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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立柏被穆依突然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來不及多想,忙迎上去接住了她踉踉蹌蹌的身子。誰知道穆依一時激動之下,沖力過猛,若非魏立柏及時穩住了腳跟,差一點就把魏立柏給撲倒在地了。
「立柏,立柏……」穆依扯著魏立柏的衣領不肯放手,哭得稀里嘩啦的,急得魏立柏簡直要跳腳了。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魏立柏一手攬著她的身子,一手輕拍著她的背細聲詢問。
穆依一個勁兒的搖頭不說話,只時不時的抽泣著喊著他的名字。魏立柏一邊心喜,又一邊暗暗心急,不知道自己離開的這一小會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她驟然哭成了這個樣子。
好不容易,穆依終于平靜了下來了。想想自己剛剛那麼失態,穆依心里很不好意思,低著頭問道︰「你剛剛下山,找什麼去了?」
魏立柏微微一笑,也不追問,給她擦了擦眼淚,就從口袋里掏出一樣東西來。穆依定楮一看,竟然是一只暖手袋。
穆依瞪大了眼楮看著他道︰「你專門跑一趟,就是為了這個?」
魏立柏笑著攬過她,把溫暖的暖手袋放到穆依的懷里,朝著楊亦的墓碑走去︰「山上風大,你身子又弱,哪里經得起折騰?剛剛是我一時疏忽了,這是底下人剛送過來的。」
穆依抱著暖手袋,熱乎乎的溫度直達她的心里。她知道,魏立柏雖然說得很輕松,但這必定是他在她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吩咐下去的。多久了,已經多久沒有人向他這樣,事事為她著想了?
兩人並肩站在楊亦的墓碑前面,魏立柏彎子,親手拔掉那些新長出來的雜草。一根一根的,絲毫沒有落下。很快,墓碑附近就變得干干淨淨的了。
穆依默默的看著魏立柏的舉動,他的動作很輕,似乎生怕打擾了那地下沉睡的人。她的心里泛起一絲酸楚,現在的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魏立柏拔掉那些雜草,拍拍手站起身來,他轉身正打算和穆依說些什麼,還沒開口,就看見了穆依臉上失落的表情。
轉念之間,魏立柏就明白了穆依心中的想法,心里一陣好笑,走過去把她抱在了懷里。
「怎麼,你在吃自己的醋嗎?」不跳字。魏立柏略帶好笑的聲音在穆依的頭頂響起。
穆依臉上一熱,在他懷里悶悶的道︰「才沒有,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魏立柏悶笑一聲,也不揭穿她,輕輕的道︰「依依,你要明白,從始至終,我喜歡的,我愛的那個人,都只是你,與皮囊無關。」
穆依沉默了好一會兒,魏立柏都等得心急了,她才終于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魏立柏心里一松,手里抱得更緊了。多久了,他想這一天想了多久了,只要她能永遠這樣在自己懷里,哪怕付出再多,他也心甘情願。
兩人各自從自己的感慨中回醒過來,終于分開了。穆依看著那墓碑,瞥了一眼魏立柏,漫不經心的問道︰「墓碑右下角的那幾個字,是你刻的?」
魏立柏老臉一紅,咳了一聲道︰「咳,是,是我刻的。」
「哦?」穆依眉眼一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成了楊亦的夫婿了?」
被穆依這樣挑明了問,魏立柏臉更紅了,咳嗽聲也大了幾分。
穆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別咳了,當心弄巧成拙……你還是先回答了我的話再慢慢咳,也不遲。」
魏立柏看著穆依,她貌似平靜的臉色之下,耳根卻異常的紅,手指也緊張的縮在了一起,暖手袋也被她捏得揪起了一塊。他心里偷笑,原本還真以為她不把這當回事,現在看來,小丫頭也學會如何蒙人了嘛
只是很可惜,她偏偏遇上了自己,看她眼神閃爍的樣子,這道行,還是差了幾分啊
「咳」魏立柏故意大力的咳了一聲,讓一直注意著他動靜的穆依給嚇了一跳,沒好氣兒的瞪了他一眼,心里恨得直癢癢。
「依依,」魏立柏心里好笑,面上卻裝得一本正經,「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是誰說,要一輩子做菜給我吃的?」
話音剛落,穆依的臉頓時成了那熟透了的紅柿子,她恨恨的瞪著魏立柏道︰「那麼久的事情,我哪里會知道?哼,是不是跟你說這話的女孩子太多了,你一時記不過來啊?」
魏立柏沒想到穆依竟然會這麼堵他,心里一頓,大笑了起來。若是以前的楊亦,听到他這樣的調侃,只怕早就紅著臉跑開了。沒想到現如今,她竟然會反過來調侃自己了。果然是有進步啊
「笑什麼笑?」穆依的眼楮瞪得更大了,氣鼓鼓的道︰「被我說中了是吧?不少字哼」
可惡,自己不會真的給說準了吧?不少字
魏立柏笑得更厲害了,好不容易才消停下來。他扶著穆依的身子,強勢的讓她和自己對視著,一字一句的道︰「依依,你要相信我,我一直都在等,等那個第一個說要一輩子做菜給我吃的女孩子,從來也沒有別人。」
被他眼里的鄭重和深情所觸踫,穆依低下頭,輕聲說道︰「我,我相信你就是了。」
魏立柏滿意的點點頭,拉著穆依繼續說道︰「很好,這件事情解決了,那麼,我們就來說另外一件事情。」
穆依怔怔的看著他道︰「還有什麼事情?」
魏立柏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話說,我在國外的時候,某人竟然背著我偷偷的跟人訂婚了。這件事情,某人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啊?」
天知道,當他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簡直恨不得立刻去宰了那個家伙只是這個消息,卻是葉飛近幾天才報上來的。他當時氣得簡直想要揍葉飛一頓,那個死小子,不知道到底瞞了他多少事情
現如今,話既然說到了這個份兒上,那麼,有些被他們刻意遺忘掉了的事情,自然也就重新提到了桌面上來。
驟然听到魏立柏提起這件事情,穆依臉色大變,一陣青一陣白,緊接著又是一陣紅,那是明顯的震怒之色。
魏立柏心下一緊,他不知道穆依為什麼會突然變了臉色,訂婚雖然是件大事,但應該也沒有這麼嚴重。那麼,在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想起楊氏被陶氏收購了的消息,心里頓時有了幾分明悟。
「立柏,」穆依閉上眼楮又緩緩的睜開,「既然你都已經問出口了,那麼,你也一定知道我那個訂婚的對象是誰了吧?不少字」
魏立柏頓了一下,點點頭︰「是,小飛告訴我說,是陶家現如今的掌事者,陶麒?」
「沒錯。」穆依很快的接過了話頭,聲音有些飄渺,「那還是七年前的事情了。當時你去了國外,幾年都沒有一點消息。我父母臨終前放心不下我,就給我定下了這門婚事。陶家和楊家本就關系不錯,生意上的往來也不少。你走了之後,陶麒也算是我身邊來往不多的同齡人之一。而且,他本人表現出來的才能也不低。當時,這也算是我父母的臨終遺言了,所以,我沒有拒絕。」
那個時候,楊家所有的膽子一下子就壓在了她一個無憂無慮的大小姐身上,表面上波瀾不驚的她驚恐得幾個月都沒睡過一個好覺。那段時間,陶麒一直都陪在她身邊,雖然他不能插手楊家的事務,卻依然給了她一個依靠,讓她在惶恐不安之中有了幾分安慰。如果沒有後來那件事情的發生,如果魏立柏一直在她的人生中除名,說不定,她真的會心甘情願的嫁給他,哪怕,她始終沒有愛上過他。
听到她這麼說,似乎那個陶麒真的很不錯的樣子,魏立柏心里滿不是滋味兒。不過這事兒確實是他更加理虧一些,所以也不好說些什麼。
即便如此,魏立柏還是酸酸的道︰「那,你們訂婚之後,你有沒有,有沒有……」
你有沒有,有沒有喜歡上他?你會不會覺得,那個人,其實更適合你一些?
這樣的問話,魏立柏都很想要一個確切的答案,可是,他終究還是問不出口。
穆依卻像是知道他想問些什麼似的,低垂著頭微微的笑著說道︰「我和他訂婚之後,他確實對我很好,處處都很照顧我。」
魏立柏心里更酸了,那股子醋味兒幾乎飄遍了整個馬鞍山。
「……不過,他對我雖然很好,可是,我一直都是把他當哥哥一樣看待。」穆依沒有去看魏立柏頓時亮了的眼楮,「因為這樣,所以那時候,我還一直都覺得挺對不起他的。如果沒有後來那場意外,我恐怕真的會以為,他會是一位可以托付終身的好丈夫。」
穆依所說的意外,是指那場床照丑聞事件,可听在魏立柏的耳朵里,卻以為她說的是那場車禍。
「他會是好丈夫?」魏立柏心里的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語氣里自然就多了幾分質問的味道︰「他既然那麼好,那你現在去找他好了,干嘛還要跟我在一起?你去找他啊?去啊」
穆依猛的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突然暴怒的魏立柏。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發火,但他說的那些話,卻讓她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