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原因?」他挑眉看她,「你真要和我談根本原因?」
她也看著他,她覺得,不論怎麼算,她也應該比他要有底氣。
他憐愛地模著她的頭,低聲道,「根本原因只有一個,我不想你不理我。你我之間,恩愛就好,完全不必浪費無謂的時間。」
她听了他的話,一窒,卻還是忍不住負氣,「既然是這樣,那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你如果沒有這麼做,我會不理你?」
「說到底,還是怪你。」她哼哼。
他認真地看著她,一雙美麗妖嬈的眸子這時又黑又沉,「好,怪我。但是,怪也怪了,現在,不生氣了?」
她睜大眼楮看著他,「哦,你說不氣了就不氣了,你不覺得你才是應該有所表示的那個人嗎?」
「那你要什麼表示?」他笑著看她,「你知道的,你想要我怎樣都可以。」
她就要說話茆。
他卻更快又說,「除了我還沒有想好那件事。」
他這擺明了就是在哄她,說了她想怎樣都可以,卻又立刻推翻前話,說什麼除了……
她沒好氣看他一眼,「那我也沒想好,所以今晚,你看你是要繼續站在這里還是去睡書房吧。」
她說完,就要掙開他走開。
他卻立刻更緊地圈住她,把她的身子禁錮在懷里,不讓她走。
她來來回回掙扎了幾下,硬是掙不開,她被他佔盡便宜,心中一怒,緊了拳頭就砸到他胸前,低斥,「放開!蚊」
他見她這樣,臉色終于沉下。這時,非但不放,手上用力,反而將她整個人打橫,就抱到了懷里。
她一驚,低呼。
他已經抱著她進了臥室,反腳一踢,就把門帶上。
她看著他下頜的線條愈緊,心中更是不平。明明是他做錯了,現在竟然還這麼強硬。
心中一怒,她就不樂意了,狠狠掙扎著起來,「放開我!」
他低頭看她一眼,冷笑,繼而,手上一松。
「啊!」
新珩的身子狠狠摔下去,直直摔到床上。
雖然大床柔軟,並不太痛,但卻是被那人扔下去的,單只是這一點,也足夠她一口氣重重堵在心口上了。
她狠狠看著他。
他冷冷一笑,「是你自己讓我放開的。」
新珩听了,血氣一上來,一指就指了房門,硬聲道,「出去!」
易辛冷笑,瞥了房門一眼,沒動,手卻抬起,緩緩開始解開衣扣。
新珩一驚,見他臉色不善,還在月兌衣服,心漏跳半拍。也不顧底氣不底氣了,自己就趕緊從床的另一側滑下去,準備逃跑。
「你不出,我出!」
她勉強撐著撂下一句話,邊說便往門邊去。
易辛卻一個快步上來,將她攔住,「不許走!」
新珩被他這麼囂張一堵,氣得一把抓住他攔住他的手臂,就要狠狠甩開去,沒想,她抓住了,卻再放不開。易辛一個反手,就將她的手緊緊握住,繼而,手上用力,她整個人就穩穩落入他的懷里。
易辛唇角一勾,將她抱起來,卻是再次扔回床上。
他原本就身手利落有力,這時又是心情不悅,整個過程里,動作再難溫柔。新珩原本就柔弱,哪里受得了他這樣對待?這時被他一抓一抱一扔,全身都狠狠痛了幾痛。
她既痛,又看他還緊繃著臉,頓時,心中是又氣又怒又委屈。一咬牙,手肘撐了床,就要再起身。
哪知,剛剛和男人一番糾纏,已經將一頭頭發弄散,這時一著急,手臂剛好壓到了頭發,她又起身得太急太快……
頭發頓時重重一陣拉扯。
新珩沒忍住,低呼出聲,「啊!」
同時,重重倒回床上,大口大口地吸氣,緩解疼痛。
易辛原本還冷冷笑著看她掙扎,這時見她疼得小臉都皺了起來,霎時,臉色大變,慌忙低身,就去察看,「怎麼了?」
「疼……」新珩覺得,她的頭發肯定掉了!
易辛不知道她是扯到了頭發,只見她呼疼,心中頓時一悔,瞬間就柔了聲,問,「傷到哪里了?」
「頭……」新珩閉著眼楮吸氣。
易辛聞言,就要急急地將她的頭托起,想要查看,新珩卻更快,一手將他揮開,「不要踫我!」
易辛見她這樣,心中懊惱悔恨霎時翻天覆地而來。只是他這人本性難移,一邊悔恨著不該那麼重地摔她,一邊卻又更加強硬地拉開她的手,強行將她的頭托起來。
她被他徹底刺激到了,這時哪里還願意依他,趁他忙著注意她的頭,她身子用力,一個翻身,就遠遠躲開了他。
他懷中一空,就要將她抓回來,卻猛然見到自己手上,剩下一綹頭發。
新珩也看到了,霎時,心頭駭然,卻見床上還有,雖然不是多得觸目驚心那種,但依舊刺目。
後腦還疼著,又見頭發掉了,新珩心中原本就委屈,這時一被刺激,鼻頭一酸,眼淚就不爭氣地掉了一滴。
易辛見到頭發,也終于意識到,是新珩剛剛那一個起身,將頭發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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