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喝進去竟感到很是舒服,五髒六腑都干淨了︰「恩。」
「有些食材本是好的,可是用法不當便適得其反了。尤其是太子妃本來就是虛不受補的身體,以後可不能再亂吃了啊。」
「謝椴妃娘娘,我要回去了。」童茗爬起身來搖搖晃晃的就要往屋外走。
「還是休息一會兒吧,怎麼?怕被人看到?」
「什麼?」童茗略感尷尬。
椴妃倒是很坦然的笑著說︰「我知道,宮內沒人喜歡跟我這個冷宮皇後接近,深怕受了什麼牽連,太子妃是正宮皇後最心愛的兒媳自己更要對我這個不祥之人避而遠之了。」口氣里帶著幾分對自己的嘲諷。
「不,不是的。」童茗解釋道︰「只是我不想他們為我操心。」
「其實我明白,你一個女孩子在這深宮內院也實在可憐。對了,最近御藥房總往朔望宮搬藥,我剛才給你把脈卻又沒見太子妃你有什麼病癥,到底怎麼了?」
「我一直沒有身孕……」
椴妃自然听得明一拍桌子︰「哼!一群庸醫!你的身體吃那些東西只會越來越差,等我日後為你調一副藥,畢讓你心想事成!」
「椴妃娘娘,想不到您竟然還精通醫術。」童茗此刻真為自己的疏遠感到愧疚。
「我每日調調酒看看醫書,雖然沒人理睬倒也過得快活!」椴妃悠然的擺弄著剛采來的野花花確實看不到一點後宮冷妃的沒落。
童茗也不急著走了坐了回來,幫著折枝整理,兩人相視一笑。
皇宮本來就是一個冷漠的地方,這可憐的兩個人兒又何必再去冷漠對方呢?
從此,童茗不再孤苦一人。
晨曦喚醒了朔望宮所有的生命,樹枝都帶著幾分清爽,春喜在花園里尋找著春天的生命,她幾乎算是這皇宮里最得寵的小宮女,也是最能適應皇宮沉悶生活的宮女,可是她也需要自由的時間,比如現在,猶如回到已經模糊的兒時的鄉間,雖然玩的開心她還是時不時的往屋內瞧瞧,童茗還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睡著還是不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