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先解決一下溫飽好不好?」葉萊西嘟囔著,歪過頭去看向廚房,那里的水貌似開了。
坐在炕沿上看小伙子的徐嬸子撇了一下嘴,「來南媽,這個閨女是誰啊?」手指著堂屋坐著玩電腦的葉萊西。
「那是我大女兒,萊西。」許煥樂忙接過話頭,完全沒將葉萊西的話听進去。
「這麼大閨女了,怎麼還不會自己做飯吃嗎?」徐嬸子接下來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一陣響聲給嚇到。
葉萊西自然听不得別人這麼評價自己,尤其是在眾人面前。
凳子在她起身的時候倒掉了,這可不是她故意的。
「葉萊西,有禮貌點!」許煥樂皺了下眉看向外面,葉萊西布滿的瞥了一眼許煥樂。
這個眼神正好被人抓了個正著,「嘖嘖嘖~這閨女的眼神,要是我女兒這樣看我啊,早一個大嘴巴子上去了。」
听到這里葉萊西的氣也上來了,你來借東西就借唄,借完就滾蛋唄,瞧她在這里這個得瑟樣,「你•••」那個你字剛出口,就被人捂住了嘴,順便將她拖進北邊的廚房里面。
葉萊西扒開嘴上的那只手,然後回頭看向後面的男人,他搞什麼鬼?
「你干嘛?我非得抽了那個老女人,跑到我家來教訓人來了。」葉萊西挽了一下袖子,直向外面沖去,卻愣是被一邊站著的薛之庭攔了下來。
「你這是要跟誰吵架去?沒看見你媽她兩很聊得來?」薛之庭雙手摟住她的胸前,那片柔軟是他日思夜想都想要模到的,這一次他得償所願了。嘴角掀起滿足的笑來。
听他這麼一說,她才反應過來,確實是,在廚房的玻璃窗向西屋看去兩個婦女有說有笑的。
「不過,她也不應該這麼說別人的孩子啊,她憑什麼啊。」葉萊西絲毫沒有注意到某個男人的臉上那猥瑣樣。
「知道一句成語嗎?」薛之庭的手還在不停的探索著,呼吸也開始變得有些急促起來,眼里盡是迷離,就差直接將人撂倒在廚房大干一場了。
葉萊西此時有所察覺了,「什麼成語?」
冷笑著將薛之庭的手掰開,很用力。
「愛屋及烏,人家那是真的將你媽當做好姐們了。」
偷香偷到一半被抓包,薛之庭咧著嘴,算了。
「喂••女人,你是吃什麼長大的?」居然這麼大的力氣,齜牙,薛之庭騰出另一只手指向鍋邊,那里有一碗已經做好的炸醬面,不過,她記得老媽是還沒下面,那個老女人就來了啊。
「吃炸醬面長大的。」放開男人的手,葉萊西奔向灶台將那碗熱騰騰的炸醬面捧在手里,先是狠狠的吸了一口,好香。
「你做的?」老爸還在東屋喝茶看報紙,老弟那是不可能的事,老媽還在跟別人聊天,目前只有一個人能做到了。
薛之庭點點頭。
院里某一個隱蔽的角落里看見自家BOSS點頭的時候齜牙咧嘴,他撒謊也不怕老天活劈了他。
「唔~味道很不錯,有媽媽的味道。」夾了一口慢慢地咀嚼了一下,還不錯。
微眯著眼看著薛之庭那副全黑的臉,怎麼,夸獎他,他不高興嗎?
「好吃嗎?」
「好吃!」葉萊西端著面走到電腦桌前,打開QQ本打算是聊天來的,啪、電腦突然全黑了起來。
「吃飯的時候不應該玩電腦吧?」薛之庭手里舉著電源插頭來回的搖晃了一下。
看著她那有趣的表情,嘴角掛著一條面條,沾著些許面醬。
眼楮瞠大的看著他,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薛之庭嘆了一口氣微笑著看著那可愛的小臉,沒錯在他的眼里她就是可愛。
「你干嘛關我電腦,找死啊你。」嘴里嘟囔著邊將嘴角的面條吸食掉,然後伸出小舌尖將面醬舌忝舐掉。
「嘶~」薛之庭倒吸了口涼氣,這是吃果果的誘惑啊~
雖然是不是故意的。
「別動。」薛之庭半彎來,與她平視著。
葉萊西停止了動作,不解的看著薛之庭,他想要做什麼。
薛之庭抬起她的下巴,湊近,然後很自然的用那濕熱的舌尖舌忝舐掉那嘴角的面醬,很甜很香。
最先做出反應的不是葉萊西,此時的她被他的所作所為震驚到。
「唉呀媽呀,這大白天的怎麼做出這樣的事啊?」借到東西正要出門的徐嬸子與許煥樂見這一幕都鬧了個大紅臉,這種事在村子里可是沒有過的,就是有,也是關起門來不讓別人看見,可是眼麼前的這兩個從城里來的人反倒是不在乎的在堂屋里光明正大的•••
許煥樂也是一臉尷尬,雖然說自己也是城里人,但是見到這一幕難免有些不自在。
「好了,來南媽,我走了,以後好好教教你女兒,怎麼能就這麼勾搭男人進家門啊。」徐嬸子眼里盡是暗潮,即使一邊的許煥樂也听出了其中一二,這件事估計明天就能傳到村子里各個角落里了。
葉萊西一把推開薛之庭,她實在忍不下去了,攔著徐嬸子的去路,「你這位大嬸,什麼意思?什麼叫勾搭男人?我什麼時候勾搭過了?」听听她後面說的那話,真不是一般的難听,她葉萊西即使再怎麼不堪,也不會去主動勾搭男人去。
「哎,咱長眼楮了,也看到了,這還不叫勾搭?」徐嬸子冷嗤,她居然還敢攔住她給她理論,也不想想,她徐嬸子是周圍村子出了名的毒舌了。
「未婚夫親自己的未婚妻,談不上勾不勾搭,大嬸,您誤會了。」薛之庭文雅的抬了一下眼鏡,溫柔的笑道。
「關于,大白天親吻,在城市里面,當著大家的面親吻的有的是。」薛之庭輕聲細語,令人一听就知道,此人啊是個文化人。
徐嬸子听到這里也咋了舌,她能說啥,人家都是未婚夫妻了,再說就是自己在找茬了。
「我還以為你們•••」
「事情沒搞清楚前就下結論,這就是村里女人的迂腐之處。」葉天在一邊也听不下去,這個村里的毒舌居然這麼當著自己家的面說他的女兒,是可忍孰不可忍。
「算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誰讓你們不講清楚了。」徐嬸子灰溜溜的忙小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