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沉寂了一會,然後大門被緩緩拉開,陶影的窈窕身影出現在門口,拋棄對她的一點可有可無的成見來看,這妞確實是個能讓人眼前一亮的娘們,身材高挑,臉蛋水靈,還是個氣質女,在現在這種人工美女遍地走的時代,這種自然而然的女人確實不太好找了,難怪劉然跟楊旭東來到訓練基地的第一天就會因為她而鬧矛盾,現在看來,在這塊地方上,這小娘皮確實有點禍國殃民的資本的。
楊旭東微微眯著眼,色迷迷,視線一直停在陶影胸前的壯觀上面,擦肩而過之後,也不覺得可惜,又把視線投到她上,眼神很有侵略性,這廝的審美觀比較苛刻的,熟女不喜歡,對蘿莉也無愛,就喜歡那種介于輕熟女跟少女之間的娘們,說那種女人有味道,上床前害羞,月兌光了衣服卻帶勁的狠。挺簡單的一句話,卻說的陳平心里熱血沸騰,從前還很不道德的幻想過幾次,以陳平的眼光看,陶影其實算不上楊旭東所說的那種極品,只不過多少帶了點影子而已,某人在少婦姐姐的眼神下卻表示對這妞不感興趣,這也算大實話,對面這女人不知道偷偷給劉然暖過多少次床了,說不定上百種博大精深的姿勢都玩過,經驗是豐富了,但真不是陳公子的菜,相比之下,還是自家的少婦姐姐更美妙些。
楊旭東卻不這麼想,他坐在沙發上,瞄著陶影的臀部,說話聲音也有些陰陽怪氣︰「喲,真是稀客,陶影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陳哥的宿舍,現在可不需要你暖床,怎麼,吃夠了劉然打算換換口味了?陳哥你別指望了,我倒是願意奉陪一下,咋樣,要不要考慮考慮?
陳平把許舒摟在懷里,下巴頂在她頭上,笑眯眯,不肯表態。
陶影表情不變,甚至都沒回頭看楊旭東一眼,一張臉不悲不喜,表情平靜,盯著陳皮的眼楮,輕聲道難道陳學弟就是這麼待客的麼?如果這樣,那我無話可說,告辭。
陳平笑容和善,這麼久的鍛煉下來,這廝已經越來越有笑面虎的風範,喜怒不形于色,他伸了伸手,指著門口,輕笑道學姐如果這麼認為的話,我這就不留你了,請便。
「你」
陶影呼吸一滯,一張俏臉瞬間出現一抹不正常的潮紅,一閃而逝,這貌似也是個驕傲的不行的女人,平日里禮貌客氣,現在被人一刺激,頓時暴露出本質,二話不說,直接掉頭就走。
陳平拿著許舒的一綹頭發細細把玩,不動聲色。
果然,陶影走到門口,停了下來,頭也不回的說了句陳學弟,考核期馬上就要到了,大家相識一場,劉然今晚在宿舍請大家喝酒,你們要不要去?
陳平表情不變,輕聲說了句沒空。
陶影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
「操,拽什麼拽,好幾次都听見這娘們在劉然宿舍里苦苦求饒,那嗓音,那叫一個婉轉,現在整的自己跟聖女一樣,不許別人褻瀆啦?恐怕早就讓別人玩膩了。」楊旭東撇嘴道,標準的酸葡萄心理,不過也可以理解,在這訓練,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苦行僧生活,要是有個娘們能給自己暖床,白天訓練下手里的槍,晚上鍛煉下胯下的槍,生活無疑會精彩許多,他跟劉然一直不對眼,再加上那廝身邊還有個身材臉蛋氣質都挑不出大瑕疵的美女,楊旭東心理不平衡些,很正常。
陳平罵了句活該,笑道誰讓你整天在外面冷著臉玩悶騷?听說劉然也是進了訓練基地才開始對陶影展開攻勢,某種程度上來說,你們兩人當初機會是平等的,結果全被你自己糟蹋了,怨得了誰?
楊旭東可憐道那陳哥我還有機會不?要不你教我招絕活,我進1814之後再給陶影弄過來,擦,這樣真不甘心吶。
陳平理所當然的罵了句笨,笑道霸王硬上弓啊,最簡單直白的方法了,這都不懂?虧你還是個爺們,咋活的?按我說的辦,除了開始坎坷點,後面絕對一帆風順,听我的,沒錯。
許舒躺在陳平懷里,死死擰著他腰部的軟肉,表情憤恨。
楊旭東小心翼翼的說了句這樣能行?
陳公子一臉神秘兮兮,說準行,我有經驗,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楊旭東一臉慚愧,虛心受教,表示改天有機會打算試試。
賴在陳平懷里的許舒終于看不過去,掙扎著站起身,恨恨丟下一句兩個敗類,徑直走向房間睡覺,飯也不做了。
「陳哥,咋整,嫂子生氣了,唉,以後這事不能當著嫂子面說啊,我嘴賤了,陳哥,求打臉。」
「快給我滾犢子,草,一句話害老子吃不上飯,打臉是,行啊,伸過來,狠狠抽你。」
「別,我只是跟你客氣客氣,這麼英俊的一張臉,打壞了,估模著以後就是對陶影霸王硬上弓了也不好使了。」
「快給老子滾,以後再敢來得瑟,敲斷你狗腿。」
楊旭東抱頭鼠竄出宿舍,順手帶走倆隻果,哈哈大笑。
陳平嘀咕了一句,進屋去哄許舒了。
出乎陳皮意料,晚飯的時候,今天頭也不回離開的陶影再度來訪,說劉然有請,只是過去喝兩杯而已,沒別的意思。
陳平懶散靠在沙發上,皮笑肉不笑,一副標準的死太監表情,許舒似乎對霸王硬上弓這種說法格外反感,無論怎麼哄都沒沒效果,自己心里正郁悶,對方卻自己撞到槍口上來了,這事也太他媽美妙了點。
「真想不到,我以為陶影學姐今天走出去之後就不會再來了,失算了失算了,不過劉然擺的那鴻門宴我還真沒啥興趣,不如這樣,我婆娘在里面跟我生悶氣,陶影學姐在這跟我喝兩杯?那邊我就不過去了。」陳皮笑眯眯道,手中的水果刀輕巧的笑著隻果,很靈活。
陶影冷笑道怕了?
陳平點點頭,一臉的理所當然道怕啊,黃鼠狼給雞拜年,絕對沒安啥好心,得防備著點。
陶影嘲諷道陳學弟也是雞?那就沒人敢自稱是黃鼠狼了。
陳皮一臉錯愕,道我不是雞,難道陶影學姐你是?
「陳皮,你找踹?」
「別啊,我就是隨便問問,陶影學姐,你是不是雞呀?」
「懶得跟你廢話,你去不去?」
「不去,我這有酒,學姐,咱倆喝兩盅?都是好酒,平時我都舍不得拿出來,咱倆來點,順便討論下你是不是雞的問題。」
雞。
這詞匯現在可不是啥好話。
陶影冷冷道陳平你別給臉不要臉,我特意來請你,你當真不去?
陳皮搖搖頭,說真不去。
「好,既然陳學弟這麼高傲,我們高攀不起,也不強求,希望你以後別後悔。」
「呃,等一下。」
「怎麼?」
「嗯,我後悔了,陶影學姐,帶我去。」
「你」
「我什麼我,不讓去啊,那算了。」
「哼,跟我走。」
「好 ,哦,對了,學姐,你還沒說呢,你到底是不是雞呀。會全套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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