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動作驀然一頓,盯著她,眼里的**轉瞬不見,已換上大片大片的冷靜。只是此時,他壓在她身上,外套已經月兌去,襯衫凌亂,漂亮的手還撫模著她赤/果的身體。
這樣的姿態,更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懶
他緊緊看著她,唇邊一抹笑,給人一種溫柔的錯覺,「那是什麼?」
她見他這模樣,心中一凜,整個人一窒。
他卻不給她時間,緊接著又問,「你等我這麼久,不是等我回來上/你,那是什麼?」
他的眼神邪佞,話,冰冷。
她只覺心中鈍痛,悲苦之下再不管其他,便在他身下,坦蕩回視著他,直說,「請你放過方宇。」
話落,空氣瞬間緊窒,幾近崩潰。
男人漂亮的眸子危險地眯起,盯著身下的女人,不說話,只用他強大的氣場逼她。讓她感覺身體像是被緊緊握在了誰的手里,那雙手還在不停地收攏,她的身體便被迫著緊縮,到疼痛。
卻,無可奈何,只能承受。
良久,他薄而妖冶的唇輕啟,「誰?」
只有一個字,卻真真實實顯示了他生殺予奪的大權。
她明白他的意思。只是這時,她身無寸縷在他手中,有些尷尬,手上用力,推拒他。
他不動。蟲
她再用力。
他冷笑,原本放在她胸上的手便一路巡著往下,硬是分開她的雙腿,擠入她的私/密處。手指微曲,挑弄。
她悶哼,又慌忙咬唇,微眯著眸,軟了聲,「你先讓我穿上衣服。」
見他不動,她又忙補道,「我冷。」
他眯眸盯著她,半晌,方才離開她的身體,拾起地上被他剝落的浴袍,扔給她。
她忙穿上,只是在他的眼下,動作幾近慌亂。
急急將腰帶系好,新珩才抬頭,回答他,「田靜。」
易辛挑眉,不說話,那姿態,明顯是在等她說。
她道,「田靜的老公是方俊,是方宇的大哥。那一天,她與方俊外出,回來的時候恰好見到……那時,也是方俊通知的莫家。」
易辛冷笑,「他們回來得倒巧,你被抓進方家時不回來,你回到我這里了,他們倒回來了!」
新珩听得出他話中的諷刺,咬唇,「田靜下午的時候聯系我,說方宇現在仍在重癥病房,生死還未知,就算是這次撿回一條命,也只能在輪椅上過下半輩子。再者,他的臉也被桑芮毀了容。只是,風揚……似乎仍舊不肯罷休,所以田靜希望你能放方宇一條生路。」
新珩說完,空氣便再度歸于沉寂。她眼前的男人只是看著她,目光發緊,卻並不說話。
她等了他許久,他卻依舊只是緊緊盯著她,那目光緊得甚至讓她覺得心頭窒悶,幾乎難以呼吸。
她再忍受不了,便大了膽試探一問,「可以嗎?」
他眼底的冷厲漸漸升騰,厚重,「你覺得可以嗎?他抓的是你,又不是我,如果連你都覺得可以放過他了,那我還能說什麼?」
他的語氣明顯的不悅,新珩也沒有深想,只道,「我想,我和桑芮雖然受了些苦,但是好在有驚無險。而方宇,他也付出了應有的代價。得饒人處且饒人,他都已經這樣,我們還是不要步步緊逼了。」
她坦白地說著心里的想法,卻不料,話剛落,她只覺下頜猛然一疼,臉已經被那男人狠狠扣入了手中。頓時,一股強大的戾氣攜卷而來。
「新珩,你是想告訴我,你大半夜和我說這麼多話,只是為了讓我放過一個差點害死你的人?!」
易辛的臉緩緩靠近她的,離她極近,她便能清楚地看清他眼底的妖邪帶著深重的殺戾。
心中一凜。她知道,他生氣了。
「可是,你說……」她試圖在他手中掙扎,卻一點用都沒有。
「我說什麼?」他邪笑,「我只問你你是否願意放過他,可沒有清楚表態我要放過他!」
「新小姐,拜你的仁慈所賜,我原本還不想趕盡殺絕,只是這一次,是他方家自己撞到了槍口上!是田靜開口求的你嗎?那好,我就讓她以後永遠也不必說話了,省得煽動了你,壞了我的情緒!」
腦子霎時「嗡」地一聲鳴開來,新珩驀然睜大瞳孔,驚恐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不能控制地直搖頭,「不,你不能這樣!」
「不能?」易辛冷笑,「新珩,看來到現在為止,你還是學不會相信我啊!」
「我就讓你看看,我能不能!」
易辛說著,手用力,將手中的她狠狠甩開。
新珩被那力道一帶,便倒到了床上。心中又驚又疼又怒,卻仍舊慌忙撐起身子,勉強笑道,「你不要生氣,你如果不想放過方宇,那就當我沒有說。田靜她也不容易,你何必為難她呢?」
「為難?」男人的眼中至此,終于起了風暴,「新珩,你是真的不知道什麼叫為難!」
新珩一怔。
「我以為你在等我,你多久沒有等過我了?結果,你卻連讓我踫你都那麼不情願,你怎麼不說是你在為難我?!」
他眼里的怒意和指控清晰刺眼,悉數擲向她,新珩只覺心中頓時一股委屈和苦澀升騰。心,狠狠一痛,月兌口反駁,「你已經有倪箏了,你還需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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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畢,稍後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