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澤也就大大咧咧的說︰「有多少人,我就請多少,大不了這月工資都搭進去。」
那小柳就又說了︰「剛才仲副縣長也來電話了,說晚上也要參加你的招待會的,你幸福吧,我們縣上的第一美女,一般人是請都請不來的,所以領導你說說,這錢花的冤枉不冤枉?」
任雨澤一听到他們說起仲菲依,他還有點激動的,他一下就想起了仲菲依那氣質典雅,明艷動人的樣子。
任雨澤連忙說說︰「不冤枉,不冤枉,我幸福的很,行了吧!」
看起來任雨澤倒像是在開玩笑,不會讓人想到他和仲菲依有什麼特殊的關系,不過私下里說,任雨澤確實應該感到幸福,這仲菲依人長得漂亮,氣質又高貴不凡,成了機關里單身俊男們獻媚的目標,可仲菲依對這些人頗為冷淡,有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味道。
唯獨對任雨澤是情有獨鐘,任雨澤不是說受寵若驚吧,但一點小小的滿足還是必不可少的。
而且也就只有任雨澤是知道也感受過了仲菲依的熱情和纏綿,任雨澤有時候也有點擔心自己和仲菲依這樣下去,會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但愛美之心人人有之,他又克制不住自己偶爾的向往和一些地方的膨脹。
這幾個人就開始在任雨澤的辦公室里旁若無人的安排起來,晚上吃什麼,喝什麼,到那吃,吃完了是不是還應該再活動下,直接就沒有一點想要征求任雨澤的意思,任雨澤也只能咬著牙,準備晚上狠狠的挨一刀了。
下午,任雨澤又接到了不少電話,都是祝賀他高升和請他吃飯的,有很多過去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也很親昵的來了電話,任雨澤就一一客氣的拒絕了,話還不能說的過硬,免得刺傷了別人的熱情,他很委婉的說今天已經有了安排,改天一定會抽時間赴約的。
等到下班以後,任雨澤也拾掇了一下,讓自己顯的精神一點,就帶上幾個年輕人參加宴會了,晚上的聚會是在縣里一個酒店舉行的,有縣政府辦、還有幾個部,局的和任雨澤年齡相仿的年輕人濟濟一堂,二十多人。
辦公室左近科長安排的不錯,桌上堆滿各種菜肴,把聚餐搞得十分熱烈。
仲菲依今天更是儀態萬千,壓住了所有參加宴會的女同志,她的臉上也沒有了往常的冰冷和嚴肅,顯的隨和熱情了很多,那迷離的眼神也不時的飄向任雨澤,讓任雨澤多少還是局促和不自然。
其他的人,很活躍,大家也沒什麼太過的顧忌,桌子上的氣氛熱烈,隨意,一會就見辦公室的小李對旁邊的人說了︰「這人喝酒也是分階段的,少女階段,嚴防死守;少婦階段,半推半就;壯年階段,來者不拒;寡婦階段,你不找我,我找你;老太太階段,不行還要瞎比劃。」
就有人問起了他︰那你是什麼階段。
他搖搖晃晃的說︰我是寡婦階段,你不找我,我找你,來來來,兄弟,我們踫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