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狐又羞又窘,去拉他的手,卻不知怎地就沒了力氣,有些惱怒的瞪了柳千尋一眼。
「我房里燃著的燻香含有一種讓人身體無力的藥物,就算是百毒不侵的身體也受不了的藥物哦。」他的手指微曲,來回輕揉著她的那處柔軟。
她雙腿輕顫,繃緊了身子,軟倒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著他的肩︰「你……真是膽肥,竟然敢給我下藥……」
他已情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只手攬了她的腰,抬頭,隔著她的衣衫輕咬著她胸前突起的蓓蕾,擱在她幽徑處的手滑過她的敏感,探進她的窄緊,時而轉動時而輕摳,拇指按著她那處敏感微撫。
他帶來的刺激感自她身下流遍全身,**的聲音自喉間溢出,感受到他的停頓,她連忙咬唇憋住,漲紅了臉。
他繼續著手中的動作,雖然她剛才嘴中所溢出來的只是一個短暫的音符,也撩得他身體發熱,再也忍不住,除了她的衣袍褻褲,月兌了自己的衣袍,火熱的抵住她,脹痛難耐。
銀狐的雙腿接觸到微微發涼的空氣,身體微微一顫,赤luo的肌膚磨著他的硬挺,那炙熱的觸感讓她一瞬間慌亂,慌得一夾腿,卻將他的那處夾了個正著,她驚得抬頭看向他。
他眼中閃耀著濃烈的火焰,灼得她的臉陣陣發燙。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女乃女乃的,拼了她顫著手握住了他火熱,想要放開,卻又舍不得放。
他的身子一僵,雙眼之間更是火熱,感受著她溫熱的小手撫模著自己的命根,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氣︰「怎麼光握著不動?」
他凝視著她的眸子,心中燥熱難耐,卻不慌不急撫模著她腿上滑膩的肌膚,靜靜的等。
她再次深吸了一口氣,溫潤的唇貼上他的頸部,吸吮啃咬,靈巧的小舌在他的耳側,柔軟的酥麻感讓他的分身更加堅硬。
她松開握著他分身的手,濕潤的柔軟處壓上他炙熱的堅挺,嬌女敕的**緊貼著他的滾燙,來回輕輕的摩挲,陣陣酥麻感自她的**傳了開來,額頭上滲出滴滴汗珠,呼吸隨著她來回的摩挲漸漸急促。
他被她的摩挲攪得幾乎崩潰,含了她的唇,握住了她的渾圓,揉搓著她渾圓中的突起,慢慢的移下唇細吻著她精致的鎖骨,灼熱的吻帶著濕度漸漸下滑,停在她滑如凝脂的胸前,一寸寸侵蝕。
她繃緊了身子,口干舌燥,胸前的嫣紅一起一伏的顫栗著。
他喉間劃過一聲野獸般的低鳴,含住唇邊的蓓蕾細細吮吻,月復間一股熱流涌上,再也認不得,他連忙握著她的小腰,將她的身子提了提,硬硬的正好抵住她的柔軟。
銀狐僵著身子任他雙手握著她的腰慢慢的將她往下按,身子一點點被他塞滿,直到他的堅硬深深的抵進了她的身體,她才松了一口氣。
她雙手按在他腰間兩側的床上,身子一上一下的慢慢律動著,動作很慢,但能感受到他的分身在她的體內慢慢攪動著,一股奇異酥麻的快-感隨著她的動作慢慢化開,一波未去一波又起。
她緊致的**逼得他的欲-望無限擴張,握著她縴細的腰提起,離了她的身子,極快的將她翻身壓在身下。
銀狐在他退出的瞬間心有一瞬間的空洞,就在她驚惶的時候他翻身壓住了她,狠狠地貫穿著她的**,讓她痛而歡愉的想掉淚。
他快速的抽動著,將自己膨脹的分身全部抵入她體內的最深處,一進一出之間緊致的快-感讓他幾乎想要歡叫出聲,看見身下她緊咬著雙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的她,更是欲罷不能。
隨著他越來越劇烈的動作,她再也忍不住,張開了雙唇,將一直強忍著的申吟釋放出聲。
听到她**的呻-吟聲,他加快了自己的動作,額頭的細汗一滴滴滑落,滴在了她同樣滲滿汗珠的胸前。
感受到自己即將要釋放,他狠狠的抵入了她身體的最深處,屏住了呼吸,身體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著。
一股熱流燙得她的身子猛地夾緊,整個身體止不住的抽搐著,最後軟倒在了床上,沉重的呼吸著。
他軟倒在她的身上,兩人粗重的呼吸聲響徹在這靜謐的空氣之中。
他吻了吻她汗漬的面頰,兩人彼此凝視,雙眼之中盡顯柔情蜜意。
良久,兩人的呼吸才慢慢地平復,她感到他在她的體內緩緩的退縮,帶著絲絲的癢,她連忙抱緊了他,在他耳邊輕問︰「今夜就跟我走,你是願還是不願?」
他微微一笑,一雙桃花眼也是溫柔的笑意︰「自然是願意。」
銀狐松了一口氣︰「那我們就在這里沐個浴吃個飯就走吧。」
「听你的。」語氣之間皆是縱溺。
沐了浴,吃了飯,已是深夜時分。
他們兩人攜手到了樓下的大堂,依舊是歡笑聲一片,有幾多雙帶著愛慕的眼神透過銀狐望著柳千尋,讓她覺得分外不滿。很快的找到了老鴇︰「我要贖了柳千尋。」
老鴇微微一驚,她訝異的看著柳千尋︰「你當真要走?」
柳千尋緩緩點頭︰「我自是要跟著我愛的人走的。」
老鴇沉默了很久︰「那君榻歡你不要了?」
「沒有我,君榻歡也能發展得很好。」柳千尋握緊了銀狐的手,「我想,有了她,我可以幸福。」
「那你便走吧。」老鴇將目光轉移到銀狐的身上,「千尋是我們君榻歡的支柱,但如果你是能給他幸福的人,我們願意放走這個支柱,然後努力的自己撐出一片天。」
銀狐有些錯愕,似乎听不太懂,但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柳千尋牽著銀狐的手往外走去,不帶一絲留戀,或者是早就將留戀壓入了心底。
銀狐回過頭,只見那些或站著或坐著的君榻歡中的人,皆是帶著留戀的眼神看著柳千尋的身影,卻沒有誰跑上前來說不許他走。她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跟著柳千尋走了出去。
「喲,我準備了一大堆銀票,沒想到你是免費的。」
走在回客棧的路上,銀狐調笑著。
「免費了阿狐就覺得我廉價麼?」柳千尋的桃花眼微微一眯,剛才真該讓她付贖金的。
「誒?怎麼會呢,我的男人怎麼可能是廉價之物。」銀狐干笑著。
「阿狐不覺得便好。」他抬起頭看向丞相府的方向,苦笑一聲。
兩人很快的就走到了客棧。
房門推開的那一瞬,雲商臉上的淚水還來不及擦去。
銀狐的心有一瞬間的緊痛,視線之中他披散著一件白袍跌坐在床上,眼角處溢出的淚水還來不及擦去。她連忙松開了柳千尋的手,上前去將他抱住,讓他靠在自己的懷中︰「商兒,誰欺負你了?」
雲商身體一僵,他以為妻主今晚不會回來了的,他以為妻主跟那個叫不凡的男的……他只是害怕妻主會將他拋下而已。
「我沒事的,妻主。」
雖然是這樣說,臉上的淚痕卻還在。
柳千尋的一雙桃花眼微眯,不錯啊,這個該死的女人。
銀狐放開了雲商,擦了擦他臉上的淚痕︰「明明是一個男子,怎麼就那麼脆弱呢……」
雲商的淚水又涌了出來︰「妻主……」
「啊,我不是嫌棄你的意思,其實我也挺喜歡你這樣柔弱型的,真的,你們都是我的菜,我都愛的。」銀狐傷腦筋了。
「嗯。」雲商相信妻主。
「咳咳。」柳千尋干咳了一聲,這兩個人,真的當他不存在了嗎?
銀狐這才回過了頭︰「啊,我介紹下,這個是雲商,這個是柳千尋,你們以後就是兄弟了,要相親相愛啊。」
雲商弱弱的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妻主又找夫侍了嗎?還是這原本就是妻主的夫侍?
柳千尋眨了眨眼,輕輕點頭,相親……相愛麼?
「商兒,有沒有乖乖吃飯?」這丫的不會傷心到不吃飯吧?
雲商的臉微微一紅,違心的點了點頭。
銀狐的眉毛一抖,拜托,撒謊技巧也太差了吧?
「你們兩個好好聊聊,我下去讓小二送飯。」
銀狐將柳千尋推進房間,自己走了出去,反手關上了房門,呼,借著這個機會讓他們好好交流交流,最好是和洽啦後院要和諧她才能快樂啊。
找到了小二,讓他做一份飯,然後特地跑到院子里看了一會兒星星她才回了房間。
看到他們兩人相對的坐在桌上有說有笑,她有一瞬間的恍惚,那麼快就處好了?
「妻主你回來了?千尋正在跟我說他小時候發生的事情呢,小時候的他很傻哦,呵呵~」
看著雲商燦爛的笑,銀狐還有些恍惚,難道他們就不互相吃醋一下,互相刺激一下?比如……
「你滾開啦,妻主是我的。」
「哼,你覺得我會把阿狐讓給你嗎?」。
「你你你……」狂抓。
一踢腳︰「自不量力。」
……
「你在想什麼?」
銀狐的幻想不柳千尋的一個問句所打破,她干笑了幾聲︰「呵呵……沒什麼,沒什麼。」
「妻主,你剛才的表情好奇怪哦。」雲商盯了銀狐一眼,「妻主是在想什麼不好的事嗎?」。
「沒想什麼啦,飯我已經叫了,等下吃了我們就睡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