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有經過大腦的下意識的回嘴,話出口,新珩才猛然醒覺到她的話這時听起來有多麼幽怨和……卑微。
就像是承認了她全心期盼著他的垂憐,等在原地,他卻不屑一顧。
易辛渾身的寒氣頓時就湮滅了大半,停在她眼前,看著她。懶
新珩這時心中卻只覺屈辱,還有對自己的……鄙視,她冷笑,「還是你就是那麼貪心?我不過是一個替代品,即使你現在已經得到了你原本想要的,你也仍舊舍不得放開我?」
她故意將話說得又狠又不堪,內心里,其實也是說給自己听的,狠狠擲向自己,希望自己能清醒一點。
這個男人,的確是有足夠的資本讓她執迷不悟,不可自拔,只是愛情,也是需要般配的。
「替代品?」一瞬間,他原本已經平靜了大半的臉上,頓時又起了極致妖嬈的笑,他凝著她,以最溫柔的姿態,手指甚至輕輕勾過她的下巴,薄唇微啟,「新珩,你知道替代品是什麼嗎?」
他的聲音,讓她身體驀然一寒,心,止不住緊縮。
一股危險的意識前所未有的清晰,她再顧不得傷感,下意識就推開他,在床上滾過,從另一邊落地,就要離開。
有一種預感,來得又快又清明,她知道,她現在要立刻逃開這個男人。蟲
急步往外逃去。
手卻在剛踫上門把時,被另一支手緊緊覆住。
她一掙,身體反倒已經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摟過,身體被迫翻轉,正對著他。
以至于,她能清楚得看到他發紅的雙眼,和唇邊一抹不協調到令人全身發麻的溫柔的笑。
她心中一寒,身體已經被他的身體緊緊壓在門上。雙腿更被他的膝蓋強行頂開。
「你離開我,準備要去哪里?」
他的聲音,溫柔又憐惜,只是握著她手的力氣大到發狠。
她只覺手腕劇痛,痛得她緊緊皺眉。她下意識想掙月兌被他握住的手。
只是她一動,便惹得他更凌厲地挾制。
她發誓,她甚至听到了她的骨頭要碎開時那種細細崩裂的聲音。
她低呼,「你放開我!」
她最後一句話,終于徹底逼他失去了對她的最後一分憐惜。
「放開你?」易辛唇邊的笑又冷又殘忍,「放你離開我?新珩,你不是說你是我找來的替代品嗎?那好,我現在就認真地告訴你,你讓我很滿意,你的身體讓我很舒服,所以,我不打算放開你!」
他無情地說著,另一只手已經強行扯開了她的浴袍和自己身下的束縛,在她尚未反應過來時,下/身一頂,便強行擠進了她的身體。
身體許久不曾歡/愛,這時卻驀然被人強行擠開,一股干灼的痛意襲來,新珩痛得呼出聲來。
他原本抓著她雙手的一只手這時也松開來,改而扣住她的腰臀。他身下一用力,手上便配合著動作將她的身體往自己壓去。
她大痛,又屈辱,剛得到自由的手也顧不得痛就往他背上拍打去,「不要!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她掙扎,卻反而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他將她的腰扣得越緊,身體撞擊得也更厲害,臉上卻笑得殘冷,「不能?我原來真的是對你太好了,今天我就要讓你看看什麼才叫替代品!」
他說完,抱著她稍退離門邊。手上用力,又將她的身體翻轉開去,背對著他。而這過程里,他與她的身體一直保持著交/合。
她只覺身下一股強烈的刺激而來,還未清醒,人已被壓在了冰涼的牆上。那個男人便從身後在她的身體里毫不留情地沖刺起來。
他一下下撞擊,毫不留情,她便被一下下頂得撞到牆上去,撞得生疼。
她心中大大的屈辱翻覆而過,只覺那一下下撞到牆上去的是她的心。身體的痛和著心痛,她死死咬住唇。
「替代品?那你知道為什麼我會選你嗎?」那個男人卻還不罷休,身體的羞辱不夠,他嘴上一字一句更像是一個個狠厲的耳光,直往她臉上扇來。
「你這身體,我愛極了。你長得清清白白的,這身體可是極具蕩/婦的潛質。」
舌尖有血腥嘗過,她只覺心這時已經痛得麻木,便像身體到這時,竟也漸漸適應了他的巨大。
他要羞辱她嗎?那她就讓他一次羞辱個夠!
她笑,「那麼辛少,是我的身體更讓你喜歡,還是倪小姐的身體更讓你欲/罷不能?」
她說完,只覺頭被人用力擰過,往身後,正對上他狂亂憤怒的眼。
身下,卻是他再次用了力頂過。
她死死咬住唇,方才止住了申吟。
他妖媚的眼里帶著化不開的殘冷,「我現在正在你的身體里,自然要回答是你更讓我喜歡了。改日,我和她做,那就是她更讓我欲/罷不能吧。」
他帶著**的風流的姿態,一字一句,卻是狠狠向她,帶了最凌厲的力道。
她緩緩閉上眼,不想再看到他。
她輸了。
她即使最賤,也敵不過他的至冷。
唇卻被用力吻住,齒關緊接了被撬開,他以逼迫和掠奪的姿態與她交纏,瞬間,舌間,血腥厚重。
身體的動作卻沒有止。
一下接著一下,原本沒有情,開始只是痛,這時,卻偏偏有了歡愉。
多麼諷刺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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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畢,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