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您真的認為母後會去加害桑雨公主?」
空桐摘星抿抿嘴擠出一聲短嘆︰「應蕪啊,朕比你了解你的母後,或者說朕肯承認她是個怎樣的人。」
應蕪不再說什麼了,是的,再說又有什麼意思呢?父王已經認定了此時,四十年的夫妻,沒有一點遲疑,便將這麼大的罪名扣到了她的頭上。
早晨應蕪急匆匆的出去後應漣卻帶著人來到了朔望,他本想再給他們一個下馬威,算是火上澆油,可從外面看到院子里還有沒有收拾好的狼籍便遲疑了。
「你來做什麼?」童茗站在屋子門口面色嚴肅詢的問來人。
「怎麼?不敢讓我進去嗎?」應漣的激將法很周曉,童茗瞅了他一眼便放他進去。
定楮瞧去,應漣一襲鵝黃錦袍走了進來如玉般無暇的俊美面容依然是唯我獨尊的奪目。
對童茗的敵意早有準備,他知道以這個女人的個性平日里雖然對什麼都沒心思可這個時候一定會拿出太子妃的樣子來幫助應蕪的,想到此他不禁攥了攥拳頭,有點不快。
見他並不出聲,童茗內心一片焦急,終于按捺不住出口詢問道︰「是不是你們趁機除掉皇後和太子?」語氣雖急切然而卻還是帶著點小心,生怕惹怒到這個不講理的皇子,那樣自己豈不是沒有幫到太子反惹了麻煩?
「看來你真的很在意他們啊!」應漣的臉僵硬的維持著一個體面的笑容。
童茗卻沒有探看出其中的端倪,還在自顧自的答道︰「當然,應蕪乃是我的夫君。」
「最在乎他?」他湊了過去,頂著她的臉,很嚴肅的問道。
與第一次見面時一樣,童茗拿出了比他更冷的冷淡的口吻︰「本該如此。」
「真的最在乎的是他?」他又問,語氣又重了些。
「你到底要怎麼樣?」她亂了,可不能退縮,倘若認輸了一定會被羞辱的更慘。
「我在問你話!是不是最在乎就是空桐應蕪?」那深邃的眼眸此刻就如一把鋒利的小刀在刺著她的心窩。她狠狠地咬了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