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纏︰我的暴戾總裁 212 別離後(2)(4000+)

作者 ︰ 未知

第二個面試,是大集團,行政助理。

新珩出門之前還特意google過,該集團總公司在英國,是這兩年才進駐b市的。確定和那人沒有關系,她這才放心地過來面試。

只是臨到了場時,那盛大的場面卻將她大大驚了一下。懶

面試大廳外間,一水兒的姑娘小伙兒,男的俊女的俏,女的補妝,男的練笑,個個摩拳擦掌的模樣讓新珩一度懷疑自己這是來應聘國家高官的。

在她的印象里,助理就是個打雜的,更遑論是個第二助理。她投簡歷的時候就已經注意過了,職位好的,像什麼主管啊總監啊肥差啊那種一看就會有許多人去競爭的,她默默繞道。不想,挑了這個還是有這麼多的人。

她有些無奈地坐下來。

等了大約半個多小時才到她,面試官竟然有五位,場面頗為正式。

居中那人是個女人,頭發梳成了干練的髻,妝容精致,看不出任何瑕疵,也看不出年紀,但那眼神,新珩猜測了一下,應該是和田靜一般的年紀。

新珩坐下來,對著幾位面試官微微一笑。

居中的女人看了新珩的簡歷,問,「新小姐資歷不錯,b大畢業不過兩年,就已經做了三年的同傳,我能問下你為什麼突然要來應征這個職位嗎?」

又是這個問題……他們到底在懷疑什麼?怕她是因為惡名昭著被踢出行業的?

新珩道,「因為想要在正式一點的場合工作。」

「你的意思是,大型國際會議不夠正式?」是那女人身旁一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發的問。

新珩搖頭,「不,我的意思是,想要朝九晚五,每一天在固定的時間里都有工作。」

女人問,「你知道這個職位,工資並不高嗎?一個月的薪水也不及你過去一場會議。」

「我知道。」

「那你知道這個職位的工作內容嗎?」

新珩想了一下,雖然她在網上看過各種描述,她記憶力甚好,也記得,但這時她實在是開不了那個口將那些冠冕堂皇的話背出來。

最後,她索性放棄了,直接回答,「我知道,打雜的。」

第一助理或許還能真有點技術含量,但是該公司招的是某主管的第二助理。在新珩的印象里,第二助理真的就是買買咖啡,發發文件用的。

雖然是這樣,但她的話剛一出口,便見眼前的五位齊齊僵硬了臉。

新珩心中一嘆,看來她得回去等通知了。

卻不料,對方還沒開口讓她走,她自己的手機倒先響了起來。她電話甚少,自從離開那人之後,許多天來,除了讓她去面試的兩通,再沒有人聯系她。所以她也就沒有費心地在進門之前關機。

這時卻響起了來,她尷尬極了。

慌忙拿出來,原打算按掉,卻在看到屏幕上的號碼時,身體一僵,愣在原地,手指已經動不了。

手機鈴聲在面試大廳里響徹,五位面試官個個臉色不好,居中的女人眉頭一皺,皮笑肉不笑道,「新小姐,是需要我們出去嗎?」

新珩這才一驚回神,轉頭,見到五張鄙夷的臉,忙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現在就離開。」

說完,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只是出了門,她的手機也仍舊在響,又惹來其他面試者或驚訝或同情或不屑的眼神。

新珩心中苦笑,迅速往電梯走去。這時周圍沒有人,她方才一狠心,將電話按斷。

是那個人的號碼。

原本就不平靜的內心又更加激烈地動蕩起來。

新珩自嘲一笑,按下電梯下樓。

剛出了大廈,在見到前方正看著她的人時,心中頓沉。

不躲避,直接走上前去,冷道,「他竟然派你跟蹤我!」

等在大廈之外的男人,一身嚴謹,是元深。

他朝著新珩微微頷首,道,「少夫人誤會了,辛少並不讓我來打擾您,是我自己背著他來的。他並不知道,因為這時他正在醫院,剛才給您打電話的也是我。」

新珩听到元深說醫院兩字,心中一急,幾乎就要問出口,他怎麼了?卻仍舊只是緊了緊拳頭,繞開眼前的男人,徑自走開。

又迅速被人擋住。

元深動作極快,攔住新珩就道,「少夫人,去看看他吧。他喝太多酒,胃出血。」

說不清為什麼,原以為對他,她什麼念頭也留不下了,卻仍是在听到他胃出血時,心抽得很痛。

「胃出血,」她故意再念了一遍,故意以不屑的口吻,不知道是為了說給元深听的,還是說給自己听的,「去找風揚吧,不是什麼大病,並不棘手。就是真棘手了,我也不是醫生,沒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

新珩面無表情地就要走開,卻又再次被元深擋住。

第一次,元深將對新珩的厭惡悉數流露出來,狠聲道,「新珩,你有沒有心!辛少這麼對你,你非但不知珍惜,還一次又一次不領情,現在他為了你喝得胃出血,你竟然說得出這種話,你真是無情無義!」

新珩冷笑,瞥向元深,「是我讓他對我有心的嗎?我有得選擇嗎?從一開始,就是他逼我的!辛少他的心意太高貴了,新珩高攀不起,你讓他早日收回去吧!」

「你!」

新珩靜靜看著元深額上冒出的青筋和眼里的憤怒,那一刻,她卻並不害怕,反倒是頗有閑情逸致地在想,他會不會動手。如果真動了手,她是應該默默承了呢還是該去找那人討個公道?

她這樣想著,自己就笑了出來。又惹得眼前原本就暴怒的男人更是狂動,新珩甚至能听到骨節作響的聲音。

她卻仍舊定定站在原地,看著元深。

好在元深做事總還有點分寸,沒有真的對她動手,只是紅了眼,狠狠警告道,「你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再去招惹他!」

說完,留下嫌惡憎恨的眼神,便暴躁地轉身離開。

新珩站在原地,看著元深憤怒的背影,眼里徹底失去神采。

這輩子……

會很難熬嗎?

醫院。

元深輕手輕腳地進入病房,病床上原本閉著眼的男人,這時猛然睜開眼來,看了他一眼。元深心中頓時就有種被人看穿的感覺。

又听得他問,「怎麼,她不肯來?」

元深心中一凜。他明明是趁他睡著的時候出去的,也已經很小心地沒有露出任何的端倪,這人卻還是能一眼將他看透。

「我記得我上一次就告訴過你,下不為例。你是從來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是嗎?」

元深忙道,「對不起,辛少,我並沒有去為難少夫人,我只是去告訴她,你病了。」

元深說完,半晌,空氣里沒有聲音。房間里這時有三人,易辛、元深、為易辛檢查的風揚,誰也沒有說話。

良久,只听得易辛淡淡問,「她說什麼了?」

元深猶豫地看了風揚一眼,風揚的眉頭一直緊緊皺著。

元深心里一狠,便如實回答了易辛。

那話無情,元深不忍。可是,元深也矛盾地希望易辛能早日認清那個女人的無情,心里有了準備,便不會枉付出真心。

尤其是新珩,她不值得!

卻不料,易辛听了卻並沒有動怒,反倒輕輕一笑,揮了揮手,「你們先出去吧。」

元深欲言又止,風揚淡淡看了他一眼,示意他離開。

門關上,房間里只剩下他一人。拳頭握得太緊,手背上插著的針管里回了大段的血。

男人原本俊美的臉上,此時的笑,幾乎扭曲。那笑里,混雜著太多,絕望、心痛、無力,還有狂亂。

他知道元深會去找她,他沒有阻止,私心里,何嘗不是隱隱期待著她仍舊心疼他?希望她能讓他再見一面。他對她承諾,除非她主動來見他,否則,他絕不打擾她。

可是,她剛剛一走出他的視線,他就後悔了。發了瘋一般地後悔,想要見她,想要抱她。每一次想她,每一分思念,都將他折磨得幾近崩潰,想她,卻無能為力,矛盾撕扯著神經,讓他疼痛到不能忍受。

喝酒、醉死,為她。而她,卻似乎早已斷了對他的念想。

他最終放了她,並沒有別的原因,只是因為愛她。她說得對,如果真的愛到了極致,願意用生命去愛,那麼,便不會吝于給她自由。

就是在她坐在雪地里,親吻雪雕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

對那個他用生命去愛的女人,他願意給她一切,包括自由。

他讓她離開,是因為愛她;可是似乎,她離開他,卻是因為對他,不復有愛。

多麼令人心痛的結論!

抬手覆住疲憊的面容。

新珩,你說得對,這就是我的報應。

他徑自閉著眼,針管里,全是鮮血,長長的一段,已經回到了藥瓶里。

自第一天失敗的兩次面試,接連兩天,新珩沒有再出過門。有電話來通知她面試,一開始對方會禮貌地問她,「新小姐xx號是否有空來xx面試?」新珩心不在焉,會答,「抱歉,我那天沒有空。」

然後,雙方各自掛電話。

後來,新珩煩了,就直接關手機,只是剛剛關機,又再迅速打開。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手機關不關,于她而言似乎已經沒有差別,有電話進來,她也是直接按掉。卻仍舊開著手機,她不知,她是為了等什麼。

只是,她大約知道自己不想出門的原因。雖然有些荒謬,但她確實是在害怕,她這樣心不在焉,會一不小心就走到醫院去。

這樣過了兩天,家里的門鈴卻突然響起。

那聲音,因為太過陌生,竟將她嚇了一跳。

這里,自她住進來起,從來沒有人來過。不論是兩年前,還是兩年後。

她猶疑地走到門邊,通過貓眼,在看清了門外的人時,更是驚訝。

將門打開,來人對著她溫柔和藹一笑。

她心中疑惑,問,「您不是去巴黎了嗎?對了,您怎麼會知道這里?」

門外站著的老人,正是月前在機場和她有過一面之緣的顧遠之。

他這時臉上也有微微的驚訝,只是卻有更多的笑容,看著新珩,「這話該我問你,你怎麼能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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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4000字更畢,謝謝各位的月票鑽石鮮花咖啡和留言∼∼∼明天見!

和大家說一下情況,南覓是在晚上的時候寫文手會比較順,自己覺得質量也會好一點,當然我也知道應該早更。但是木有辦法,大家見諒一下,以後如果不是哪一天特別有狀態或者是哪一天的頭一晚弄了幾千字的存稿,應該都是在晚上的時候更∼∼讓大家久等抱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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