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狗男女折騰到深夜才擁在一起沉沉睡去,某牲口到最後到底有沒有按照少婦姐姐的要求用嘴巴那啥一次,不得而知,第二天一早,原本計劃開始訓練的陳平睜開眼,看了看懷里的娘們,真有點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心理,掙扎半天,終于決定起床,結果剛坐起身就被睡夢中的許舒一雙溫潤小手死死摟住腰部,某人心理原本就不咋堅定的決心頓時開始動搖,點了根煙狠狠抽了口,才以大毅力大決心從床上鑽下來,走出宿舍。
外面的樹林里,已經有零星槍聲響起,能進來這里進行選拔的爺們娘們,即使不如陳平那般玩命也相差不遠,進入1814部隊,無論怎麼說,都是獨屬于軍人的榮耀,以後不管是退役還是轉士官,就算出來給人做保鏢了,那也是天字號的狗腿子,了不得。
陳平拿了槍,直奔靶場,他不是不想抱著微沖沖到樹林里蠻橫沖撞一番將所有人掃出局,只不過沒這個實力,前幾次的自己發飆看似華麗,其實過程有多驚險,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私下里,陳公子約莫估計了一下,自己的水平在這群人里算不上墊底,但充其量也只能算個中等身手,經過一個多月瘋狂訓練,陳公子在槍法拳腳方面進步神速,但有些東西,卻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培養的,作戰意識,戰術,行動時機,這些都是短板,嚴重限制他的發揮,這玩意都是日復一日反復訓練才能掌握的技能,陳公子孤身一人,就是想找個人一起配合訓練都沒有,總不能把現在還在被窩里睡覺的許舒給叫出來?沒辦法。
他最近一直在訓練自己的槍法,在這算是最主流的技能,戰術,配合之類的不足,只能靠強大的攻擊力來彌補,這道理,是個人都清楚,他現在給自己定下的目標是每天將近二十萬人民幣的彈藥耗損,堅持不懈的鍛煉自己的開槍速度,在南京的時候,陳公子無意間看到過一個帖子,據說二戰時期某個猛人用沖鋒槍每分鐘可以打兩千發子彈,陳平不要求自己能生猛到這種非人地步,但最不濟也得每分鐘打到八百發子彈以上,這樣才能保證自己在考核時不會被淘汰。
二十萬的彈藥耗損,堅持幾個月下來,除了給陸軍航空兵團多增加幾百萬的軍費預算,自身身體承受也是個問題,數萬發子彈每天從一只手里打出去,那種沖擊力,足以把普通人的手臂震斷,但陳平卻死死咬著牙扛了下來,之前的一個月里,某個瘋子不是沒干過打爆槍管的事情,但沒人說啥,來這里的人,都算精英,加上這地方有點,幾支槍,一些子彈,都不算太嚴重的損失。
組裝,上子彈,調試瞄準鏡,開火,移動打靶,再換子彈,一系列簡單卻瑣碎的動作,工程不大,卻遠比訓練潛伏還要考驗人的耐性,陳公子也不著急,簡簡單單的重復,渾然忘我,他一向都是個一旦沉浸在某件事物中就會走火入魔的瘋魔人物,一旦認準了某件事情,不達目的就不罷休的性格,恰恰是別人最缺少的玩意。
陳平的生活又穩定下來,跟許舒的激情只是每天的調味品,影響不到他的訓練大計,他的生活還是如此,每天數萬發子彈打出去,震得手臂發麻近乎沒知覺後回家吃飯,充大爺,讓少婦姐姐親自喂飯,很香艷,吃晚飯之後就不解風情的趴在床上睡覺,心情好了會摟著許舒,實在太累了只能冷落佳人,每隔十天休息一天,滋潤下少婦姐姐,跟許誠走動走動,小日子充實,過的有滋有味,上校大叔是個小氣鬼,這麼多天下來似乎根本沒消火,每次來陳皮宿舍都是冷著臉冷嘲熱諷,打定主意給陳公子找不痛快,某人威脅出去以後不帶他去**窟都不好使,挺無奈的一件事。
大猛人楊旭東還是沒事就會往這里跑,他對許舒雖然驚艷,但卻不敢絲毫不規矩,每次見面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很靦腆的純情少男樣子,近期他已經成功完成由陳少到陳哥之間的轉變,喊許舒叫嫂子,自然而然,這位在訓練基地第一天就奠定大BOSS地位的猛人無意間提起過要跟陳哥一起配合下作戰意識,但被拒絕,他也不生氣,繼續哥嫂子的喊著,每天混吃混喝,嬉皮笑臉。
陳平在楊旭東提出配合作戰意識的時候,不是沒猶豫過,但最終拒絕,其實很簡單,他追求超強侵略性的路子已經定好,那些盟友模式已經不適合他,再者就是成大事者不謀于眾,陳公子表面上嘻嘻哈哈,但內心還是有點不為人知的孤傲的。
眾學員里面,陳平還是臭名+凶名一起昭著著,楊旭東高調投奔陳平的事情在激起一瞬間的波浪後重新歸于平靜,沒人來管,劉然那個小團體一直在沉默,卻無形中跟陳平對峙起來,現在看似平靜,但最終考核的時候,絕對會爆發出相當巨大的矛盾來。
陳平不是神,忙著訓練,自然會忽略眼下局勢,這些東西,都是少婦姐姐在幫忙整理,她現在也不犯賤了,整天都是賢妻良母的姿態,少婦氣質愈加明顯,不知道讓多少學員夢中流哈喇子,但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楊旭東又來混吃混喝了。
說實話,許千金做出來的飯其實不咋地,但吃起來卻不勉強,她住在這的這些日子,陳公子的伙食無疑得到了很大的改善,這妞也不在乎啥公車私用,每天都跑到許誠那邊,強行要過來一輛車,然後開車去軍區幾十公里外的菜市場,把新鮮蔬菜瓜果都搬到陳平宿舍,燒菜做飯,每天都精心伺候著,溫柔嫻雅。
「嫂子,你有沒有啥好姐妹之類的,要求性格跟你一樣的,也給俺介紹個,整天看陳哥跟你在一起卿卿我我的,忒受刺激,長了這麼大,二十五的爺們了,至今還是處男,說出去不像話啊,有門路沒,起碼讓我解決單身,事成之後,我大出血,請您跟陳哥去王府井,吃啥點啥。」楊旭東坐在沙發上,啃著隻果,一臉的人畜無害。
許舒還沒說話,陳皮就笑罵了一句滾蛋,讓你禍害良家閨女,以後的罵名還不都得讓你嫂子背了,別打這主意,不然小心我抽你。
楊旭東大喊冤枉,少婦姐姐笑容一如既往的優雅安靜,輕笑道沒關系,我就是被這小混蛋禍害的,禍害完了,別忘了負責就行。
陳平很天真無辜的問了句少婦姐姐,負責是神馬玩意?
許舒擰了他一把,楊旭東哈哈大笑。
門鈴聲突然響起,清脆悅耳,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節奏感。
陳平挑了挑眉,沒去讓許舒開門,對著門口,淡淡問了句︰「誰?」
「陳學弟,我是陶影,放不放便我進來?」
門口處,一道平和的聲音傳了過來,很從容。
陳平幾人面面相覷。
半晌,楊旭東才輕聲說了句陳哥,從上門來的妞啊,不下手對不住自個。
陳平踹了他一腳,對著門口說了句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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