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駱佳白有些惶恐地瞪著眼,一個字也不敢說,渾身緊繃得像一塊石頭。壓在他身上的人卻自在得很,像遠在聯邦市家里隔壁街的流浪大型犬似的,在他身上東嗅嗅西嗅嗅,駱佳白有自信自己身上真的不臭,但是還是被聞得有點崩潰。
渾然不知身下人腦袋里想什麼,男人自顧自嘿嘿兩聲,伸手捏了捏身.下人沒多少肉的臉蛋︰「醉了?」
至此,希爾普少將高大威武神秘英俊的形象在駱佳白心中崩塌。
想了想,駱佳白扯扯嘴角︰「可能醉過,但是已經被嚇醒了,目前感覺良好,請老大放心。」
希爾普沒理他,「chuachua」兩下干淨利落地將自己擠進他的兩腿之間。
所以現在駱佳白的體位是仰面向上,雙腿分開——這個姿勢的可調試範圍在于下.半.身,他可以有兩種選擇︰要麼把腿張得更開,跟長官保持正常男人之間應該有的距離,要麼夾緊希爾普的腰——這是要干什麼,那就只有鬼才知道了。
但是這兩種選擇在駱佳白看來都很操.蛋。
所以他選擇原地躺平,讓長官調戲,等長官調戲完畢了心情愉悅了,他再滾蛋——然後從此再也不靠近印有聯邦軍部紋樣的帳篷三步之內。
帶著薄繭的手在少年臉頰處摩挲了下,從干燥的手心傳來的溫度讓駱佳白愣了愣,本能地抬頭去看壓在上方的那個人,卻不想跌入了一雙深綠色的深邃眼眸中——而除此之外,駱佳白什麼也看不見。
心中猛地一跳。
「卡蒙?」
駱佳白月兌口而出。
想不到那人卻嗤笑起來。
只是原本不輕不重壓在他臉側的在他叫出那個名字的時候頓了頓手,然後不動聲色地移開了,駱佳白仿佛听見男人的聲音從很遠處傳來,他問︰那是誰?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涌上心頭,駱佳白閉上眼,只能感覺到臉頰上男人呼吸出來的灼熱。那只大手原本半撐在他的頭邊,現在拿開了,一路下滑,在駱佳白猝不及防的那一刻忽然覆上了他的臀部,輕輕揉搓。
駱佳白呼吸一窒,開始猛烈地掙扎起來。
卻被不輕不重地拍了拍臀部緊繃的肌肉,只听見身上的人哼了聲︰「別亂動。」
這下子就算是閻王老子讓駱佳白別亂動他也不會听了,帳篷里簡單打起來的鋼絲床被壓得嘎吱嘎吱響,而床上兩名成年男子動作幅度大得幾乎要打起來——
大約來回折騰了五分鐘,駱佳白氣喘吁吁,然後被三下五除二地押回床上,這一回,面朝下,手背一只大手合攏掐在手腕間強制壓在頭頂,臉死死地被摁在冰冷的鋼絲床上,駱佳白喘了口粗氣,然後驚恐地听見身後傳來皮帶扣被解開時發出的輕響。
「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男人冷漠不帶任何起伏的聲音讓少年背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雙手被拉高,然後被還帶著體溫的腰帶死死地捆住,駱佳白掙了掙,果然越來越緊,這樣是用了專業的捆綁技術,和某個人糟糕的綁法當然不一樣。明知道這樣掙月兌的可能性為零或者負無窮,少年卻還是倔強地擰動雙手——皮帶越收越緊,直到駱佳白感覺血液開始不那麼暢通,忽然,從身後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抓住他的手,將他摁了下去。
「噓,別動。」希爾普的聲音听上去沒有任何不滿,耐心得就像在哄一只不听話的貓咪,「還是你想叫整個軍營的人來圍觀?」
干!駱佳白在心里罵了句粗話,禽.獸!上百人圍觀你還能硬的起來?!
可能是駱佳白憤怒的鼻息聲泄露了他的想法,希爾普在他身後沉沉地笑著,用懶洋洋的嗓音緩緩道︰「我不會停。」
粗糙的指月復劃過駱佳白尖細的下巴,又仿佛逗弄似地上移,然後輕輕劃過少年微微顫抖的眼楮,撥弄了倆下柔軟的睫毛。
「有沒有人告訴你,不該看的東西,就要乖乖的……不要總想著去看,嗯?」
男人還帶著溫度的指月復在眼皮上輕輕摩挲,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用上了點兒力,眼前一黑,眼球感受到了輕微的壓迫感——而駱佳白也是這個時候,真正感覺到了恐懼。對方忽然加重的力道讓他頭一次感覺到了冰冷的氣息,就好像他的身後根本不是一個人類,而是一只什麼人類感情都不具備的野獸。
希爾普當然知道,駱佳白在微微地顫抖。
對于少年不由自主的懼意和表現出來的誠服,男人滿意地全盤收下。
所以他大發慈悲地移開了自己的手。
「撕拉——」
刺耳的棉布撕裂聲,緊接著,駱佳白感覺到柔軟的布料覆蓋上了自己的眼楮,于是原本的黑暗變成了徹底的伸手不見五指,他努力地睜開眼,卻再也感受不到一點光源,眼部功能的缺失讓其他官能感應變得更加敏感,身後男人的呼吸仿佛被無數倍地放大在耳邊似的,當他再說話的時候,真正讓駱佳白嚇了一跳。
「如果老子不高興,就算直到訓練結束,你們也不會知道折騰你們的人到底長什麼樣——」那個人粗魯地說,又仿佛是自言自語,「是人還是個熊,有種自己滾進軍部正大光明的看,要是比老子官高一級,別說給你看,就是給你奉茶老子也沒半句怨言。」
能想象男人一邊漫不經心地這麼說著,一邊用那雙大手在他腦後用布條靈巧地上了個結實的結扣,駱佳白深呼吸著,雙眼睜得發酸,眼角自然分泌出來的蹭在不一定絕對干淨的布料上液體弄得他有些不舒服,所以他索性閉上眼。
「可惜規矩就是規矩——」
被粗魯地轉了過來,駱佳白微微揚起了下巴,只听見耳邊啪地一聲,隱約能感覺到透過黑色的布條,不遠處有了一絲絲火光,就這樣一點點的模糊光源,也讓他感覺好受了很多,雖然他知道自己只是被蒙住了雙眼,並不是真正的徹底失明。
男人吸了口煙,含含糊糊地道︰「只要你一天沒走出這個訓練營,就牢牢地記住一句話——」
尾音消失在衣服撕裂的聲音中。
身體暴露在夏夜微涼的空氣里,駱佳白緊緊地咬住牙關。
「在這里,我就是你們的神。」
…………
在駱佳白的記憶力,這是整個夜晚希爾普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足夠震撼。
足夠可惡。
如果說話的對象不是他,那麼他可以勉強承認,足夠霸氣。
這是後來駱佳白的總結——因為當時,他實在是沒有過多的精力去想太多,第二天可能還要翻身越嶺,西別爾不知道又回想出什麼新招來整他們,駱佳白在那一刻腦子忽然變得清醒了起來,唯一的念頭也就變得無比的清晰︰不能受傷。
被操應經很虧了,因為被操了第二天被掃地回家,這簡直就是虧到姥姥家。
這種賠本生意,駱佳白從來不做。
所以當男人粗糙的大手惡意在他脖間來回撫模時,他不反抗。
當可惡堅.硬的膝蓋頂在他下面惡意充滿了□意味的研磨時,他也不反抗。
當下巴被捏著幾乎強迫性地被迫交換一個長得像一個世紀的吻時,他還是不反抗,甚至配合地主動啟開了牙關。
然後耐心地听男人挑三揀四,手模到一處嫌棄瘦,模到另一處評價「有點恪手」,最後勉強給了個表揚,是「皮膚還算光滑」……如果亮著燈,他或許還能得到一個「比較白」的稱贊,可惜現在是關著燈,駱佳白略微嘲諷地想,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關了燈,都一樣。
在黑布覆蓋下的雙眼還是不自覺地睜開了,駱佳白瞪著一片黑暗,腦子里一片空白——然而就是因為這樣,當男人濕熱的舌尖滑過肌膚的時候,灼熱得令人窒息的熾熱才會更加被放大無數倍。
沒關系。
無所謂。
大男人,被干一干,又不會——
操!
當那個人帶著一股子好奇心地撿起駱佳白雙.腿.間的那個他也有的東西時,駱佳白終于不能冷靜了,緊張得額角青.筋暴.起,身體猛地往上竄了竄,安靜的黑暗中,只听見他沙啞干澀的聲音顯得異常突兀——
「放下它!」
然後男人高高在上地笑了。
那笑聲被壓抑了聲音,但是卻讓里面的戲謔變得更加濃重。駱佳白在笑聲中羞愧地沉默了,如果現在他手上有一把刀,就會毫不猶豫地捅死這個男人,然後再捅死自己。當身.下的東西被抓著玩弄,頂.端最脆弱細.女敕的部位被揉.搓導致整個毫不猶豫地器.官起立時,駱佳白已經處于自暴自棄的狀態。
比塞爾早上的咆哮在自己耳邊響起,並重復回蕩——
硬硬硬!我不管了!
老子又不是女人,要節操能當飯吃?
緊緊糾纏的身體,空氣中因為分泌出來液體而充滿的令人面紅耳赤的麝.香氣息,狹窄的鋼絲床鋪發出不堪負重的吱呀聲響,可是卻沒人在乎,那個人舌忝吻著他的下顎,用牙齒輕輕地咬動——那力道控制的很好,可能會留下痕跡,但是卻不會真的弄傷他。
大手像撓癢般戲弄地順著脊椎滑過他赤.果的背脊,然後干燥的手指在猝不及防的瞬間,猛地刺.入一個指節——
「唔……」
體.內忽然多出的異物讓駱佳白不適地蹙緊眉,然而還沒讓他來得及適應這個,那個指節卻退了出去,下一秒,更為粗.大火.熱的堅.硬.的物體以不容拒絕的姿態硬生生地闖了進來。
粗.大的陰.睫猛然捅.入狹窄干燥的甬.道里,與此同時,駱佳白忽然背下懸空,被男人整個人就像女圭女圭似地從床上撈了起來,被束縛的雙手在空中徒勞地抓了抓,最後如同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自覺攀附上了男人□的頸脖。
他整個人坐在男人的懷中,接下來,就是一陣不由商量的猛烈橫沖直撞。
作者有話要說︰ ——
丫鬟︰讓我想想怎麼才能從強J變合J……(淡定臉)
不許揍臉!也不許霸王!!!舉報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