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流氓,你他媽泡別人馬子就是尊重別人?」張決定不裝了,何雲文都已經指著自己的鼻子開罵了,裝沒用,只是說出這種話他自己都吃一驚。
何雲文望向錢靈靈,錢靈靈適時低下頭裝做喝飲料,不理會他,他想喊的,不過慢了,張拉過錢靈靈,嘴巴堵上去狠狠吻住了錢靈靈……
何雲文哼了一聲,悻悻的離開。
「張你剛才太過份了。」出了餐廳,錢靈靈開始教訓張,其實她心里不知道多高興,女人嘛,口是心非是她們的特權。
「你沒看出來他是壞人?」張覺得很冤枉。
錢靈靈回答的很干脆︰「我看出了。」
「看出了你還……」
「我樂意,我就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你剛才好勇敢、好搞笑哦,何雲文肯定被你整到郁悶極了,你真聰明……嗯,你剛才說……我是你……是不是真的?」
「啊?什麼……?哦……我氣他的。」張一額的冷汗,看錢靈靈一副扭捏的神態他就提心吊膽,要說喜歡錢靈靈吧,似乎又不是那麼一回事。說不喜歡嘛,又似乎存在那麼一絲幻想,感覺好復雜。
「張,你已經吻過我了!」
「這個……」張還沒蹦出一組完整的詞,嘴巴反被錢靈靈狠狠封住。
在這個美麗的夜晚、美麗的海灘上,張與錢靈靈忘情地傍若無人地擁吻,張不確定此刻自己內心具體是什麼感覺,或許有愛吧,又或許……更多的是身體反應。然而,老天爺不解風情的下起了大雨,張和錢靈靈手牽手往酒店內沖,一百多米的距離卻已經徹底淪陷,落湯雞。
更倒霉的還在後面,一出電梯門張就狠狠撞上了準備進電梯的垃圾車,左膝迅速紅腫。
「你先坐一下,我回房間拿藥油。」把張扶回房間,錢靈靈轉身又跑了出去,不一會兒拿著一瓶藥油重新走進張的房間。
「你怎麼隨身帶這麼多這類東西?之前是解酒藥,現在是藥油,你是只百寶箱嗎?」
「出門在外當然要多帶藥品,以防不測。」錢靈靈笑了笑,「大概習慣了吧,讀大學時經常一個人到處跑,旅游、爬山,期間損傷擦傷免不了。」
錢靈靈把藥油放一邊,撩起張的褲管,但張穿牛仔褲,很緊,沒撩到膝蓋已經無法繼續,所以張說道︰「錢靈靈,我覺得我去換條褲子比較好。」
錢靈靈臉紅︰「去……吧!」
張從行李包翻出一條運動褲,一拐一拐走進廁所。
換完褲子出來,錢靈靈倒了些藥油在掌心吸到張膝蓋輕輕揉起來。張注意到錢靈靈仍然穿著剛剛那套衣服,濕漉漉印在身上呈半透明狀,可以看見文胸的顏色,還有形狀與款式,弧度很好,不大不小……
「。」錢靈靈發現了張的目光瞟向了不應該的地方。
「對不起。」張訕訕一笑,「要不你先回去換衣服,我自己揉,我怕你凍感冒了!」
「不行,都已經揉了一半了。」錢靈靈很堅持,繼續揉。
老實了一會兒,張的目光又忍不住往錢靈靈的胸部瞄,腦子里想起昨晚那個到嘴邊卻不敢吃的極品小姐,某方面迅速膨脹起來。由于穿運動褲的緣故,那個部位翹的異常明顯。而錢靈靈拿起藥油準備再倒一些出來,不知手滑還是別的什麼原因藥油竟然月兌手掉在張的褲襠處,錢靈靈慌亂地想撿起藥油,卻準確無誤捂住了張的命根子。
「啊……」錢靈靈尖叫,臉迅速漲成豬肝色,反應不過來及時放開。
張本來就帶幾分**,被錢靈靈無意中抓住以後這幾分**一發不可收拾,他順勢把錢靈靈拉進懷里吻起來,剛開始錢靈靈還有幾分抗拒,慢慢的老實了下來,雙手扣住張的脖子羞澀地與張打起了舌戰……
吻著,張的手進一步不老實,從衣擺下面滑進去一寸寸往上。錢靈靈已動情,對張這些動作當然無動于衷,這種表現更讓張得寸進尺一分分往上模索,攀到想到達的部位。他感覺錢靈靈的……很挺,非常富有彈性,而且……比他想象中要大一些,捏起來無比美妙。
很快的,張成功把錢靈靈放倒床上,月兌去上衣,褲子。錢靈靈不帶絲毫抗拒,相反扭擺臀部配合著張的動作,張順利把她的褲子月兌下,最後連上下兩件小武裝也一並清除。
此刻,張眼皮底下是一具無比性感的尤物,主要是這具尤物可以讓他為所欲為。他血氣不停上涌,仿佛即將要爆炸一般,錢靈靈貌似也差不多,整個潮紅。可就在張解除自己武裝準備策馬沖刺時,有人敲門。張原本不太想理會,可是沒完沒了的敲換任何人都發飆。
張火冒三仗,隔著門板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謾罵,罵完後穿好衣服沖去把門打開,然而門外空無一人。而經過一個該死的小插曲,張和錢靈靈都失去了水到渠成的激烈情愫,錢靈靈最後離開了張的房間。
假期的最後一天,張沒有出門,膝蓋痛,實在不想走動。這一天時間,錢靈靈對他體貼入微,送早餐、中午飯、晚飯。
第二天,假期宣布結束,一小時以後將要乘坐大巴返回熟識的城市。這幾天的旅程,張收獲了許多,並且一定程度上完成了冷羅剎交給他的任務。所以坐在車里,想起冷羅剎給自己的五千塊,張發覺自己笨的可以。這個假期花在了為冷羅剎辦事理所當然獲得報酬。
為什麼心里不是滋味呢?自己太善良?太遵守道德?
去他媽的,道德算個什麼東西?實情是冷羅剎說的對極了,交易就是你情我願,無論冷羅剎給什麼報酬都基于意願,自己不收只是自身問題,與交易無關……就拿那天找小姐來說吧,只能說自己沒上,不能說自己沒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