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黑了下來。
這一天發生的事,太令人匪夷所思了,陌生的男人只見過一次面,他就追自己到鄉下來,搞什麼鬼。
而且父母就他所說的未婚夫也不反對,反倒自己跟個局外人似的。
坐在小板凳上,幫著老媽燒著灶台的柴火,火焰映照著那張小臉鮮艷欲滴,一邊撅著嘴,一邊跟著MP4放的歌,輕輕哼唱。
葉天與薛之庭在東屋下著棋,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對手,葉天將他留下來過夜,他與他還有葉來楠一個屋,葉萊西與許煥樂一個屋。
今天燒了足有十道菜,平常的時候三個人也就兩菜一湯,今天家里來了客人,而且還是未來的準女婿。
想到這里,許煥樂就奇怪了一把,按理來說,她葉萊西不可能是交男朋友的,而且還是有這麼優雅氣質的男人。
「西西啊,你們是怎麼認識的?」許煥樂夾了一口她最愛吃的糖醋魚在她的碗里。
葉萊西石化,她跟他純屬誤會,根本就不認識,頂多就是知道對方的姓名而已。
「是在一家咖啡廳認識的。」薛之庭夾了一雞翅膀給她,葉萊西呆愣住,他怎麼知道自己愛吃這個,是巧合,巧合吧。
愛吃雞翅這個事,除了自己的家人,就是徐斐然他們幾個了。
她們也不可能跟他認識。
「我們的西西平時看著不咋樣,但是看男人的眼光倒是十分的準。」葉萊西始終不明白兩個老人之間話里面的曖昧,下午那個未婚夫妻權當是男人是為了幫她這麼說的。
在葉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葉萊西終于做出了疑問什麼叫看男人眼光?她葉萊西沒有說要交什麼男朋友之類的,她可是一直在等著金卡呢。
「老爸,你這話說的不對勁~」葉萊西一把奪過葉天手中的小酒杯,然後一仰頭灌給自己,爽!
「什麼不對勁?人家之庭都說了,跟你是一見鐘情,非你不嫁~」葉天冷叱道。下午他們聊的時候,薛之庭將一切的事實給扭曲了。
叫的還這麼近乎,還之庭,他也不怕雞皮疙瘩找他聊天去。
「死丫頭,我那可是黃金酒。」葉天奪過酒杯,里面干了,皺著粗眉瞪了一眼葉萊西,什麼東西到她手里都能一文不值的被喝掉,吃掉,用掉。
「跟白開水似的~送我,我都不要。」葉萊西努了努嘴,蹭悠到炕邊上,穿上老媽一早為她準備好的拖鞋。
「我送也不送你。」葉天拾起一邊的笤帚扔向葉萊西,被她輕巧的躲了過去。
「切~老爸,您最近是不是該進補?扔個東西就能喘半天••」探出半個頭來,葉萊西好奇的看著氣得直喘氣的葉天。
「死丫頭,總有一天會有人把你制服。」許煥樂下炕杵了一把葉萊西的眉頭,她打從城里回來後,越見調皮,今天才這麼一天就能了個雞飛狗跳的。
「你兩真的生氣哦?」葉萊西知道玩到火了,乖乖的走過來,低垂著頭。
「還沒到那種程度。」葉天搖搖頭,旁邊的薛之庭則是盤腿坐在炕上看這一家子,貌似都有點神經質。
「西西啊,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許煥樂收拾著碗筷說道,葉萊西沒有出聲,打開門向外走去,薛之庭見此,也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吃飽喝足,已經晚上八點了,這個時間村子里燈火透明,不是在家坐著看電視聊天串門,就是約上幾個人打麻將,其實村子里的生活更愜意,忙活了春夏秋三季,冬季的三個月可是他們的休閑好時光。
為了耳朵免受荼毒,一向很懶很怕冷的她居然走到了街上,路燈一直照到村尾,村里面三三兩兩的人走過,小賣部前面有一個台球廳,不少年輕的人會去哪里杵上幾桿子,全是樂趣。
搓了幾下手臂,葉萊西站在自家門口不知道該去哪里了。
「想不到,這村里的夜晚這麼美~」薛之庭站在她的旁邊,感慨的看著天上掛著的一彎明月。
說到這里,葉萊西才發現今晚有月亮相伴~
暗處的某個男人,一臉黑線,想不到BOSS居然也會感慨這玩意,看來為了追妞,是不擇手段。
平時的那張面癱臉居然在此時會出現笑容,更令人震驚的是他會那麼溫柔的給那個女人披上他的衣服,這件事要記下來,易勛拿出隨身帶的記事本,刷刷幾筆躍然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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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燙了,碼字不方便,嗚嗚~先醬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