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椴妃入宮快五年了……」應蕪今日安歇的格外早,他坐在床邊,手指搭在的額頭。童茗的身體因為酒而滾熱。
「我不會去了。」听到童茗突然說這話,應蕪意外又窩心,他的眼神帶著一絲抱歉,像是很不想去干涉妻子這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小小樂趣,卻又不得不這麼做。
他的母後又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兒媳和那些妃子們成為朋友呢?
「我會多抽些時間陪你的。」應蕪突然覺得自己虧欠這個孤單的新娘。
童茗躺在床上,仰著頭看著熟悉又陌生的丈夫,努力的笑了下︰「公事要緊,不用擔心我,我過的很好。」
白色的月光透進窗戶,縴瘦的童茗略顯柔弱,應蕪莫名「茗兒,你累嗎?」
「不累,太子有話請講。」其實她累了,簡直難以睜開困倦的眼皮。
「呵,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起了小時候的一些事。」應蕪靠在床邊腦中努力回想白兔的樣子,為什麼?今夜這麼想念它?「你養過什麼小東西嗎?我以前養過一只白兔!」
白兔?應漣那些讓人听不懂的話語斷斷續續地飄進童茗耳中,飄蕩,飄蕩,最後緩緩浮現出那張狡黠的臉……她睜開了眼楮,詫異的望著應蕪,好在是黑夜他沒有看清她的神情。
「白兔?」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應蕪苦澀的微笑道︰「恩,很小的時候了,可惜後來死掉了……」
這一句只轟得童茗五髒六腑都如錘子砸一般,她頓頓錯錯的問道︰「怎麼……怎麼死的?」
「不知道,可能是得病了或者是被人不小心殺了吧……呵,不知道……」
「你……很傷心吧?」童茗能體會到那種孤苦的無奈與心酸,不知怎麼的,她覺得自己出乎意料的了解應蕪。
應蕪沒有回答稍想片刻,吸了口氣︰「我很怕。」像是說出這幾個字需要莫大的勇氣。
「怕?」同名微微一怔,原來太子也會怕,她隱約間能感受到應蕪是不開心的,可是他畢竟有著崇高的地位,她還是不明白他在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