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他真正是對她生了怒。所以,便連最親密的分享,他也一定要以懲罰的姿態,以最讓她覺得屈辱的姿勢,刻意將她弄到疼痛。
將她壓在地上,看著她在他身下既痛苦又歡愉,薄唇輕輕吐出的話殘忍,「知道我最喜歡你哪里嗎?」懶
他一邊在她體內猛烈地撞擊著,一邊又用手輕柔地沿著她的腰線撫模,明明已經深陷情/欲,眼中卻偏偏強硬地維持著最後一絲清冷,「你的腰。我最喜歡這樣扣住你縴細的腰身,在你的身體里隨意馳騁。」
他這樣說著,雙手驀然緊緊握住她縴細的腰肢,便也這樣做了,甚至故意猛然一下用力。新珩只覺一股痛意帶著快感襲來,一剎那,神志不清。
緊緊閉上眼,待那一波痛感稍緩,她才緩緩半睜開眼楮,看著身上的人,笑,「那麼倪小姐呢?對她,你喜歡用什麼樣的姿勢?要不要也在我身上試一下?看是我讓你滿意還是她更讓你滿意?」
她說完,便只覺腰上驀然緊到發痛,身體一輕,他已經將她抱起,身下仍舊與她交/合著。她勉強維持著最後一絲神智,眯著眼看他。
卻見他唇邊笑意邪魅而殘冷,抱著她已大步往床上而去,「她害羞,我與她便都是在床上,我……舍不得讓她覺得屈辱。」
「這樣一說,你與她相像,我似乎也應該對你好些。」蟲
他說完,已經將她壓到了柔軟的床上,再次猛烈地進駐起來。
新珩偏過頭去,任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不知道身體和心上的折磨持續了多久,也不知她是在承受還是早已經麻木,直至天光微亮,身體里最後一波熱浪過後,男人才緩緩從她身體里出來。
離開她,獨自進了浴室,甚至連看她一眼都沒有。
她微微翻了個身,將自己陷入到被子里,緊緊裹住滿是痕跡的身子。
身下粘膩得驚人,她不想理會,只將自己更往被子里縮去,閉著眼,假裝已經睡著。
腦子卻偏偏清醒得讓人絕望。
听著浴室里的水聲,直至一切又歸于安靜,男人從浴室里出來的聲音,穿衣服的聲音。
她雙手緊緊攥住被子,將自己裹得密,背對了他。只是也許她生來就不善于偽裝,他從來就能輕易將她看透,這時也一樣。
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她,「昨晚你讓我盡了興,所以,你求我的我就允了。方宇可以不死。下一次,你如果還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麼,也可以這樣來換。」
他在她身後,聲音還是那麼溫柔多情……
心口遽痛,身子像是頓時被什麼又濕又冷的東西淹沒住了,呼吸也不能,原本潮紅的臉色瞬間因窒息而慘白。直到「砰」地一聲關門聲起,她的身體狠狠一抖,才終于能再次大口大口地往里吸氣。
易辛出了房門,一路凌厲下樓,陰寒著一張臉,到大廳。早間打掃的佣人見狀,也忍不住心顫,只瑟瑟縮縮對著他叫了聲,「少爺早。」
易辛腳步霎時頓住,轉頭,對著佣人沉聲道,「不許少夫人離開這里半步。」
那佣人不知事情始末,只一味點頭,訥訥道,「是。」
易辛這才繼續往大門處走去,卻又正巧見著了方從外面進門來的風揚。
風揚明顯是一夜未歸,這時才從外面回來。見到易辛,微驚。
易辛眼微眯,看著他,冷道,「方宇的事,到此為止。」
風揚一驚,臉色瞬間不忿,望著易辛,又突然轉眼一笑,「新珩在他那里遭了不小的罪,你舍得?」
風揚話剛落,便只覺脖頸一緊,已經被人狠狠揪住了衣領往前拉去。微怔,卻見眼前的男人,雙眼已經發了紅,
「我說,放過他,听懂了嗎?」
冷冷警告過後,將手中的人甩開。
風揚微退了兩步方穩住身子,略一思索,問,「新珩的意思?」
易辛听到新珩兩字,整個人不由一僵,並不答話,只大步往門外走去。
風揚一怔,又立刻反應過來,幾步上前攔住他,「你要去哪里?」
易辛冷眼瞥過他,「喝酒。」
新珩躺在床上,閉著眼,卻偏偏滿眼都是易辛壓在她身上,在她身體里強行進出的畫面。索性將眼睜開,只是目光有些呆滯。
良久,整個人卻突地渾身一震,眼中霎時現了驚恐,立刻坐起身來,又匆忙下床。
腳方觸地,腿卻不由一軟,她慌忙用手撐住身體。大腿內側,這時,一股腥濕白濁緩緩順著流下。
她低頭一看,咬牙,快步往浴室里去。
極快地將自己清理干淨,又在衣櫥里找了件衣服,將自己包得嚴整,這才急步下樓。
想趁著大家都還沒起床不動聲色地出去,卻在大廳里踫上了正與佣人低聲說話的管家。管家見到她,一驚,又立刻恢復了慣常的平穩,對著新珩一笑,「少夫人,這麼早,您要去哪里?」
新珩心中一沉,面上勉強一笑,「我出去買些東西。」
說著,趕緊繞開了管家,就要往門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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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畢。謝謝閱讀∼
近日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重要到能直接決定小南在未來兩年里還能不能像現在一樣每天有時間發文,所以,近段時間更新可能會不穩。只能保證一天一更,二更三更不定。
請大家多多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