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盜墓 好客的村民

作者 ︰ 黑山馬賊

我們幾個人輪流這抬著這只野豬,還別說真叫沉,壓得肩膀直疼。來的時候是空著手。拿著扎槍感覺不到什麼。回去的時候抬著野豬可不算好走了,不斷的躲閃著低矮繁密的灌木樹枝。來的時候走了二個多小時,回去的時候整整三個多小時,中間還休息一通。

回到村子里面招惹了一群孩子身後圍觀,看著我們抬著野豬。也是不斷的稱奇,雖說是東北,野豬很常見,但是這麼近的距離也不是誰都可以見到的啊。抬到了家,就要收拾野豬。東北這邊收拾野豬很簡單,就是燒開一大鍋熱水,水開的時候。把野豬放進去。由于這只野豬的個子太大,家里的柴鍋都放不下去,軀干在鍋里面,腦袋卻在外面露出。水開了的時候,用鋒利的刀子把野豬身子上面的長毛給刮掉。不一會就露出了白色的軀干。也露出了獵狗撕咬後的傷口。很多處都可以深可見骨,露出里面紅色的肌肉還有白色的筋腱。半個多小時野豬的軀干已經給刮干淨了。只剩下了野豬的頭沒有刮了,野豬的頭部坑坑窪窪,凹凸不平的。用刀子根本就刮不了的啊。就要用燒紅的鐵 子把豬毛給燒掉,要不吃的時候。就要扎嘴了。

把野豬全柴鍋里面抬出,幾個人給給吊在一個大的木架子上面,就是給打到的獵物開膛破肚用的啊。把野豬吊好後,大叔用刀子從月復部給剖開。一股黑紫色的腸子一股腦的就流了出來。中間還有五髒什麼的。下面早有一個大木盆在接著呢。五髒什麼的一股腦就全流到盆子里面去了,在豬的胸膛里面一切割,腸子就和軀干分離了。

我才看到野豬的胸膛現在已經給破開了,剛才褪毛的時候,現在還感覺冒著水汽。白色的軀干,紅色的肌肉。還在滴落的血水。光看就知道,野豬炖熟了味道一定錯了。

大叔幾個人在分割豬肉就不說了。不一會就切割成好幾大塊。也割了好幾塊。要潘子一會給村子里面的幾個老人給送過去。東北的農村的人們就很樸實的。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潘子去送肉去了。

我圍在大叔旁邊。看著大叔收拾豬下水。「胡子,今天晚上我給你燒到好菜」大叔看著我說

我和潘子一個輩分,大叔也是胡子胡子的叫著。說來也可笑。在東北「胡子」是對過去土匪的稱呼。反正我也不在乎,平時大家也稱呼慣了。也無所謂的。

「大叔,今天晚上吃咱們咱們吃啊、」我知道大叔指的是身旁的豬肉。

「就這堆下水,也夠咱們美美的吃了一頓了」看著大叔手里熟練的翻著手中的腸子什麼的內髒。旁邊的鋁盆里面放著割下的心肝等收拾好的內髒。剛剛收拾出的內髒還泛著熱氣。真是新鮮的啊的。

「爸,我回來來」潘子進門就喊。手里還捧著一堆東西。我才順著看了過去,潘子手里拿著一堆東西,看上去有蘑菇還是臘肉之類的,還提溜這一只黃色的風干雞。

「這雞是王嬸子給的。我不要都不行的啊。臘肉是李大爺給的。我不要差點的啊用拐杖掄我……」大叔也因該是想到了。也沒有說什麼的啊。東北的村子里面的人就是好客,也講究禮尚往來。拿去一塊豬肉,還回來一堆臘肉蘑菇之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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