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的後勁上來,身體里一股暖流亂竄,身體微熱,高跟鞋踩在地上已經開始不穩。女人努力穩了穩身形,又用手順了順頭發,這才敲門。
門迅速被人從內打開。
她尚來不及看清,身體一緊,已經被人用力帶入結實寬厚的懷抱,隨即听到「砰」的一聲關門,唇上,已經堵上了溫熱。懶
酒香霎時彌漫,她身體一軟,對方舌輕撬,已經頂開了她的齒關,靈活的舌頭隨即放肆地滑入她的檀口,帶著挑/逗和邪肆與她糾纏起來。仿佛是因為喝了酒,他的動作狂浪入骨,舌頭在她口中侵入得深,又淺淺退出挑弄,帶著某種暗示。
女人身體已經癱軟,手緊緊攀著他結實的肩膀,小月復里一股熱流溢過,她有些難耐地又將自己的身子送上去,主動在男人堅硬灼熱的身體上摩擦起來。
男人雙眼猛然睜開,眸中輕輕笑意,隨即帶著她落入柔軟的沙發。
女人這時已經迷醉,微微眯著眼,臉色酡紅,躺在沙發上,就往他的身體撫模起來。
他輕聲一笑,置身在她的雙腿/之間,女人便自發地用腿將他的腰身圈緊。
男人到這個時候,眸中邪肆卻依舊沉靜,只對著身下的女人笑問,「這麼想要?」
四個字,原本已經動情難耐的女人如被人當頭潑下了一盆冰涼的水,情/欲瞬間就去了大半,她猛然睜開眼來,在看清自己身上的男人時,眸中一股怒意狠狠掠過,隨即便抬了手。蟲
腕上卻一痛,被男人緊緊握住,「怎麼?沒有試過怎麼會知道不滿意?這怒,動得有些早吧?倪小姐。」
那躺在沙發上的女人,正是倪箏。
她心情不順,自己到酒吧買醉,酒保告訴她時間,讓她去房間找易辛。她想,沒有人敢冒充那人,也不疑有他,就上來。心情雀躍又激動,哪知,他一開門就這麼熱情急切。
她得到了消息,知道新珩已經離開他。她以為,他現在沒有了女人,所以……
她也就接受了,哪知,情/欲漸深,卻突然听到陌生的嗓音。
她大怒,狠狠瞪著來人,「你既知道我是誰,你還敢對我無禮?!」
男人听了,一笑,卻仍是放開了她的手。
倪箏月兌了桎梏,迅速後退,坐起身來,又極快地整了整衣服。
男人勾起一抹邪惡的笑,「什麼身份?易少夫人?」
倪箏冷哼。
「如果你真是易少夫人,會認不出自己的丈夫?」
倪箏被堵,狠狠瞪他。
「我這是有意放過你的,不然,恐怕我今天就是上/了你,你還不知道進去的男人是誰。」
「你!」倪箏听他說話放肆下/流,不由大怒,抬手就要往他臉上扇去。
手再一次被人握住,這一次,對方似乎不耐煩了,狠狠一甩,將她連人也甩了開去。聲音冷凝,「不要在自己欲/求不滿的時候在我面前裝聖潔。易辛不喜歡人裝,我也不喜歡,你如果看上的不是普通男人,那就得自己做些功課,不要想著用勾/引普通男人的手段來勾/引我們。」
「你知道易辛,你還敢對我這樣!」倪箏怒道。
男人一笑,伸出漂亮的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她就要狠狠打開他的手,卻听他道,「我是易風堯。」
在空中的手有一瞬間僵硬,轉瞬,仍是落到了他的手上。
他一笑,放開她,「我看上你了。」
倪箏偏開頭,冷道,「堯少,玩笑一個晚上一次就夠了。」
易風堯聳聳肩,只道,「我和易辛一起來的,進門就看到美女在買醉,勾起了我的興趣。易辛說,沒關系。」
「他真這麼說?」倪箏聲音不自覺躁怒。
易風堯一笑,「你覺得,如果他對你還有什麼想法,我敢這麼對你?」
彼時,易辛已經將上來的酒全部喝光,和元深出了酒吧,元深道,「辛少,稍等,我去取車。」
元深話剛一說完,眼前的身影一晃,他本是反應極快之人,這時迅速伸手,剛好將接住易辛倒下的身體。
易辛閉著眼,已經昏過去。
元深大急,「辛少,辛少!」
新珩初步看了一通報紙之後,在眾多職業里篩選一番,投了簡歷,第二天就有兩個面試。
她本身資歷極好,要求也不高,唯一的要求只是對方朝九晚五,讓她一天有固定的時間在工作,坐在辦公室里。可以不要有那麼多的時間胡思亂想。
早早地出門面試,第一個,是一家小型外貿公司,文職翻譯。
招聘的直接是經理,看了她的簡歷,問,「新小姐條件這麼好,為什麼不做同傳了?」
新珩認真地想了一下,道,「因為不想做了。」
經理臉上微僵,又問,「結婚了嗎?」
新珩又想了一下,看了看經理,道,「有老公了。」
經理臉上微微失望,「那這樣就不太好了。」又問,「有孩子嗎?」
新珩搖頭。
「嗯,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經理點頭,「這樣就有更多的時間專注在業績上。」
新珩突然站起身來,輕聲道,「我突然覺得這個工作不適合我,抱歉,打擾了。」
于是,第一個面試,新珩將公司pass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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