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感冒,怕困強撐著沒敢吃感冒藥,可是頭還是沉得一塌糊涂,今晚只有這一章了,小無吃了藥去睡覺,明天一定加更補償大家,實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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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到尾仔仔細細地看了兩遍,荷花這才把信按照原來的痕跡折好,在自己的箱子里放好,出去幫茉莉打下手做了晚飯,飯桌上方氏有些擔心地問︰「魏家的事兒最後到底怎麼樣了?那老ど兒到底來咱家找啥啊?」
「還不就是為了蘑菇的事兒。」祝永鑫夾了一筷子菜說,「現在沒啥事兒了,孫公子說要找人過來幫咱們把東西先搬去城里,反正現在也不種蘑菇,有啥事兒年底再說吧!」
「你自己啥都不知道,還年底再說,要是到年底還解決不了,那咋辦?」方氏著急地問,「好不容易有個省力又賺錢的營生,難不成這就被人惦記上了?」
「惦記不惦記的也不是咱家能解決的了的,孫公子自然會做了,你操那麼多心干啥!」祝永鑫埋頭扒飯不再吱聲。
方氏只好扭頭去問荷花︰「孫公子到底咋說的?」
「具體是咋回事兒人家也不會跟咱們細說的,只說他會處理的,到秋天應該就沒事兒了。」荷花安慰方氏道,「既然孫公子都說得這麼肯定,那應該就是沒事兒的,你也別太擔心了,有孫家撐著應該不會有大問題的。」
第二天上午,秦叔果然帶人到祝家來拉東西,看荷花家搬出來的不過是些壇壇罐罐,還有就是一些木架子、布袋子之類的,不由得微微皺眉,以為祝家是怕種蘑菇的秘方外泄,所以不敢把東西都交給自己,便含蓄地說︰「博榮爹,東西放在你家怕是不安全,還是讓我一起帶到城里去比較妥當,若是你家覺得不放心,也可以讓人跟去看著的。」
祝永鑫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秦叔的意思,只笑著說︰「有啥不放心的,東西這不都在這兒了嘛!」隨後卻咂模著這話似乎滋味不太對勁兒,不由得模模後腦道︰「秦叔,你這話說得是啥意思啊?我家可沒藏著掖著什麼,種蘑菇的事兒都是良子和荷花在弄,你問他們去吧,我得去地里瞧瞧。」說著就扛了鋤頭就自顧自地走了。
荷花從後院兒又搬了個小罐子出來,見祝永鑫沒在院兒里就覺得有些奇怪,又看秦叔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兒,就笑著問︰「秦叔,咋了,我爹干啥去了?」
秦叔沒回答荷花的問題,反倒是問︰「我記得後院兒里架子上東西很多的,我叫人進去幫忙搬出來吧!」
「袋子里的東西用了挺久所以都倒在田里做肥料了,等秋天需要的時候再重新弄,不然白擱著大半年到秋天也都不能用了,所以也沒啥太多可搬的。」俗話說听鑼听聲,听話听音,良子倒是大致听明白了秦叔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他只是覺得祝家不信任他而生氣,還是想要窺伺種蘑菇的法子,就只淡淡地說道。
「其實這麼點兒東西,當真不用勞煩秦叔了,可建羽哥都給安排了,我們也不好意思一直推月兌,給您添麻煩了。」荷花把手里的東西都擱在車上,「秦叔中午在家吃頓便飯吧?」
「不了,既然東西就這麼多,我們就也趁早地回去了。」秦叔看看天色,估模著晌午時分應該能趕回去,就拒絕了荷花的挽留,準備打道回府。
良子伸手撲打了身上的灰塵,上前對秦叔說︰「若是不麻煩的話,秦叔能不能把我一起捎進城,這些東西你家的伙計也不知道是干啥用的,所以還是我跟去收拾一下比較便當。」
把秦叔送走之後,荷花就覺得這兩天整個人累得不輕,雖說沒做什麼重活兒,但是這種斗心思的活計,真心的覺得不適合自己這樣的人,若不是自家真的是需要賺錢,她倒真寧願在家種種地、養養雞,沒有那麼多需要費腦子的事兒,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才是最愜意的。
她趴在炕上正懨懨地沒精神,就見茉莉笑盈盈地哼著小曲兒邁步進門,翻身奇怪地問︰「大姐,啥事兒讓你這麼高興?」
「咱家寶兒會笑了,咧著個沒牙的小嘴兒笑得歡實。」茉莉心情極好地說,「我看寶兒比栓子小時候還招人喜歡。」
「小心讓栓子听見了跟你鬧。」荷花被她說得也稍稍提起了點兒精神,但還是伸手揉著眉心沒起身兒,「其實還是我小時候最乖最招人喜歡了。」
「切,你可還真有臉說,打從生下來就病歪歪的,雖說人是機靈,可一年里頭有大半年是個沒精打采的模樣,爹娘給你又是找人招魂又是算卦的,連護身符都不知道求了多少個,結果到了五歲那年到底還是一病不起,找了好幾個郎中都說怕是救不過來了,那會兒我年紀也還不大,就記得半夜醒了就總看見娘抱著你哭。」茉莉說到以前的事兒,原本還有些飛揚的神色也稍稍地暗淡了下來,嘆了口氣道,「那會兒娘可真是傷心得不行。」
對于五歲以前的事兒荷花並不知曉,偶爾听方氏說起,也只說的都是些小孩子好玩兒的事,對于這些倒是第一次听說,一想起方氏那時候肯定很是揪心,雖說時過境遷了卻還是覺得十分心疼,湊近茉莉問︰「那後來呢?後來是咋好起來的?」
「後來還不就是女乃去找了個神婆劉婆子,來家里給你看了毛病,說是生下來就魂魄不齊,所以打小就多病多災,若是到了七歲里魂魄還回不全,怕是大羅金仙都就不回來了,她給寫了個什麼符咒,包在個小荷包里做了護身符給你帶著,說是能召魂兒用的,結果當晚就開始高燒不退,等第二天又突然間退了個干淨,然後你身子就慢慢好起來了,你也應該記得那個劉婆子的,她之前還說你是菩薩身邊兒的金蓮轉世,那時候爹娘還說,給你取個名兒叫荷花還真是取對了,正正兒地應了這個金蓮。」
茉莉一番話把荷花的鼻子說得有些酸酸的,雖說那時候這身子的主人還不是自己,可是方氏對孩子的那種感情,她這些年卻都是切切實實能感受到的,想到這兒就為自己剛才的懈怠感到一絲的羞愧,雖說如今有些勞神,但是為了自家能越過越好,這點兒辛苦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