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他停了下來,童茗發現他的身子在顫抖,小心翼翼的問道︰「她怎麼樣了?」
「她死後父王命人暴尸三天,那時我還小,可永遠都記得那個宮女被掛在城牆上,一雙眼楮瞪得好大,舌頭神的好長好長……」說到這應蕪的身體已經嚇得冰冷鑽進童茗懷中尋求溫暖。
「父王對巫蠱之術非常敏感,母後只說過因為十五年前宮內因為這件事死了好多人,父王從那以後變了很多。但是具體是怎麼樣的事母後不說,宮里也沒人敢提起。」
童茗自然之道皇後不想說的事誰都不會說的,而應蕪定是不敢再問的︰「那這次桑雨公主到底怎麼了?與我們又有什麼關系呢?」
「唉,畫妃那出事了,當然是我們這嫌疑最大。」應蕪苦笑了兩聲︰「母後與她逗了二十幾年,已經到了必須要分出勝負的時候了。」而他知道這勝負早就不在兩個女人到底誰能得到皇上的歡心而在于他與應漣誰更有能力。
童茗用蟬絲汗巾抹去他額頭上的汗,輕聲問道︰「你怕嗎?」
他接過汗巾嗅了一鼻芬芳深深呼了一口氣整個人變得輕松起來︰「怕,但又好期待……」
大家都知道皇宮因為這件事要經歷一場風雲突變,有人受到牽連是一定的,但是沒想到的是唯一一個受到牽連的竟然是皇後,才幾個時辰的調查,皇後就被囚禁在浩歌殿,好听一點說就是她不方便出去。
早早的,朔望又亂成了一團,甚至有下人們開始暗地里為自己做打算,認為皇後和太子氣數已盡了,還是早日投奔個有用的主子的好,春喜听到了拽出那幾人來一通鞭子,她年齡雖小確實下人中最有地位的,打人也沒人敢還手,可她打得也有些心虛,畢竟這件事太突然太讓人錯愕了。
應蕪一夜未睡得到消息便去皇帝寢宮外跪地等候,終于空桐摘星肯見他。
「父王,母後被他們囚禁了!」單薄的衣服罩在應蕪身上更顯得他的縴弱無力,空桐摘星將身上的繡龍披風月兌下親手穿到了應蕪身上,可能是沒有休息加上在外面凍了半天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像是染了疾病。
「密達爾跟朕說了,只是這樣方便問話,不要太大驚小怪。身為太子怎麼能這麼沉不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