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想交出手中兵權,這樣也就沒人議論了。」應漣態度誠懇拱手請求。「父王請圓了兒臣的願,只有這樣才能以表兒臣對太子的一片赤誠忠心!」
空桐摘星思量了片刻,「尚將軍,漣兒的事先交與你暫時管理,等漣兒休息一陣子後再還與他。」
眾人包括尚將軍都沒回過神來只听見應漣深深磕頭謝恩︰「謝父王成全!」
退朝下去,這件事卻沒有平息,朝中忠臣開始各自打算,到底要投向哪一邊以前是那麼的明朗,現在看來卻全然不是那麼回事,听說皇上也有些日子沒去畫妃那了。
蘭蜂閣的天要變了嗎?
應漣默默的走在長廊之上,無人跟隨,遠遠的就看到童茗站在前面像是特意等他,他卻故意從她身邊走過,像是沒有見到。
「听人說你舍棄了兵權。」童茗叫住他,他卻前日形同兩人,一副冷漠,這種感覺就像第一次相見時一樣,神秘距離的牆在兩個人之間又聳立起來。
「怎麼?太子妃對這些事也敢興趣?還是想知道兵權給誰了?」恢復了以往的放浪形骸,語氣中盡是玩味不屑。
「你在怪我。」童茗的聲音永遠是沒有波瀾的,除非將她逼到絕路。
「笑話!」這次換做自己被她欺凌了嗎?
童茗沒有理他還在說著︰「你怪我昨夜沒有理你。」
「太子妃,你現在算不算是自作多情呢?」他放大了聲音像只優雅暴躁的獸,她卻沒有退後,她襲地長裙煙波般的輕紗籠著消瘦的身體,羸弱不堪卻又強大無比。
「你不只怪我,還怪你的父親,他不該那麼對你,我們都不該。」應漣冒了一滴冷汗,她在說些什麼?
「你再說……」
「怎麼樣?」他不願承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力氣太大弄得她很痛,可依然沒有退縮。
「你到底想怎麼樣?啊?可憐我?同情我?還是要來安慰我?」應漣將童茗說的啞口無言,是啊,自己想怎麼樣呢?又能做些什麼呢?
「我什麼也不想,也什麼都不能。」只是,只是很想看看他是否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