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志賢看完了謝軍提供的視頻渾身直抖,不知道是氣憤的還是興奮的,不過,這事還不能立刻行動,由于涉及的人員和官員眾多,必須向上級通報,等候上面的決斷。(www.百度搜索讀看看)百度搜索「瘋狂看小說」獲取更多章節至于視頻的來歷,蔣志賢以保護自己的線人為名,申請將證據來歷保密。
其實這個事情到最後肯定會將謝軍爆出來,不過謝軍決定插手的時候就已經有準備了,老實說,這個事情說穿了不過是個巧合,謝軍不過是因為‘情敵’間的恩怨上門報復,誰叫陳晟祺那家伙身上的屎太多呢?居然還做漢奸,這事就算事後十三處要來調查,謝軍也是佔著理的一方,他不心虛,至于那些倒霉的官員的親友和後台是否會來找自己報復,謝軍倒是不大在意,人在江湖恩怨肯定是少不了的。
將這個事情的前因後果跟師傅和許筱顏、陳珂妍說了一遍,東西也交給蔣定軍了,事情也基本上與長生齋的眾人無關了,只要站在一邊看熱鬧就行。對于謝軍所擔心的報復,顧元志不以為意,這個世界上多數人都是以自己的利益為重,為了一個已經完蛋的家伙來招惹一個煞星,這幾率不大,事實上,所謂物以群分人以類聚,這些人身邊的親友是什麼德性想也知道,應該沒人會做這些沒有利益的事情。倒是十三處的態度要注意,因為這件事,長生觀直接或間接的影響了一大批官員,他們肯定會懷疑長生觀是否有意為之,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內幕利益關系,十三處肯定會下力氣調查的,對此,謝軍應該有思想準備。
許筱顏也沒有想到,與自家算是世交的陳家居然有這麼大的問題,其中甚至還牽扯到自己的大伯,原來一個這麼親近的人,他的真實面貌也是難以看清的,許筱顏是既慶幸又擔憂。至于陳珂妍,這丫頭對謝軍有著盲目的崇拜,謝軍說沒事,她就會認為沒事,所以更多的心態是看熱鬧,情緒還是蠻高漲的……
且不說謝軍這邊,現在焦頭爛額的是陳家這邊。
「晟祺,你看看你弄的這些事?你動那個什麼謝軍之前,難道不知道他是個術士麼?」
指著陳晟祺鼻子怒吼的是陳晟祺的老爹陳康權,這位陳家實質掌舵者對兒子惹出的麻煩極為惱火,陳家偌大的家業,但是卻一直人丁單薄,自己是獨苗不說,到了兒子這一輩,也就是多了個女兒,一男一女這就是陳家直系年輕一代的所有了。
陳晟祺一直都是作為陳家的接班人來培養的,至于女兒,那是當作寶貝養著的。原本按部就班,陳晟祺將逐漸的接過陳家發展的大旗,可誰曾想到,現在居然出了這麼一檔子事。這下可好了,自己的兒子出名了,不過出的是臭名罷了。
雖說現在陳康權已經下令,想盡辦法來消弭此事的影響,盡量將陳晟祺塑造成一個受害者,一個被慘遭陷害的可憐人,企圖通過博取民眾的同情心來化解此次的危機,不過效果如何還要看外界的實際反應,所謂的‘盡人事听天命’不應該是一個強勢勢力的選擇,陳康權寧願花更多的錢,買通更多的媒體,一定要將此事扭轉過來。
「爸,我之前一直以為那個謝軍就是一騙子,誰知道他真的有本事呀?!」陳晟祺委屈的說道,推諉的意思十分明顯,陳康權不由得暗暗搖頭。
「身為一個上位者,最忌自以為是!你以為?你以為就可以代替實際調查?不要推卸責任了,在我面前,你覺得有這個必要麼?到現在還不敢面對自己的錯誤,要不是我只有你一個兒子……哼!」
陳康權將手里剛剛拿起來,還沒有點燃的古巴雪茄重重的扔回木盒里,生氣的斥責著陳晟祺,這話絕不是氣話,陳晟祺離一個合格的掌門人真的還很遠,遠的讓陳康權都有些絕望了,陳康權自己也快六十了,眼見著自己就到了退休的年齡,陳家這家業要是就這麼交到陳晟祺手里,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能給他敗光了。
陳晟祺縮了縮脖子,偷偷的看了看怒火中燒的父親,小心翼翼的取了一只雪茄,拿起剪子將雪茄頭剪掉,遞到父親的手里,再恭恭敬敬的給點燃了,這才偷偷的松了口氣。
「視頻的事情我們出了大價錢,先努力說服所有的公眾媒體將視頻撤下來,然後看看是不是通過行政手段強制禁制傳播,這點到是不難,至于你形象的影響,特別是在公司內部的形象,這些需要做不少的工作,你自己也必須配合一下,用一個受害者的形象來博取員工的同情,這段時間行事一定要低調小心……」
「是的,我知道了,我會全力配合公關部的方案的,您盡管放心。爸,那個謝軍我們也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吧,要不我們通過法律途徑告他?」
「胡鬧!你告他什麼?你有證據證明這些事情是他做的麼?這事說到底還是你挑起的,要是走不公開的途徑調解,理虧的還是我們。」
「他一個江湖術士,難道還能對抗國家執法機關不成,我們買通公安檢察,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陳晟祺有些得意的揚著頭說道,語氣里充滿了興奮,似乎已經將謝軍拿下,投入了黑獄。
「愚蠢!他們這些人公安檢察是管不到的,國安局有一個十三處專門管理這些人,但是以往所有的案例中,十三處都是會偏幫術士的,更何況這次是你挑起的事,他們不找咱們陳家的麻煩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你還要再去主動招惹他們,你要是想死就先登報發個聲明,不要拖累了咱家的一大家子人。」
「那……那,難道就這麼放過那個該死的家伙,我實在是不甘心!」
「你懂個屁!如果那個謝軍僅僅是做了這事,雖然鬧得我們十分被動,但是也僅僅是些許麻煩而已,我怕的是,他從你這里獲得了咱們陳家的秘密,如果是真的,謝軍的手里就有了能左右咱們陳家生死的把柄,你有沒有想過,這是多嚴重和可怕的情況?你還不放過人家,到時候可能還要看人家放不放過你,放不放過咱們陳家吧!?」
陳康權的話讓陳晟祺陷入了新的恐懼之中,這種可能性真的很大,謝軍出現在他辦公室里面,他只能記得前面幾句無關緊要的對話,後面的情況完全是空白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跳了一個艷舞,也不知道自己用自己的電腦將艷舞視頻,散發到公司的內部網和互聯網上。那麼,謝軍是不是還做過什麼更嚴重的事情,陳晟祺一樣也是不知道的。
這種未知的威脅最可怕,傳說中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現在正懸在陳家的腦門上,不將這把要命的東西挪走,陳家上下是寢食難安呀!
看著臉色鐵青、嘴唇發白、六神無主的兒子,陳康權再次在心里嘆了口氣,臨大事無定力,得小利則忘形,這個兒子……哎……
「爸,那,那要怎麼辦?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吧,這樣太被動了……」
平心而論,陳晟祺到真的沒有這麼差勁,實際上孩子在父母面前,天生就會比較弱勢,更容易暴露出自己懦弱的一面,陳晟祺在外面待人接物絕對不會這麼慌亂,相反,倒是有些乾綱獨斷的霸氣,當然你也可以理解成剛愎自用。
「等你想出辦法,陳家的上下怕是都要死絕了。對付像謝軍這樣的人,只能找同樣的人來才行,偌大的華夏,術士難道還少麼?咱們的優勢是什麼?是有錢!既然有這個優勢,就要充分的發揮咱們的優勢。」
陳康權皺著眉頭將雪茄上的煙灰彈落在煙灰缸里,嘴里的話雖然信心十足,但是臉上的表情卻不是那麼回事。
「爸,您的意思是我們花錢去請別的術士來對付謝軍?對,好辦法,咱們多出錢,請厲害的術士來對付他,到時候看他還能怎麼跳,等他落在咱們手里,哼哼……」
陳晟祺的臉色由青白轉向潮紅,速度飛快,足以與川劇的變臉相媲美,語氣也不像剛才那樣的惶急難安,反而透著一絲得意。
「哼,那你去找些厲害的術士來吧,陳家就等著你搭救了。」
「爸,呢個……我哪認識那些人呀!?要不,還是您出馬?……」
「還等你來安排?我早就找過朋友問過,你惹的謝軍可不是孤魂野鬼,他是長生觀的弟子,你覺得那些術士會為了咱們陳家與一個門派交惡?即使我們出再多的錢,他們也只是願意做個中人,出面調解一下,但是沒有人願意出頭對付謝軍。」
「那,那怎麼辦!?」陳晟祺的臉色又有向青白變臉的趨勢。
「我花了很大的代價,托人找了一個可靠的秘密組織,他們倒是願意幫我們擺平此事,不過他們不會明著來的,即使真的形成了沖突,他們也不會承認是為我陳家出頭。還有,他們會先來幫你做一次深度記憶喚醒,看看那天謝軍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你必須無條件的配合。」
說到這里,陳康權的臉抽出了一下,也許,那所謂的代價實在令他有些肉痛。
陳晟祺雖然有些害怕,但是跟面對父親的怒火相比,他寧願再次被催眠,讓人再次挖掘自己心底的秘密,至少,這次不會有人將自己的丑態給公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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