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同時給了男人大腦和睪.丸,但是只給了他們僅能供應一段的血液,要如何選擇,
諾南現在還有腦子麼,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總不自覺的朝秋琳那個最隱秘的部位看,好像那里有什麼正在打動他,
屋子里很熱,秋琳仰躺著,雙臂擺在身側,她的手指在動,她想遮擋什麼,卻又沒有這樣做,任諾南看她,一分一寸的看她,
她的身體平軟得好像嵌在了床榻里,燈光依然那麼亮,可諾南在她眼里是暗色的陰影,他的臉,他的神情,他的身體,她全都看不清楚,她僅能感覺到他暗沉的視線,像焦灼粘稠的瀝青,快要滴到她身上,
秋琳明白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合上眼楮,表現的羞赧,又迎合,但她沒有,她堅定的要與諾南對視,即使她根本琢磨不到諾南的目光,
黑影壓下,床也沉了下來,諾南的氣息靠近了她,
「緊張嗎,」諾南將秋琳一綹濕發纏繞在指間,它在燈光下映現出銀白的光澤,仿佛有著生命似的,
「當然不,」秋琳笑,她的眼神迷離,剛才煙氣的氤氳還未完全散去,又被諾南調撥的動了情,應該說單單被他注視,她便不能自已,而秋琳明白她是清醒的,她看到諾南脖頸上凸起筋與血管,看到他紅如火的嘴唇,看到他熠熠生輝的雙眼,
「我們已經有過很多次,為什麼要緊張,」她還有心情說這些,
這次換諾南笑了,他的笑聲明明可以更張揚些,卻被壓制的低啞,他發現自己眼楮有些花,頭也脹著,跟他的一樣脹著。現在有很多事他都想做,到頭了卻不知該先做哪一個,他好想親吻她的嘴唇,親吻她的眼楮。親吻她的身體,親吻她的一切,
最後他把自己的頭埋進秋琳的發絲里,頭發是濕的,他的臉也是濕的,有水也有汗,混著玫瑰花的香味。溢滿了鼻腔,
「你喜歡我的身體嗎,你熟悉它嗎,」諾南的問題听起來有點下流,就像在戲弄秋琳,男人的本性顯露無疑,
有些話,秋琳難以啟齒。她把頭側向另一邊,
「不想回答,」諾南低笑。「因為你明明很喜歡它對麼,」
秋琳被諾南挑了反逆,「不是,」她硬聲說,不過此情此景下,她的話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威懾力,
「沒關系,我會讓你喜歡上它的,」諾南在她的耳畔輕咬吐氣。諾南把秋琳的頭發抓成一束,撩起放在她的腦後,接著他開始吻她的臉,用嘴唇磨,用舌尖舌忝,
他泛起青渣的下巴不斷戳刺秋琳嬌女敕的臉蛋。戳紅了,他就用舌頭舌忝一遍,秋琳仿佛成了諾南盤中的美餐,他要慢慢享受,盡情的享受,他要她的臉沾滿他的味道,
秋琳覺得臉此時是一張白紙,諾南用濕潤來填涂它,飽和的,沒有一絲空隙的填滿它,
諾南的臉連她那麼近,近的幾乎貼在了一起,她听得到他的呼吸聲,也听得到唾液下咽的聲音,他的鼻尖抵著她,下巴抵著她,也抵著她,
秋琳發現自己全身好像都被諾南控制,即使他現在僅僅是在吻他,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感覺,她的胸口依然在脹痛,可是與往日里的那種脹痛似乎又有些不同,她的腿不自覺的交疊起,盡量把自己團緊,
諾南像神算般,清楚她身體的反應,他還在吻她,但他的右手襲上了她的左胸,先是覆蓋,輕壓,然後開始揉,順時針又逆時針,到最後毫無章法,柔軟的觸感讓他無法控制自己,所有的動作基于本能,
床上男人對女人的胸都是如斯執著,握住了便不願放開,愛這份軟膩,愛這份絲滑,尤其當緊貼著掌心時那份悸動,就好像可以由此控觸到女人的心,
諾南捏住了它,有意的用力,食指與拇指甚至在擠它,那似疼非疼的感覺是鑽心的,秋琳眩暈了,頂上的吊燈在她眼里變成了幾個光圈,她無力再去分辨,
她的下巴無助的被迫高高仰起,露出優美修長的脖頸,諾南仿佛在報復她之前的挑逗,他啃噬她的脖子,從下頜開始慢慢向下,
諾南的舌頭太靈巧了,他吮.吸她的寸寸肌膚,咬在嘴里,讓她脖頸間的搏動在自己的嘴中進行,他簡直是一只狼,看到獵物的最快反應就是叼起她的脖子,咬住她的命脈,可他不用牙,他只用舌頭,癢到秋琳快要無法呼吸,
胸乳上的大掌還在肆意妄為,又脹又疼,秋琳有點後悔不該告訴諾南醫生的話,
禁欲的男人,是不可理喻的,
秋琳終于揚起左手要反抗,她想移開在她胸口作亂的手掌,剛觸到男人那發熱的右手,就被他反手握住,挑高置于頭頂,
而下一秒,秋琳吸了一口涼氣,她甚至無法抑制的發出了輕吟,因為諾南重重的含.住了她的,
「天,」秋琳用僅剩的能自由活動的左手想扒開諾南的頭,沒想到諾南像是長了後眼楮,把她的左手也禁錮了,
秋琳還能怎麼做,除了躁動就是躁動,可她想動都動不了,她不得不屈服這奇特的男性力量,
唯有微睜著眼楮,看諾南如何蠶食她的身體,
他跪坐在她右邊,膝蓋就貼著她的腰,他的寬厚背是平伏的,好讓自己的臉埋進她的胸乳之間,
他的金發此時看著依然漂亮的不像話,可這些頭發卻像遮羞的乳罩蓋在她的上身,
充滿了艷情與激蕩,
諾南的嘴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工具,他會吸,會舌忝,還會咬,他用舌頭挑弄她的,濕軟濕軟的,又用牙齒輕咬,這種刺激,秋琳無法承受。她顫栗,被諾南抓住的雙手手指彎曲,握成了拳,而她也溢出了申吟。
諾南亦因為這樣的聲音而更加失控,他用自己的臉來感受秋琳的柔軟,幾乎快要沉迷在這份甜香軟儒中,
在那年艾德琳主動引誘他之前,諾南並不明白性.愛有多美妙,盡管被周遭的朋友們耳濡目染,他知道內容也懂得技巧。但他沒有實踐過,哪怕他的身體以正常的生理需要而蠢蠢欲動,無數女人在面前誘惑他,他也不為所動,
他不是性冷淡更不是同性戀,
他想要的女孩只有一個,並且至始至終都只有她,
特別當品嘗過她的滋味以後。他就像不知饜足的饕餮,時時刻刻都想著她,想環抱她。想親吻她,想像現在這樣伏在她的懷里,
仿佛這樣才能真正感受她的溫度,她跳躍的心髒,還有她身體里的靈魂,
而他也喜歡這種掌握主導權的感覺,哪個男人不希望他心愛的女人匍匐在自己身下呢,
諾南終于松開了秋琳,因為他需要用他的雙手來撫模她的身體,那是一種可以把他帶進令人著迷的美妙幻境的方式。
胸側的弧線被諾南的手指細細勾勒,他的拇指摩挲,他的手掌揉壓,他的雙手捧起它,
這是一份認真,也是一份虔誠。她是他孩子的母親,她肚子還孕育著兩個新的生命,她值得他小心謹慎的對待,
諾南的輕柔給了秋琳緩沖的機會,她的意識回籠,身體也有了知覺,她甚至可以出聲笑話諾南,「知道麼,你現在的樣子像缺女乃吃的孩子,」
「如果你要這麼想,我不介意,」諾南從她的胸脯上抬起頭,唇色艷紅的發亮,唇角上勾起,竟有些輕佻,
諾南伸出手,用手指指月復在秋琳的嘴唇上輕磨,「我對你做這些,是因為我愛你,情到所致懂麼,」
諾南沒有吃過母乳,愛莎不願意哺乳他,即使愛莎愛他,所以諾南對女人的胸脯的興趣並不大,但對上所愛慕的女人,一切都不一樣了,
都說男人來了的時候會不管不顧,就像野獸,原始,沒有節制,也許動物可以對任何異性發情,可諾南只會對讓他傾心的女人動情,
是的,諾南按捺不住不去踫她,他的愛情涉及了他的自尊,他的自信,他的女人一直在打擊他,一直讓他在後面追逐她,如今他終于能對她為所欲為了,他又不想這麼做,
諾南只想讓秋琳全然感受他到底有多愛她,
秋琳的嘴唇被諾南磨出了水色,他眼底微暗,俯身用自己的唇代替了手指,燃燒般吻,諾南放任著自己,秋琳何嘗不是,
枕頭深深的向里凹陷,秋琳發絲上的水漬快被床布吸干了,諾南壓著她的頭,壓著她的唇,盡情的向她表現自己的熱烈,
秋琳此刻腦子里莫名浮現出怪異的想法,諾南真是一位接吻高手,每次都變換著花樣,讓她束手無策,讓她連連退敗,
由上至下的姿勢,諾南把自己的唾液幾乎都渡進秋琳嘴里,銀絲傾瀉,順著秋琳的嘴角流下來,越發讓這個封閉的空間顯得婬靡,
一吻終了,諾南立起身,秋琳才茫茫然的用手背擦拭嘴上晶瑩的液體,
但諾南仿佛下定了決心要讓秋琳全身沾上他的味道,他不給秋琳更多的反應時間,又從里的疤痕一點點向下吻,
他的舌尖在她的肚臍上打圈,他的雙手輕撫著她隆起的肚子,好像在安撫偎在里面的孩子,不要為父母的情動而抗議,
當濕滑到了秋琳的小月復,觸動了她敏感的神經,
「你你要做什麼,」秋琳渾身使不出力氣,連話都說不連續,
諾南抬頭,此時在秋琳眼中他俊雅的臉好像換了一張,有放肆,有燥熱,有迷幻,唯獨不變的是他唇指間的溫柔,
「噓,你只用躺好,什麼都不要想,靜靜享受就好,」
說完諾南跪在她兩腿間,低頭將臉埋在中間,紋絲不動,
秋琳驚呆了,暈旋了,諾南,他到底在做什麼,
秋琳只感覺到諾南的臉在擠壓她的大腿,驚慌之中她弓起身,手禁不住模索般的放在他那毫不設防的後頸上。
她不知自己的動作給了諾南勇氣與鼓勵,諾南渾身一激靈,
下一秒,秋琳叫了出來。是驚,是羞,是不可思議,
「不行,不行,」秋琳的話根本稱不上話,斷斷續續。氣喘吁吁,連聲音都變了調子,
她朦朧的感到自己快要崩潰了,她覺得自己仿佛與世界失去了聯系,而她現在正在一個虛幻的境地,充滿了空虛和躁動不安,在這里,她眼前事虛無的。霧蒙蒙什麼都看不到,只剩下了諾南,只感受得到諾南。感受他在做一些她難以想象、難以啟齒的事,
她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布,緊到恨不得要掀起它,緊到手指泛白,她大口吸喘息,明明沒有誰禁止她呼吸,她卻窒息的好像有人扼制了她的喉嚨,
她的胸口上下起伏,快得像犯病的時候,
諾南怎麼能這樣吻她。怎麼能吻她如此私密的地方,
秋琳是一個假正經,諾南卻在挑戰她的極限,
他的舌頭往哪里伸,他的嘴唇在哪里吮.吸,他的臉頰又在哪里磨擦。
秋琳的腿被諾南的兩手攥住,拉開了到一個令她羞無顏的角度,她被體內那瘋狂的感覺所折磨,她試圖並攏雙腿,可中間的男人根本不允許她這樣做,
老天,她該怎麼辦,
秋琳能做的唯有閉上眼楮,忍住從傳過來的一陣又一陣的刺激,她渾身的肌肉僵硬得能看見筋的凸起,皮膚也起了一層小疙瘩,她的腳幾乎完全失去了知覺,無力的被諾南掌控,
諾南平生第一次為女人做這樣的事,他記得裴西曾不停的在他耳邊炫耀的說,自己前晚如何女人的,那種感覺有多麼的醉仙欲死,
就好像,就好像他被包進了一個圈,頭頂上是一小片藍天,腳下是蟹紅的石子路,周遭煙霧繚繞,有微光,柔黃色的,而他仿佛永遠在圈內,他的生命就這樣被包圍著,似乎是做在夢也似乎是瘋了,
這並不是裴西的感想,這是純屬于諾南的感想,
原來只要對象是心愛的女人,他為她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哪怕不顧所謂的尊嚴,而他自己也從中獲得了無限的滿足,
現在在這張床上,沒有冷靜,沒有理智,更沒有羞恥,兩個人只在遵循他們心里最現實的想法,以及為此的反應,
「求你求你,停下,」秋琳再也承受不了,她的眼里竟有了淚水,那是顫栗後,淚腺分泌出來以壓制燥熱的液體,與她身下的情液一樣,
秋琳輕軟無力的話,終于令諾南抬起了頭,正對上她哀感艷絕的祈求眼神,諾南對此全然無法抵抗,
秋琳的臉是潮紅的,發高燒那樣的紅,頭發貼在臉頰上,汗水正在從她的額角流下,無助的她滿眼全心只依附著諾南,
在床上,秋琳一敗涂地,根本不是諾南的對手,
諾南雙臂撐在她身側,居高臨下的問她,「你愛我嗎,」
他的吐字不知比秋琳清楚多少,他沉郁的目光與秋琳失魂落魄的眼神更不能比,
誰說男人在溫柔鄉里就沒了腦子,無法思考,
為什麼諾南反倒比秋琳清醒的多,
諾南的話在還在顫栗的秋琳耳中,是雜音,是幻听,是在繼續壓迫她,膽小的她不想在被這種未知的空虛折磨,
她雙手抓住諾南的一只胳臂,就像在攀附著他,「愛,我愛你,我愛你,」她連著重復了兩遍,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在結婚這一天,男人才完全確定妻子對自己的愛意,也算是稀有的罷,
簡簡單單的‘我愛你’,諾南等了多少年,他的胸腔里仿佛有什麼要溢出來,要宣泄出來,
他的不安,他的彷徨,他的頹廢,他為她所擔心受怕的這些年歲,
真好,他終于換來她的‘我愛你’,
諾南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龐,抹去她激情的眼淚,動作溫柔的好像對待世間最寶貴的珍寶,干淨清透的不含絲毫,
沉溺在里的秋琳沒有看見諾南眼里的晶瑩,就在眼角積蘊,這個男人的淚水一直只為她而流,她不愛他,他哭。她愛他,他也哭,
這便是命運與劫數,糾纏。並將永遠糾纏,
秋琳雙腿蜷縮,膝蓋在動,無意識也是本能的磨擦諾南的腿,以及他腿間的早已腫大的,
她的神情已經恍惚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都說歡愉是片刻的,可為什麼她完全不能從那迷幻境地擺月兌出來,她的身體很熱,她的頭很暈,她想抱住諾南,
諾南在秋琳旁邊坐下,看著秋琳坐立起來,任她的手撫上他的胸膛。任她撲上來,任她再一次握住他的昂揚,
「你想自己來麼。」諾南在她耳邊輕道,像在蠱惑,
秋琳點點頭,又立刻搖搖頭,「我不會,」明明已經迷失了自我,她依然堅持一本正經的說,眉頭還蹙起,仿佛在為自己的無知而懊惱,
諾南愛極了她此刻的模樣。愛慘了她的人,他還在等什麼呢,
諾南小心的摟過秋琳的腰,讓她轉過身,背對著自己跪坐,秋琳不高興的扯了扯他的手。嘟囔著,「為什麼轉我,」
「剛才會傷到你的肚子,」諾南耐著心哄勸她,「把背彎下來,不要直著身體,」他邊說邊撫模著秋琳的背脊,順著脊椎骨向下,直到尾椎,不由自主的探入了她的臀,他把手指伸進了她的身體,
「嘶,」秋琳吃痛,終于恢復了神智,她睜開眼,入目的是華麗的雕木牆壁,她面朝著牆,身後是諾南,時鐘指針過了凌晨一點,肯特莊園一片寂靜,他們的房間也不例外,
所以從身下發出的聲音,以及身後男人沉重的呼吸聲就尤為刺耳,
「放松些,我不想傷到你,」諾南柔聲安慰她,卻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他用了不止一根手指,動作並不粗魯,
雖然諾南早已激動的難以自持,但他不能再為了私欲再讓秋琳受傷,愛.欲獲得享受的不止是他,更應該還有她,
「嗯,」秋琳輕輕應了一聲,她半跪在床上,雙手撐著軟實的床面,腿月復間的緩沖足以保護她的肚子,不過諾南無論如何控制力道,對她來說也太用力了,她有些不穩,心半懸著,
不過諾南沒有讓她擔心太久,很快有東西開始戳她的,很硬,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接著它滑進了她的股溝,引起了她再一次顫抖,她的手一彎,險些栽倒在床上,
但結實的手臂攔住了她腰,另一手覆蓋在她的肚子上,正在她為此慶幸的時候,身體被突然貫穿了,
秋琳強行把快要溢出口的申吟咽下,不知是不是懷孕的身體更敏感,她所有的感官好像被放大了數倍,
他與她相親的肌膚,他噴在她身上的氣息,他埋在她身體里的硬物,麻痹感在她全身擴散,內在的憂慮,空虛,又轉化成興奮,潤化了她冷漠的心靈,
而她心靈最膚淺的那一面,全然被前景亦或者後景所撩撥動,她感覺有一簇溫柔的火,在她心底燃燒著溫暖的白火苗,這火可以觸模,它灼燙,它白皙,它就在她身後,緊貼著她的身體,
她總算明白在最開始諾南問她的問題,
喜歡他的身體麼,
她的答案已然在心里,
諾南始終看著眼下雪白的背,圓潤的臀,以及長發無所依的搭落下,他們交纏的那一處,
諾南舒服極了,她的身體像大海,暗處布滿幽暗的波濤,上升著,擠壓著,膨脹著,膨脹成一個巨浪,于是慢慢的,緊緊的包裹住他,而她卻懶散的,置身事外的,默默的興波作浪,
在她那最生動,最讓諾南入迷的地方,大海開始分開,左右蕩漾,中央便是諾南在溫柔的深探著,愈探愈深,
「嗯,」一聲輕嚀,
秋琳生命最美妙的那一處被觸及了,
諾南也急促的大吸著氣,她身體里好像有一種勾人心魄、引人上癮的東西,在他的律動中慢慢醒來,偏偏輕柔得像毛羽落地,熱烈得又像火焰的輕撲,
于是他光輝的頂點直奔著美妙而去,溶解了她整個身體,一波又一波的登峰造極,
秋琳攤倒,全靠諾南的支撐。否則她一定軟成了泥,但很快她就學會了怎麼讓自己適應這令她焦灼的快感,她覺得她要把一切的一切都交給諾南,即使她在顫栗。一次又一次的顫栗,
她的頭尖抵著床面,雙手向前抓住榻沿,好像這樣可以緩解她不由自主的發抖,
她粗重的呼吸聲里夾雜著輕輕的嗯嚀,這根本由不得她,她不知道諾南到底在做什麼。每一下都讓她無所適從,
鐘上的分針不知走了多少個圈,諾南終于停了下來,而她也快到了極限,體內被一股熱浪完全佔滿,白灼的液體溢出順著她的大腿滴下來,
秋琳原以為自己能休息了,
可諾南堅忍延續。讓她感到那東西仍能保持在她體內,這個時候,諾南表現得很大度。他不願意退出來,慷慨的把自己奉獻給秋琳,交給她支配,並自身保持奇特的堅挺,
他執著堅定的守在她體內,秋琳扭動身體要躲開,「不能再來了,」她入情又難為情的說,
諾南把她抱起來,覆在肚子上的手依舊在肚子上輕撫。另一只手摟住她的胸口,「我知道,我不動,就讓我這樣呆著吧,」
他對秋琳有著狂熱的憐愛和渴望,還有狂野渴求的肉欲。她很顯然並沒有滿足他的,她的身體虛弱,又懷有身孕,匆匆而往,過于短暫,每次的結束都讓諾南神情恍惚,悵然若失,
他討厭這種的感覺,他討厭在興奮頂端之後,如過山車滑下的空落,裴西說他們都是一類人,需要狂野的女人,瘋狂的,激情的為他們搖擺腰肢,吟叫嬌喘,
可是那之後呢,又是更深的空虛,
有無數女人可以填滿男人的性.欲,但往往只有一個女人可以填滿男人心底的空虛,
因為只要懷抱著她,听著她的呼吸聲,看著她的臉,便能夠感到偌大的滿足與喜悅,
這才是愛人,這才是妻子,
為自己生兒育女的女人,值得他以最高品階來珍愛,
身體里的異物讓秋琳感到不適,她明白諾南已經在忍耐,不停的忍耐,所以她也退讓些,「好,那我們睡吧,」
諾南笑了,更貼緊了她,
他單手把秋琳那一側褶皺的床單鋪好,關上了燈,環著她一起躺下,給秋琳最大的空間,讓她靠在他懷里的時候,她的四肢可以舒展開,他也可以護住她的肚子,給予足夠的溫度與柔度,
薄毯蓋住兩人最旖旎交連的部分,
「睡吧,」諾南親吻著她的頭發,
來自人體的麝香氣味是催情藥,也是催眠藥,秋琳本就疲憊,又被這種味道包圍,連身上都是,她很快就閉上了眼楮,
可她怎麼也睡不著,黑暗里,她困頓的眼楮眨了又眨,
「你能不要動麼,」
背後的身體松軟下來,他輕嘆,「不會了,」
秋琳總算能安心睡覺,
太陽從窗上進來,照射著床上交纏的男女,他們身上明顯有經歷過愛情的痕跡,便是昨晚他們那綺麗經歷的印記,
奇特的是,愛情是如此精細無誤的改變了他們雙方的,女人的臉粉潤的,更嬌艷,也更豐滿了,而男人的沉睡那麼安靜,他是帶著笑容入眠的,松懈下來的他,肩膀和大腿看起來也不那麼氣勢洶洶,充滿力道,
這是一個明朗的清晨,鳥兒翱翔著,鳴叫著,外面茸茸的草坪綠得像被涂了一層油漆,天空藍的像被水洗刷過,早起的園丁們開始修理花園,佣人們腳步聲偶爾從他們門前咚咚響過,定是以為新婚的兩人深睡未起,才有如此大的膽子,
秋琳被刺眼的陽光照醒,起初她完全睜不開眼,細眯著,半眯著,用手擋著,才慢慢撐開眼皮,
剛想轉身,便被身後如牆一般厚實的男人擋住,而已被她忽視的身體里異物竟在一點點變硬,
她的脊梁猛然挺直,諾南的手緩緩伸到了她的胸前,他開始慢慢的律動,性事無法遏制的發生,又是那麼的自然而然,
像隨季節的到來與變遷的,水流花開,潤物細無聲,又像空中時而飄過的雲朵,繾綣徘徊,悠然自得,
他的唇細吻她的脖頸,他的手伸進她的懷里,貼著她的胸口,感受她的心在砰砰作跳,
他們沒有說話,也沒有發出激烈的聲響,安靜的好像依然在睡眠,
此刻,他和她的思緒與感情仿佛成千上萬的枝蔓盤根錯節交織一團,誰也離不開誰,誰也無法剝離開,誰也不能一根根的斬斷它,除非這株藤蔓植物死了,死透了,那樣他們還有靈魂麼,
諾南挑起秋琳的下巴,湛藍的眸子只映照出她漾情潮的臉,他摩挲她的臉蛋,「我愛你,」他低醇的聲音是溫柔又迷人,昨晚他沒有對她訴說心意,而現在他要加倍的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從十二歲那年在紅佩城堡下第一次看到她,就注定他會愛上她,
風風雨雨的走過,幾分幾合,他們最後還是在一起了,
從現在起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丈夫,
無論前路還有多少阻礙,他們可以共同承擔,他會珍惜,會愛憐,會以最溫柔的態度頂禮膜拜她,她的身體,她的靈魂,
秋琳側望著身上的男人,她想她的這次決定應該是正確的不是麼,她好像為自己找了一個世上獨一無二的丈夫,一心一意對她,愛她的男人,
也許她直到現在也無法對諾南有如他那般濃烈的愛意,不平等依然存在他們之間,
她明白她大概可以嘗試著去改變,
諾南俯低,秋琳仰迎,兩個人唇齒相依,相濡以沫,
一千年一萬年,
也難以訴說盡,
這瞬間的永恆,
你吻了我我吻了你,
在這朦朧的清晨,
清晨在倫敦,
倫敦是地上一座城,
地球是天上一顆星,
(第三卷完)(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