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上在太醫的示意下就把駱晉鵬送進了小內院養病,按照慣例只有蘇山能進去伺候。嫣然這次死活不肯,她是一定要親眼看著駱晉鵬才能放心的,畢竟是因為她駱晉鵬才被氣病的,心里實在是故意不去。
奈何蘇山堅決不允,說是駱晉鵬的規矩,再加上太醫也說靜養為好,在平國公以及太夫人等人的命令下嫣然才不得不作罷!懶
把駱晉鵬送進了小內院,蘇山就立刻從里面把門給關的嚴嚴實實的,這才模了模額頭上的冷汗,心里暗襯道這夫人還真是一個倔強的人,這要是真的硬跟了進來,只怕世子爺真的要臥床數天了。
推開了門走了進去,果然看到了駱晉鵬已經換好了衣衫,看到蘇山進來說道︰「這邊你應付著,我有事要出門,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不管是誰進來,你都不要退步。」
听到這句蘇山知道嫣然要堅決跟進來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忙點點頭說道︰「世子爺放心,奴才知道怎麼做。」
駱晉鵬戴上金面具,眼中寒光一閃,隨即翻牆而去。蘇珊看著駱晉鵬的背影輕輕地吁了口氣,心里卻暗暗的擔憂,看著世子夫人實在是一個聰明的人,就是不知道他家世子爺裝病的事情還能隱瞞多久。本來是打算慢慢恢復的,誰知道這次也不知道世子爺抽什麼風愣是讓自己再病一回,這康復的日子看來是挺遙遠了,就苦了自己,每次要應付著夫人的細細詢問,他還真怕自己一不留神給說漏嘴了。蟲
任重而道遠啊……
駱晉鵬出了平國公府,從另一邊的小院子里牽出了蘇山早就準備好的馬匹一路往陽陵侯府而去。
此刻孫仲白正打算洗洗睡了,誰知道剛月兌得光溜溜的進了浴盆,門一下子被撞開了,唬得他一把扯過中衣披在身上,順手拿過掛在牆上的長劍護身,待看到是駱晉鵬時只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當即吼道︰「你小子沒長手啊,不會敲門啊?」
駱晉鵬瞥了他一眼,冷冷說道︰「趕緊滾出來,我有事。」
孫仲白眼角一陣抽抽,遇上這個混蛋他是倒了八輩子霉,將長劍又掛回了牆上,隨手將衣服仍在衣架上,整個人泡進了浴桶里,這才說道︰「有話快說,我忙了一天都要困死了,你還來讓我不安生。」說到這里一頓看著駱晉鵬說道︰「最近皇上知道你新婚,沒給你派差事啊,你還有什麼火燒的事情大半夜的踹我的門?要是不說出一個道道來,小心我跟你拼命!」
駱晉鵬似乎一點也不害怕,自己在桌前坐下,拿起斗彩三陽開泰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碗茶喝了兩口這才說道︰「嫣然的姐姐失蹤了,你幫我去找一下,這件事情不能被人發現,更不能四下里宣揚,。我現在不好出面。只能讓你去做了。」
孫仲白這時有興趣了,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看著駱晉鵬眉毛一挑,這才說道︰「嘖嘖,這才成親多久啊,就這麼為媳婦著想了?看著你跟個怒目金剛似得,怎麼這麼地沒志氣,兒女情長的跟個沒出息的情種似地。」
孫仲白哈哈一笑,大步的邁出了浴桶,伸手拿過浴巾將自己擦拭干淨了,這才穿上了白色的中衣,汲上鞋走了出來坐在駱晉鵬的對面,也給自己倒了杯茶,看著駱晉鵬直笑。
駱晉鵬也不惱,只是淡淡的說道︰「她是我認定的人,我自會好生的守護。」
這話說得孫仲白一愣,放到嘴邊的茶盞一頓,只見他圓睜著雙目,好一會才說道︰「你說什麼?你認定的人?這麼說你真的動心了?就那個小辣椒?」
駱晉鵬嘴角一勾浮起一個淡淡的微笑,看著孫仲白說道︰「至少目前沒有人比她更能走進我的心里。」
孫仲白細細的看著駱晉鵬的神色,眼中閃過一絲思量,神情隨即變得嚴肅起來,放下手里的茶盞,好一會才試探著說道︰「再有三個月,她就回來了,听說你娶了妻很是傷心。」
駱晉鵬听到這話,握著茶盞的手指骨節泛白,因為面具的遮擋看不到他此刻臉上的神情,但是那雙眼楮里卻帶著絲絲柔情,眨眼間消失不見,隨即說道︰「回不回來與我何干?」
「你真的放下了?」孫仲白覺得不可思議,這小子難道真的就這麼輕易地撩手了,可是以他對他的了解,這不太可能啊,這小子這次倒是干淨利落了,他真的放下了?
「是。」駱晉鵬從牙縫里蹦出了一個子,冷冷的,令人觸骨生寒。
孫仲白抿抿嘴,不再說話,好一會才說道︰「我听說當年她被送走的時候……」
「當年的事情不要說了,我今天來不是說這件事情的。我說過了她已經與我無關,仲白,有些事情是無法挽回的。」駱晉鵬垂頭說道,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孫仲白輕嘆一口氣,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將來你會後悔的!」
「不會!」
……
短暫的沉默過後,孫仲白岔開了話題,問道︰「你剛才說的事情是怎麼回事?我需要幫什麼忙?」
駱晉鵬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只听得孫仲白臉色青白交加,十指緊握,問道︰「你就這麼甘願被人耍了?紀炳章好大的膽子,這樣的事情也敢做。不過我倒是覺得紀二小姐真是有膽色,先是逃婚與男人私奔,如今又離家失蹤,真是令人咂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不用管她是什麼人,只要找到她就好了。」駱晉鵬眼中的犀利一閃而逝,沒有人能在愚弄了他之後還能好好地活著,他們這些人注定是要受到懲罰的。
看著駱晉鵬的神色,孫仲白沒來由的渾身一顫,討好地問道︰「找她不是問題,三天之內保管把人送到你面前,我只是好奇你會怎麼處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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