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後來,她被那些侮辱人的話氣得發瘋,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她會一遍遍地按掉手機。
後來干脆關了機。
直到凌晨才給她發了短信,邀她到小操場那邊去。
也許,是怕她再打電話給蕭以笙,露了餡,所以把手機給泡進了酒里。
那麼,推她的那個人一定是林雨綺的人。
甚至可能是她本人。
至于她听到的蕭以笙的呼喚,根本又是她錄的音。
也或許,是她的錯覺。
蘇茵沉默地躺在床上。
蕭以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從蘇茵的臉色看出不對勁。
試探地解釋︰「茵茵,其實,我只讓林雨綺在公寓住了一個晚上,就是你遇到的那晚。她住在書房。至于那天晚上她為什麼會在我公寓,我喝醉了,記不太清楚。可能是她等在公寓門口,等我回去的時候,一道進去的吧。」
蘇茵緩緩搖頭。
「不用解釋了,過去的都過去了。逸飛,謝謝你。」
夏逸飛知趣地說︰「既然你身體沒事,那我去看別的病人了。注意休息,別動到傷口。」
走了幾步,卻又回頭補充。
「你失血不少,兩只手都不能用力。生活上的事,最好讓以笙代勞。」
說著,沖蕭以笙眨眨眼。
蘇茵問︰「你這兒不是有護士嗎?這些事,可以請護士幫忙嗎?」
夏逸飛說︰「護士的職責是護理你的傷口,觀察你的病情,象換藥之類的事當然歸護士管。但是我們的護士可沒有洗臉喂飯的義務喲。」
蕭以笙擺擺手說︰「還用你說。就是護士肯,也做不好。你這些護士,都笨手笨腳的。」
「是,哪比得上蕭公子細心。」
夏逸飛哈哈大笑著,走出病房去了。
並且細心地將病房的門給關好。
病房重又歸于寂靜,蕭以笙在病床邊上坐下來。
問道︰「茵茵,你說實話,當年孩子是怎麼流產的。」
蘇茵並不瞞他,答道︰「那天晚上,我想把支票還給你,所以給你打電話,但是你不接。」
蕭以笙馬上解釋︰「我在酒吧喝酒,酒吧太吵,根本听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