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後記 第一篇 風起篇 第153章 貼身保護

作者 ︰ 秦日藍

「紅袖,好,這次算你贏了。」何勁看著她最後輕嘆了一聲,好似放棄了追究一般的無奈而黯然的說道「紅袖,我承認我這何勁這次栽了,廣繕的人絕對不能落入其它人手中,你讓人把她帶到哪里去了,趕快告訴我,我在這里答應你,放你一條生路。」

蕭紅袖淡淡的冷哼一聲,一臉的鄙視,這何勁,廣繕多次算計于他,他到是還是跟對那個女人上心啊,當然更多是不甘心自己的秘密順著那女人的嘴巴大批的泄露出去吧??

蕭紅袖心中暗爽,一臉的無畏和幸災樂禍「她能在哪里?我自然是告訴那些人,劫走就趕緊弄死她,說不定此刻她的人頭在已經放在我父親的墳上了。」

「……紅袖,別說那些假話,你把她賣給西蠻人,不就是沖著她知道的那些秘密。」這個時候丁春再次一插言道「紅袖,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紅袖,你的孩子還在世呢,你就真的不為他們想想?」

「你——」他這話一出,蕭紅袖頓時大變了臉色「丁春,你別忘了,我的孩子雖然是我生的,但是他們卻也同樣是盧鈺的孩子。」

「……紅袖,你不是很果決的嗎?你這次算計我們的計謀擺設的也不錯啊,怎麼會忽然對任性又開始天真起來了呢?你說,若是我們到最後家破人亡了,盧鈺還能保住你那一對兒女嗎?他還有那個心思嗎?你說他會不會因為那對小家伙身上血脈而怨恨他們?」丁春的話說出來是那麼的冰冷,這個男人有著一張正氣凜然的臉,其實卻是一個極為冷漠無情的男人。

每每都讓蕭紅袖覺得這輩子認識了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人生最大錯誤。

他這話一出口,就察覺到了蕭紅袖那憎恨,厭惡到極點的眼神,就好似看著他是她這輩子最大的仇人一般,其實也算是吧,他也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主要凶手之一。可是,丁春常常想,若是人生可以重來,當年的蕭素卿即使不選擇盧鈺做女婿,也絕對不會選上他娶自己的女兒的,所以他丁春是注定得到不蕭紅袖的男人,只是,讓他就那樣的看著眼前這個唯一讓他動了心,日夜掛念輾轉難眠,然後在一個個的床上玩物的身上尋找那一絲半點相似身影的妒火中燒的男人不卻做點什麼,那怎麼可能。

丁春從那個時候開始就經常琢磨著,他若不能得到紅袖的愛和喜歡,那不如就得到紅袖獨一無二的憎恨和仇視也好,這樣他也算進入了紅袖的內心,她縱然是死去想必也不會忘記了他……

「跟我來吧。」沉默了許久,蕭紅袖還是選擇了為了兒女們再次妥協。

……

他們這邊樓上舌戰的激烈,早先在丁春來了之後就下樓的淑之卻在一出酒樓正門的時候,就看見了身姿挺拔,嘴帶微笑安然的站立在街上等候著她的聶政。一瞬間,淑之心中劃過一抹感動,接著反倒是懊惱起來,她真是覺得,自己到這了個世界後,真是什麼也不是了,就連自保之力都沒有了,這也太悲催了。

走到聶政的身邊,這丫頭一點都不顧街上其它人的臉色,直接一扁嘴人就倒入聶政的懷中,雙眼來流露出羞惱之哀怨。

她一投懷,聶政馬上就主動送抱,倆手極為自然的接住小妻子,仍有她撒嬌一般的倒入自己的懷中,然後在周圍眾人那驚異、鄙視的眼神中,抱著小妻子落荒而逃。

這大白天的,你們這有傷風化,帶壞小孩子的行為實在是太那個……縱然是他們跑的快,跟在他們身後的吳郗和容煙卻也因為逃的沒有聶政那麼有速度給周圍的大爺大娘,兄弟姐妹,小弟弟小妹妹集體給鄙視了……

當時吳郗就直接黑了臉,容煙更是羞的小腦袋都不敢抬起了。

……

聶政帶著淑之逃出了人群,卻沒有轉回臨時休息的房子,而是帶著淑之一越飛身到一處高樓的房頂上,在某女人傻大膽的興奮中抱著小媳婦一路飛房走牆,一直飛身躍上一處鐘樓的二層,才選了一個隱蔽又能看見街景的好地方,摟著小媳婦一邊看景,一邊安撫的說道「我都听說了,那個什麼劉尊哪是沒懷了好心,是我不好,沒能及時保護你,讓你受了驚嚇。」

聶政固然強大,但是這個男人也不可能隨時隨地的護住自己,若是一味的追求安全放縱自己安身內宅之中,只怕很快就要徹底的跟不上他的腳步,到時候夫妻倆坐在一起怕是連個可以聊的話題都沒有,當然他們還可以聊些孩子,老人的話題,只是這樣的妻子角色固然溫暖,卻缺乏激情,淑之可不覺得聶政這家伙有她老爸那麼厲害,知道如何調劑自己的生活,知道如何主動給妻子找事兒做,讓她在自己的羽翼下一路跟上自己的腳步,夫妻倆個攜手並肩相愛一生。

指望聶政有那種浪漫的本事,還不如夢想著一三塊豆腐能踫死人呢!!~

「哥哥,我沒有受到驚嚇,卻是很心情不快,我覺得很懊惱,我好想真的很是個廢物或者是累贅呢,我待在你身邊,似乎一直都是你在照顧我,我在你不斷給你找麻煩似的。我……」我若是像重生前那樣的有一身不錯的身手,或者說是從前些小巧的工具手段,也不至于如此的無力,看見那個渣男劉都沒砍上那家伙的臉!!~

如今想想她也才十七歲而已,若是重新開始鍛煉,好像也還不算晚,而且,再不濟她還可以把之前那些小東西弄點出來,縱然這具身體從小嬌生慣養的實在是廢材,應該不會再沒有一拼之力了吧……?淑之這廂皺著眉頭想著心事兒,那廂聶政果然看不下去的不干了。他伸出大爪子,揉捏了小媳婦的腦瓜兒,就在像逗弄沒精神頭的小花貓兒,帶著憐愛和寵溺「你啊,讓我說你什麼好的,好好的做我聶政的妻子,相信我不好嗎?難道你還覺得你夫君我保護不了你嗎?。」

「當然覺得你了,人家不是不想你總那麼辛苦嗎?哥哥,要不你教我練武吧?我會努力學的。」淑之一轉話題,然後雙眼亮晶晶全是好奇期待的詢問道。「練武很辛苦,再說你根本沒有練武的資質,連也連不出來個什麼。好了,這樣吧,我教你一套拳腳功夫,很適合女子修身養性的,我娘也會,但是她愛這個,每日里她寧可去做些伙計,或者是在旁人的陪伴下出去遛彎兒,也不願意練習拳腳功夫。

你若真有興趣,我可以教你。」反正到時候,縱然你又說不想練了,也沒事兒。聶政感覺自己根本就是在提前忽悠兒子的啊!!☉﹏☉b汗,忽悠女兒,搞錯了。

淑之卻是不知道聶政這內心的精細盤算她還在高興著聶政這次看來是真的打算教她一套功夫,這可真是好事兒。心情哈皮的淑之小美人,笑著主動送上了自己的答謝之吻,卻在聞上聶政的嘴唇之後馬上被他給鎖住,狠狠的熱烈的吻了回去,那靈巧而霸道的舌頭無師自通的在淑之的小嘴中舌忝弄攪動,惹起了小美人的越來越誘人的驚喘,申吟。

早已經食髓知味的聶政,听了小媳婦那撩魂懾魄的申吟之聲,馬上就激動得硬了。他多想現在就把這小妖精推到正法了啊,可惜這時間和地點都不對,熬人啊,能熬住的都不是人,狠狠的在心中發泄似的咒罵了一頓,聶政才不甘不願的放開小媳婦的嘴唇。「淑之,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說其它來他最近听說的江湖上有一種彩雀翎的凌厲暗器似乎極為適合女子使用,這一路向北趙去,臨到趙國之前到是可以讓自己的朋友們給弄來三支五支的。

人早就被他吻得腳軟,身軟的淑之靠在聶政身上,看著聶政一臉討好的說著要保護她,不自覺的笑了起來,這人笑得一臉的獻媚,莫非是在求撫模?求表揚?

「好,我信你,夫君一定會保護我的。」淑之干脆上手像撫模大型狗狗那樣模模聶政的大頭。聶政頓時臉色就是一呆,接著萬分糾結的道「媳婦兒,你以後還是不要這樣模我了,夫君怎麼覺得不對味兒呢?」

「怎麼了?你不喜歡?」大狗狗不都這樣模的??淑之詫異的看著他,剛剛這家伙那一臉的獻媚,莫非不是為了求撫模?

「……喜歡」聶政臉本的說著喜歡,但是最後還是強調了一句「換個模法好不?」

咋模(☉o☉)?淑之囧囧有神的看著他……

聶政被她看得也不好意思了,老臉一紅道「姚歌跟小十二還在煙雨樓等我們呢,走吧,我帶你去見識一下,上京最著名的煙雨樓。」

「煙雨樓是什麼地方?」一听聶政這話,淑之馬上就好奇的問道。「是上京最著名的官家教坊司,嗯嗯,其實就是官辦的青樓。」看著聶大郎那一臉坦蕩的,一副媳婦兒哥帶你去哈皮見識一下的精神抖擻勁兒,淑之再次囧了,o(╯□╰)o……這哥,有帶著媳婦兒一臉興致頭兒去窯子里見識的??是她太落伍了,還是聶政這人太詭異啊?

聶政發現了淑之臉色莫名的看著他,馬上點著她的鼻子假嗔道「想什麼呢?縱然是風塵女子,也有一些女中巾幗,這是還是縱情面子大,我給你引見一個人,你見了定然會喜歡的。」

「……花魁嗎?。」淑之吶吶的問出口。

「嗯,還是名震大元的花魁呢?」說完聶政便將淑之跟抱個人形大女圭女圭一般的圈入懷中,然後貼著她的小臉啃了一口,抱著她再次閃入了房梁高牆之中。

……

上京,煙雨樓,煙雨小築之內,一桌上好精致的佳肴席面,倆個大小男人,隔著四面美人仕女屏風听著後面一隊女樂工的演奏,好似已經陶醉在這香脂繚繞,一片靡靡之聲中。

其中小的那個,也不過十五歲的樣子,听了一會兒臉上不表,但是眼中明顯帶著焦慮和忐忑的看了一眼對面的新任老師姚歌道「世兄丁春這次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一直說來人卻沒有到,三哥呢,人雖然來了,卻沒待上多就被人叫走了,也不知道我家嫂子那里是不是真什麼危險事兒了。」

姚歌听了他這話,便問「我早听說你家三哥,愛江山更愛美人,明明跟你們那些兄弟們一起去泓州發展才是正確的,他偏偏留下守著妻子兒子,還我我那好友陰夙也給古鼓動一起留在了隴右郡,據說你的那些到了泓州的兄弟們可是對此事都很有怨言,他們都說你三哥可是娶錯了女人。我怎麼看著,你對你這嫂子好像影響還不錯的樣子?」

陸然听了這話,卻是笑道「其實我這位嫂子人不錯的,見識也非是一般人,她當時懷著身孕,馬上就要生了,為了孩子她也是不會那個時候離開的,尤其是縱然是西蠻人佔領了隴右,但是隴右卻非是西蠻一家獨大,總還能有個安身之處。若是她真的跟著其它兄弟們轉移,我听說一路上縱然他們人多兵多也頻頻受到暗襲和追殺,五哥宋擅的家人,還有四哥王道家的家人,都折損在路上。現在五哥身邊就剩下了後娶的那個呂媛,四哥的原配都死了,就剩下了一個四歲大的女兒,你說可憐不?

縱然他們在泓州現在發展的聲勢不錯,但是這代價也真是不小呢。」

姚歌听了這其中的緣故,也是一臉正色的點點頭。

「再說我三哥,很早以前就戀慕我這小嫂子,有一次出了點意外,差點就失去了我這位小嫂子,打那以後我三哥就在我嫂子身邊的護衛上下了不少功夫,什麼明的暗的布置的極為全面,哎,我那嫂子呀,可這真是一個幸福的女人。」

「既然都安排的很好了,那你三哥剛剛為什麼急匆匆的走了?」姚歌听了,也狐疑了。

「就是不清楚情況,才會覺得怪異啊……」陸然看著他,一時也說不上來,只能等著他三哥回頭來了告訴他們了。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劉尊很強,這才讓遠遠的在暗處保護淑之的人急急的去找聶政,而聶政出現了劉尊覺得打不過這家伙,才暗中隱伏了下來,等著淑之出來,他其實根本就沒有離開。

等到淑之出來了,這妞兒一下子就投入了自己夫君的懷抱中,那種親密勁兒讓遠處看見這一幕的劉尊氣個要死……

「行了,不想那麼多了,來了,咱們再喝一杯,人都不齊,花大家也沒時間見我們啊。」姚歌本是風流人,一提到花大家,那是眉開眼笑,笑容曖昧的不行。陸然卻是不大開竅的,年歲有限啊,所以根本就沒有啥符合的言論,干脆陪他干了一杯,弄得這家伙扁扁嘴,知音不是干活。

倆人這一頓推杯換盞沒輪著,聶政就帶著媳婦兒出現在小築的門外,最先發現他們的是陸然,這小子一見到自家三哥自然是極為高興的,但是就連三嫂怎麼也跟著來了,端著酒杯的手不自覺的就開始顫抖,咳咳,咳咳咳……沒開始喝新一杯著,他怎麼就覺得嗆住了呢?

「三哥,三嫂……」

姚歌一听這話,表情也是先是一僵,接著恢復了常態,扭頭看向小築的正門口,那里一對小夫妻正手挽手一起走進來。

這里的裝潢也算雅致高檔,但是卻仍舊帶著一股子特種行業的風塵味兒,淑之抱著新奇的心態,跟隨著聶政的腳步走進了室內,她這一出現,最開始還沒有怎麼樣,不就是被客人帶進來一個女子嘛,但是當聶政看到小築之內沒有什麼外男,就揭下了淑之臉上的面紗,原是覺得吃飯不方便的,但是這紗巾一下,最先是服侍幾人的倆個丫鬟,接著是那些忍不住抬頭的樂工們,她們見了淑之的容貌都忍不住按抽了一口氣,屏息凝視起來。好美麗的女子!!~

「早就听聞,這世上有美人,容色艷麗傾城傾國,如今一見果然不凡,奴家花蔭,敢問這位可是在京中素有美名卻一直都沒有讓奴家得見的蕭紅袖蕭家姐姐?」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美麗的氣質佳人,穿著一身鵝黃色的紗裙,一路搖曳著帶著幾個丫鬟走進了小築的大堂。

姐姐你妹啊,╮(╯_╰)╭,淑之一听這話,就怒了,沒見姐比你年輕多了的一張臉啊??

姚歌一听就知道這位花大家認錯了,馬上站立起身,迎候上前,一便伸出手臂給花大家做人形移動扶手,一邊寵溺的對她笑道「花蔭啊花蔭,你可真是小看的天下美人了。這位可不是蕭紅袖,蕭紅袖雖然也有名,但是卻是十年之前的上京第一,但是你卻是十年之後上京第一,而你見到這一位啊,卻是隴右之地出產的國之絕色,上陵聶政的妻子,王淑之。

她今年不過十七歲,你得稱妹妹,而不是姐姐。」

花蔭一听這話,就知道自己這次真是弄錯了,不僅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頰,走過來給淑之到了歉,才道「都是姐姐有眼無珠,錯人了妹妹,妹妹如此艷麗無雙的容貌,只怕是蕭氏女見了也要自愧不如的。」

「……不會的,蕭家姐姐我也見了,卻是是個美人,是我自愧不如才對。」剛剛她不見了那蕭紅袖,人家還送他一支玉簫呢。

她這一話一說,不但是花蔭了,其它人也好奇起來,淑之見了就把自己偶然遇到蕭紅袖吹簫然後听著入迷,接著又被引入樓上與其結識的一段將給了眾人听了。

這等雅遇,自然是文人墨客們趨之若鶩的,可惜人家請的卻是同一級別絕色妹妹王淑之,要說同樣是艷麗,娜娜在于妖嬈,紅袖在于嬌媚,而淑之的卻是真正的明艷,艷的堂堂正正,貴氣天成,若無方物。

相比于娜娜無時無刻不帶著引誘的妖嬈,想必紅袖那生動的亦嗔亦喜的嬌媚靈動,淑之的艷麗大氣和芳華獨綻,淑之的身上總是帶著一種美麗卻帶刺的感覺,她縱然是一朵傾國之花,也不是隨意一個男人就可以攀折的,這種氣質越是跟她接觸就越是明顯,雖然這樣更是能夠挑起男人的征服欲,但是卻也不是每個男人都有那個份自信心敢于近前的……

有時候甚至聶政都會產生一種錯覺,認為淑之身上有一種只有在真正的天潢貴冑身上才會培養出來的雲端之氣,她好似生就一副俯視眾生的貴格,這在她離開了謝炫的控制之後就越發的明顯,或者說是自從她的命運發生轉折,嫁給自己後這種氣質就越發的明顯流露出來,聶政甚至會覺得,其實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有自己這樣臉皮厚,縱然知道帶刺也毫不猶豫的往上湊,還千依萬順的誰她折騰。

看,哥多麼的胸懷寬廣啊!~

當然聶政可以這樣想,但是同一席上的花蔭卻在對方那隱隱帶著淡漠的眼眸輕掃之下,心中暗惱。女人跟女人,尤其是美麗的女人之見少有一見面不計較的,尤其花蔭同樣也是一個極為自負的女人,也是一個被男人們眾星捧月一般的呵護著的女子,她身邊的男人可是必淑之身邊的多多了(淑之身邊的男人,那可都是被聶政過過篩子,經過政審的。)所以她覺得王淑之可能一開始就沒對自己有個好印象,╮(╯_╰)╭,不過她畢竟是人堆之中歷練出來的,不管怎麼樣,她可不打算在還沒有模清對方底細的時候,就跟對方接下怨恨。

「淑之,花大家是極為有俠義心腸的女子,有一年元國大旱,災情波及數個州縣,皇上下旨歌地方賑災,卻有下面不少不法的官員不顧百姓的死活,挪移賑災的糧食和銀錢,當時好多活不下去的百姓都要落草為寇,或是揭竿而起了,就在這個時候花大家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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