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萊西擦拭著嘴角的果汁漬,見此只是聳聳肩,「不好意思,誰讓你進來的正是時候。」
薛之戊則是一臉自認倒霉的樣子,「哎,我這身衣服昨天晚上才到的貨,就這麼被你的果汁給毀了。」拉過一把椅子坐在離她最近的地方,斜睨了一眼葉萊西,突然像是發現什麼似的,騰地坐了起來,手指顫巍著指著葉萊西的脖頸,「你•••你•••你被什麼東西咬的?」這一句話引來旁邊男人的注意,優雅的將報紙放下,抬眼看向自己弟弟,這小子皮癢欠抽吧,居然說他的杰作是什麼東西咬的。
葉萊西忙攏了攏衣服站起身,「我去看會兒電視。」一腳踢開薛之戊的腳,倉促的向二樓奔去,怎麼會被他給發現了,這樣子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薛之庭雙手合十眼眸深邃的看著已經走遠的葉萊西,一直到消失到二樓的拐彎處,然後回頭看向吃得歡的薛之戊,「小子,給我老婆留點面子。」
听到這里的薛之戊舉起手里的叉子來回的在他的眼前揮舞著,「我什麼時候不給嫂子面子了,哥你不能胡說哦~」
薛之庭一把搶過他手里的叉子,眼也不眨的丟向一旁,啪,叉子正好插入暖色系的牆體,薛之戊吞了一口唾沫,他真的只是隨口說說哎。
「小子,天天來,到底什麼事。」薛之庭縮回手眼楮緊迫盯人的看著面前的陽光大男孩,看上去跟個十七八歲的大男生似的,實際上丫的最月復黑。
薛之戊停止所有動作,剛剛的嬉皮笑臉不見,紫色的眸子里更多的是暗黑。
「風家開始有動作了。」身子向後一靠,慵懶的表情邪魅,冷凝,一股強大的氣場散發出來。
「看來,風飛揚這老家伙始終是狗改不了吃屎•••從天獄里逃出來不說,還在人界擴發他的勢力,當初大姑對他太仁慈了••」薛之庭明白的點點頭回道。
「風飛揚的兒子,風繆銀,正在大張旗鼓的招兵買馬,對付你•••哥,你要小心了,你殺了他的女兒,他可是記在心呢••」薛之戊低沉著聲音警告道。
薛之庭輕笑出聲,「戊啊,你哥我不至于那麼弱吧?」
「切,最近你是一門心思扎進溫柔鄉里了,那還理別的事情啊。」嗤笑了一聲,薛之戊繼續吃食著,薛之庭低低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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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萊西練習著舞蹈動作,終于讓她出來了,都憋了十多天了,她就差罵人了,這個時候薛之庭大發慈悲的將她放了出來。
練習室里,徐斐然與沈默默看著正在努力練動作的葉萊西,「這個女人,有多久沒來了?被男人吃的吃美了吧?」徐斐然打趣道,一邊的沈默默則是認同的點點頭,足有半過多月沒有看見過她了。
「喂,女人,停下來,歇歇吧,這些動作慢慢來。」徐斐然走過去,一把扯過葉萊西,笑道。
「哎,好久沒練了,感覺到自己跟多麼老似的。」搖搖頭,擦了一把額頭的汗,席地而坐,接過沈默默遞過來的礦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個夠。
「西西,風家開始露頭了,知道嗎?」徐斐然看了一眼手機,上面的時間是正午十二點。
「那就把頭砍掉好了。」葉萊西嬉笑道。然而眼里更多的是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