王的動搖,「小女雖然不會吟詩作,但是性子好,本分,絕對不會麻煩。與人相處和氣,守規矩。」
早听說安郡王府里妻妾成群,除了正妃無論是側妃還是貴妾、姨娘、侍妾丫鬟,凡是稍微得寵的五一是有手段的,整個郡王府和別院就是一個百花大戲院子。
安郡王早就厭煩了女人們的爭風吃醋,所以最近獵艷的目標都是溫婉賢淑為主。
「嗯,性子好的我喜歡。」安郡王已經直言自己的心思了。同時他眼楮yin光閃閃貪婪的打量芷容的身體,心道︰身材還真不錯。
芷容沒想到這也能讓安郡王動心,就仿佛是冥冥中注定的劫難,無論怎麼逃避還是會在轉了一圈之後遇到。
既然遇到了也便只好認了,再從長計議,相處解決的對策才是正理。
「稟報王爺、老爺。郡王府別院的大管家在園子外面等候郡王,說是有要事稟告。」
安郡王又瞧了瞧芷容,「丫頭,後日我在別院設宴,你和你父親一塊兒去吧」
「容兒,還不快跪謝王爺」白彥昌拉扯過芷容讓她跪下。能參加安郡王的宴席那是何等的榮耀。這意味著白家很快就能熬出頭了。
芷容跪下來,沉沉垂著腦袋,「謝王爺,只是小女子無才無德不敢登王爺的院門,還請王爺收回邀請」
「容兒,不許再說」白彥昌緊忙給安郡王作揖賠罪。「小女不懂事,還望王爺海涵。」
原本陰厲下來的蒼老雙眸稍稍緩和,悶哼一聲,沒有答應芷容徑直出了園子。白彥昌見狀瞪了芷容一眼,緊隨其後。
園子里的琴聲還在繼續,隱約傳來芷雲的笑聲。看來她是躲過了這一劫。
芷容無力的坐在青石板上,之前那麼多的小心,還是到了這一步。上一世,她是自己走進舍園,而這一世是被騙進來。
都怪自己不夠謹慎,否則也許便不會中計。
只是……芷容刷的起身,腦中浮現一個人影來。岳北城剛剛就在舍園,他是安郡王的人,是白彥昌的女婿。
他難道不清楚白彥昌的意圖,不清楚安郡王的色心?
但是,他沒有說,有機會提醒芷容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岳北城是幫凶
不能再想下,否則自己會炸掉。現在白府能阻止這門婚事的便只有白老太太一人了。她須得說服白老太太出門阻止,在另選他人。
芷容來的時候白老太太正在榻上閉目養神,口中還喊著一只水煙袋,有一下沒一下的吧嗒著。煙袋柄的另一頭是百靈的一雙白皙細女敕的手。
她十分認真的托著眼袋柄,就連芷容進來也不曾動彈一絲一毫。
屋子里的燻香和著淡淡的煙草味竟是好聞的緊。
司芳帶著芷容來到榻前,她示意芷容安靜的坐在一旁不要出聲,等到白老太太抽完這袋煙在說話。
「是三丫頭回來了啊。」察覺到了有人進屋,白老太太半睜開眼,睨了睨芷容吐出煙嘴兒,懶懶的道。而後輕輕的擺擺手示意百靈下去。
百靈小心翼翼的拿出眼袋,朝芷容一福便出去了。
白老太太在司芳的幫助下坐起,周身圍了一圈的靠墊。她老佛爺似的靠在後面,兩手搭在兩旁的錦墊上,「三丫頭的手可好些了?」
問的是手上的傷,可是眼楮根本沒往她手上瞧。
芷容的心登時涼了半截,白老太太對她又有些冷淡了。
「回老祖宗的話,好些了。對虧了母親送的藥。」芷容起身請安回道。
白老太太微微點頭︰「那便好。」在沒喲多余的話。
司芳粲然笑道︰「老祖宗整日的念經誦佛,姑娘們都被佛祖保佑著呢。」
「是呀,我天天念就是求佛祖保佑你們啊。」白老太太挑眉笑道,神情不似剛剛的沉悶。
芷容感激的看了一眼司芳,對方回她一個微笑。
「老祖宗,安郡王要我和父親一起赴宴。可是孫女兒什麼都不懂,無才無德,怕是去了會丟臉,老祖宗能否跟父親說說就別讓容兒去了呢?」
白老太太雙眼一緊,沉聲道︰「容兒,王爺的盛情,你也要違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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