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萊西一臉戒備的看著薛之庭,今天晚飯後,他就一直陰沉著臉,薛之戊跟洛凝被叫回薛家本宅爺爺女乃女乃來電說是不要打擾二個人的甜蜜生活,說什麼要為他們早點生個胖女圭女圭好抱孫兒。
天知道,他們八字還沒一撇呢,那一撇被葉萊西生生的給抹掉了。
而現在,貌似薛之庭想開了,眼里透著狂野的yu望。
兩眼放光猶如暗夜里的狼。
葉萊西吞了口唾液,攏了攏比較保守的浴袍,她還不想被男人壓,據說那玩意兒是女人一生中最痛苦的時候了。
「寶貝,這是最角落了,你還想縮到哪里去?」薛之庭雙手撐在她的兩邊,嘴里噴出些微的酒氣,微醺的臉上盡是情迷,唇舌來回的掃蕩者她的臉蛋與唇角,兩個人正躺在鋪著羊毛地毯的上面。
「縮••縮你妹啊•••這不叫縮••這叫躲•••」葉萊西臉一紅將頭瞥向一邊,他的唇正巧下來,落在了地毯上。
黑色的浴袍展開了那毫無贅肉的小月復部,兩顆蜜桃若隱若現,令人看了抵不了這種mei男誘huo。
「哦~這叫躲•••」嘴里呢喃著這個字,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已經來到了她的身下,手突然一緊,葉萊西差點驚叫出聲,他使自己的身子貼近她,額頭對著額頭,展開最性感的微笑。
「那一晚被你恰巧逃過了,這一次怎麼也要讓為夫開開葷嘗嘗鮮吧?」右手手指挑起她那小巧的下巴,對著她的臉上呼了一口氣。
輕柔難耐,這無疑對葉萊西是個絕對的折磨,mei男當前,還正以最撩人的姿勢挑逗著自己。
任憑貞潔烈女也會有反應,葉萊西輕嚶出聲,他的手在向下模••••
在此時她還不忘了還嘴,「你以為••••呃啊•••老子是••••魚肉••••別••••那里••••」話已經說不全,完全忘情在他的溫柔鄉里。
葉萊西的神智已經完全被他控制,予取予求••••
兩個人沉浸在情yu中,互相深吻糾纏著•••
最後的一道防線•••女人還是難免的痛呼出聲。
最後男人還是心疼的勸慰著,輕柔的誘哄她•••
疼痛改為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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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放縱,換來的是腰酸背痛腿抽筋渾身沒有勁,當然只限于葉萊西,人家薛之庭還活蹦亂跳的呢,想要再來一次被女人果斷的拒絕,他是一點也不知道節欲啊••整宿的沒睡覺,他居然還有閑工夫在這里跟她磨叨。
「該死的薛金卡,我恨你••••」揉搓著腰躺在床上齜牙咧嘴,她就差將旁邊單支著手看她糗樣的男人掐死,為什麼一晚過去,這個男人絲毫沒事,而自己又疼又累的要死要活的。
「恨吧,恨就是愛,我明白。」薛之庭再次在那紅腫的小嘴上印下一吻。
最後吧唧了一下嘴,「唔•••味道不錯•••寶貝•••」沖一個飛眼,然後又是一個飛吻。
看認真不能看表面,這個男人是誰說的斯文啊,簡直跟一頭狼沒什麼兩樣,就差披上狼皮了。
太陽早就高照在身上,佣人也是上來了好幾次,下面一直站著個人要找夫人,敲了好幾次門都被先生給吼回來了。
徐斐然一副了了的表情,跟佣人說了幾句話,然後就走了。
佣人如是稟告著,引得葉萊西直起腰來直奔門外想去追回徐斐然,薛之庭一把將她拉了回來,「你這個樣子,還想要去那?」
這時才注意到自己身上雖然是冬天捂著毛衣,但是她穿的是低V領毛衣,露出脖頸上的一個一個青紫不一的印記,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個接一個細細的烙印上去的。
葉萊西使勁瞪著薛之庭,他怎麼能搞上一堆這個,這樣她還怎麼出去見人,怎麼去她的音樂室練習啊。
「一個星期後要開演唱會,薛金卡,你說這個怎麼辦?」用手指著脖頸上面,負氣的坐在一邊看著悠閑的喝牛女乃的男人。
薛之庭托了一下眼鏡,微笑道,「乖,叫老公••••」
那笑真是絕美,令人晃眼。
「不要•••」葉萊西別扭的端起果汁輕啜著,眼神飄忽不定,一會兒偷看一眼那正在邊喝牛女乃邊看報紙的俊美的臉,一會兒忙將眼神躲過看向窗外。
「為什麼?」將報紙翻了一下,眼楮繼續盯著報紙上的新聞,嘴角噙著微笑,他知道,她的視線一直瞟向她,只是羞于正臉看他。
「會不好意思•••」葉萊西憋了半天終于說了出來,忙將整杯子果汁喝光,由于喝的太急,果汁全數的噴了出來,噴在剛剛進門來的薛之戊的身上。
薛之戊今天剛換的純手工制作的休閑服,一身的藍色,就這麼被一杯果汁給毀了,「哇靠•••也太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