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辛上午的時候出門送倪箏,到中午也沒有回來,風揚亦是整日不見人影。直至晚餐,易家餐桌上也只有易老爺子帶著桑芮,新珩三人。
新珩今日覺得尤其的累,晚餐過後便也沒有陪著易老爺子看看詩畫下下棋做消遣,只讓桑芮留在大廳里陪易老爺子,自己便上了樓去。懶
又在沙發上抱膝發了許久的怔,易辛還沒有回來,她便去浴室洗澡去了。
待她將自己整理好出來,一大番時間過去,竟還沒有見到易辛。心中有些失落,她勉強打開衣櫥,打算找件衣服,穿得稍微整齊一些。
卻見衣櫥里,他的衣服和她的衣服交纏在一起,竟似有種親密的神態。
在房間布置上面,新珩和易辛是截然相反的兩種人。易辛面上看著慵懶,其實這人近乎潔癖;而新珩,面上看著平和雅致,其實在家事上糊涂得很,常常丟三落四,又常常把東西弄亂。
過去,若是新珩拿了東西不放回原處,將原來的布局打亂,易辛總是會皺皺眉,然後默默將東西放好,用行動表示對她的指控。唯獨在衣櫥這事上,那個潔癖到幾乎天理不容的男人卻寬容得很,隨她意,她愛放哪里就放哪里。
是以,他們的衣櫥便是如今這模樣了,少了那個男人的整理,她的衣服和他的衣服交混在一起,若要一件一件分開來,還真得費許多的神。蟲
心中一澀,新珩扶著衣櫥的門,看著看著就怔忪起來。
如果他這一次,仍舊是選擇了離開她,那麼,便像是這些交纏的衣服一樣,他與她之間會徹底地分開來。只是,到那時,她,真的會舍得將他從她的生命里抽除嗎?
「你在想什麼?」
耳邊一聲,將兀自離神的新珩嚇了一跳,循聲,慌忙轉頭。
那男人卻離得她近,又朝著她略略低著頭,這時她這慌忙一轉頭,臉上肌膚就剛好擦了他的唇劃過。
她方從浴室里出來,身體還殘留著水溫,較高,與他一觸,便顯得他的唇有些涼了。
她的心緊緊一跳,耳根一熱,就要往身後退去,想要離他遠些。
只是腳往後退去,腰卻不由往前,一緊。他已伸臂將她摟過,她一驚,微慌,就要退開,他便用了力,一下,就將她抱著貼到了他身上。
唇微微上揚,心情似乎不錯,只那眼神卻有太多邪氣,「剛剛,是故意的?」
新珩想,她的臉這時肯定已經紅透了,驚亂地睜大了眸子,對著那笑得得意又邪肆的男人搖頭,「不,不是,我……不小心。」
她剛剛說完,卻只覺眼前一暗,唇上,再次多了那微涼的觸感。她只覺全身一僵,身體有些反應不過來,只能睜大了眼,看著眼前動情吻著她的那人。
男人發現了她的不專心,也沒有多做纏綿,便放開了她。低頭,凝著她,唇上,還帶著水光,在燈下,瀲灩。
「嗯,我是故意的。」
他一句話,說得是無比的理直氣壯。新珩唇角狠狠抽了兩抽。
他卻不理她,徑自低頭,往她脖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甚是迷醉的姿態,末了,還感嘆道,「嗯,真香。」
又看了看她身上的浴袍,感慨,不無惋惜,「嗯,已經洗了澡了?真可惜。」
他說著,眼輕輕瞥過桌上的鐘表。十二點。
「我以為,你等我到這麼晚,會順便等我和你一起洗澡呢。」
他滿臉的惋惜,竟像是真的。說完,還猛然收緊了原本摟著她的手臂,將她的腰臀往他的身體壓去。新珩被迫一動,只覺敏感處正巧被壓到了他身下某處。然後,清楚地感覺到他那里在與她的廝磨間發生的變化。
耳根一燙,身體卻驀然一軟,被他如此挑/逗,她不由自主便也跟著動了情。
他見到她臉紅的模樣,只覺心情大好,手上更是加重了力,身體與她廝磨得更緊,那動作間,情/欲暗示明顯。
她只覺身體一熱,一股熱流已經往下。她大羞,身體勉強使力,就去推他。
「你別,別這樣,快去洗澡!」
他挑眉,看著她,調笑,「洗了澡你讓我繼續?」
她一怔,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眼中頓時一抹凌厲,一閃而過,瞬間,手上便有了動作。手指一動,她的浴袍腰帶便落,他摟著她的腰,順勢一轉,兩人就一起陷入了床上。
而在這分分秒秒的過程里,她的浴袍已經落到了地上,到床上之時,她已全身赤/果著在他懷里。
他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
他的動作來得太快,她一時反應不過。直到身下處一熱,她猛然回過神來,見到他在自己身上, 暗的雙眼落在她赤/果的身體上,眸底深處幽幽一團火簇。
她頓時大驚。
手上用了力就推他,「別這樣!」
她眸底再清晰不過的驚慌和推拒終于觸怒了他,他眼色一厲,聲音終于發了冷,「別這樣?你等我到這麼晚不就是為了讓我對你這樣?」
他故意將她的心思往這里說,還說得這麼……讓她難堪。
她心中一痛,月兌口而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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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畢。于是,又遲到了……
我發現我真的不能定具體時間,一定時間就遲到……
anyway,謝謝閱讀∼∼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