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越想越心驚,知道自己今日吃這種虧算是活該,也讓自己猛然警醒,擴闊這廝日後絕不容小覷!不過想歸想,總要先想辦法渡過眼前的難關才是。雖然自己死不了,可到底內傷能恢復到什麼程度就難說了。
雲霄嘗試著用自己的心訣在體內游走,卻發現全身真氣根本不听使喚,紋絲不動地呆在各大穴位中冬眠,只有心口周圍的幾處要穴還算老實,死死地護住心脈。雲霄急得虛汗直淌,試了幾次,依然不見效果,而自己早就全身被汗水浸濕。
雲霄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努力昂起的腦袋只得重重地磕在地上,兩眼木然地望著屋頂。
烘干了柴火的徐秋正在一間還算能擋風遮雨的偏廂內指揮親衛勉強做一些吃食果月復,听到大殿內「咚」地一聲異響,連忙走過去察看。卻看到雲霄渾身被汗水浸透的雲霄嘴唇干裂地躺在供桌上,兩眼一片迷茫。
這麼冷的天,把他一個人丟在這里倒是自己的不是了!徐秋有些自責,轉身出去打算吩咐親兵抱進來一些干柴,生起了篝火。自己又尋了個瓦罐,給雲霄燒些水喝。
雲霄在諸多努力全部無效的情況下,終于放棄了一時的沖動,不再強行運功,轉而盯著屋頂仔細思索療傷的辦法。心態一寬松,雲霄的周身穴位也就放松了下來,全身要穴皆盡張開。
這些穴位剛剛張開,之前受到重擊而壓迫在穴位中的真氣立即躥出了體外,雲霄整個人覺得一輕松,周身的疼痛立刻減輕了許多。
難道……我今後受到重擊的時候就可以用這種方式來減輕壓力?不知道在和別人過招的時候可不可以……你打我一拳,我穴位張開,把攻我的真氣放到體外去,這樣一來,我不過是個載體,如同一根鐵管,不管你怎麼吹氣,鐵管本身又不會受傷害……放出去的真氣如果可以充實氣場的話……那豈不是用別人的打我的真氣打他自己?
雲霄突然有了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沒錯!敵人太強的時候,為什麼要和敵人硬抗?讓他自己打自己不是更好麼?雲霄陡然想起當初和張三豐過招時,張三豐有心指點他的武學思維。「借力打力!」沒錯!雲霄有些激動起來,太極拳可以借力打力,我的氣場為什麼就不能?
欣喜之下的雲霄穴位張得更加厲害,全身的真氣沒有保留地全部放了出去,空空如也的穴位如同被拋上了高空的鐵球一般迅速開始回落,遍布周圍的真氣開始迅速地被吸納到穴位之中。很快,放出去的真氣又回到了體內,而這種吸納之勢沒有一點停止的意思,反而不知道吸納了從哪兒出現的真氣,源源不斷地涌入體內。
雲霄的意識一下子淪陷了,從吸到體內的真氣里,雲霄分明地感受到了天地、山川、河流,感受到了日月、星辰、蒼穹、流雲,雲霄緩緩地閉上眼楮,可卻分明地覺得自己可以看到周圍的一切。力量!這是生命的力量!這些真氣不是「內功」,而是天地萬物生命之力,是萬力之源!
外面雖然是一片寒冬,可雲霄卻分明地感覺到,這些力量進入自己體內之後,卻爆發出了頑強的生命力,生根、發芽,抽枝、吐葉,陽光開始暖照,風雨開始潤澤,星辰開始循環,一個縮微的世界在自己體內慢慢形成。
難道……這就是師傅所說的……天道?
化萬物為己用。只要這世間還有一個活物能一息尚存,我就能從它身上尋找到生命的力量!我即是萬物,萬物即是我!萬物不滅,我亦不滅!
雲霄興奮之下大肆地吸收著萬物的生機,可身體終究無法承受如此之多的外來真氣,很快,雲霄就陷入了混沌,全身穴位幾乎到了快要撐爆的關頭。《大周天錄》!在雲霄意識徹底迷離之前,運起了《大周天錄》的心法,開始消化吸收到的真氣,修復全身經脈,隨後,喪失了全部意識。迷離中,只覺得自己如同置身在一個春暖花開的天國,在那里,他見到了已經天人永隔的秀秀和薛雪,兩個女人正微笑地坐在鮮花叢中看著自己。雲霄忍著血脈的脹痛走了過去,兩女伸手解開了雲霄被汗水浸得濕漉漉地甲冑。
水燒開了,徐秋微微涼了一會兒,取了一節竹筒喂雲霄喝下水。看著雲霄濕漉漉的棉衣,擔心雲霄受涼,便伸手解開了雲霄的衣甲,將雲霄的棉衣月兌下,掛在篝火邊烘烤,又給只剩下內衣的雲霄蓋上一件皮麾子,轉身走了出去。
夜色漸漸暗了下來,此處雖然是深山,可還是要小心的,看到親衛們已經吃過飯食,便帶著一干人到破廟四周巡視,順便布置了明哨和暗哨,傳達了巡夜口令。等眾人都按部就班地到達了自己的崗位,徐秋這才放心地回到了大殿。
雲霄的棉衣已經干透,徐秋松了一口氣,自己這件皮麾子可是行軍宿營最好的東西,沒了它自己還真睡不著。從火堆旁取下雲霄的棉衣,模了兩把,嗯暖和和地,應該不會凍著。走到供桌前,揭開皮麾子,打算替雲霄蓋上棉衣。
就在徐秋的不經意間,突然被雲霄一把抓住了頭發。正準備驚叫的徐秋卻看到了雲霄赤紅的臉和泛著血絲的眼珠,從眼楮的余光中,徐秋瞥到了雲霄內衣褲松開的腰帶下,豎著的那根粗壯的東西。正待掙扎的徐秋還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就被雲霄另一只手粗魯地掰開嘴巴,把頭按了下去。徐秋的腦袋「轟」地一聲炸開了,一片空白。自己的丈夫,還有那個溫婉的小姑子,都在自己的腦海中漸漸遠去。自己的舌尖也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味道怪怪的,卻明顯感覺到按著自己腦袋的雙手抖了一抖。
徐秋的手也不能自禁地撫上了雲霄的身軀,隨即就被雲霄身上灼熱的溫度嚇了一跳。這家伙燒得好厲害,被迫含著某根東西的徐秋居然沒有怨恨,而是想著雲霄傷勢。直到很久,某根憤怒的東西才嚎哭不止地在徐秋的嘴里流下了不知道多少「眼淚」,按著徐秋腦袋的雙手才漸漸松開。
壞家伙的東西頂得很深,徐秋幾乎沒有任何反抗地將流下的「淚水」全都吞進了肚子,這才帶著一點干嘔直起了身子。自己這算不算被這個家伙給強暴了?為什麼連反抗的意識的都沒有?
我怎麼這麼倒霉!徐秋很沮喪,自己是有丈夫的女人,而且眼前的這個男人不但跟自己的夫家有著姻親,還是自己從小玩到大的知己。男人和女人之間,若是真的到了無話不談的時候,就會跨越這道禁忌麼?徐秋開始為自己尋找藉口︰只是嘴而已,沒大礙……
誰知道壞家伙居然得寸進尺,一下子把自己死死地摟住。徐秋想不掙扎都不行了,可眼前的狀況實在太羞人,自己可不敢叫出聲來。大殿中只剩下了一個女人掙扎的喘息聲。
驀地,徐秋突然發現,雲霄高燒不止的身軀比方才涼了一些。陡然意識到,無論如何先要給這個家伙退燒!雲霄躺在供桌上死死地摟住徐秋,徐秋站在地下,上半身動彈不得,只得用腳漸漸地勾來不遠處的冷水,用剛剛烘干的棉襖沾上水,在雲霄的身軀上擦拭起來。
誰知道,這個壞家伙的身體一踫到冷水,反而更燙了。那根剛剛偃旗息鼓的東西轉眼間又殺氣騰騰地豎了起來,而雲霄的手上的力氣也更大了。
你這是什麼下流功夫,要用這個法子退燒!徐秋有些憤憤。可雲霄的手越來越不老實,徐秋只能恨恨地閉上眼,一只手抓過雲霄到處亂模的滾燙的手掌放到自己甲冑的鸞帶上,任由他一件一件地解開,隨即自己也被一雙有力的臂彎抱上了案桌。
很快,徐秋就感覺到自己已經和一個燙得幾乎能燒開水的身軀貼在了一起,一只大手也攀上了自己的胸脯,嘴巴也被一雙龜裂的嘴唇堵住。徐秋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了急急忙忙沖進自己嘴里的舌頭。
我是被迫的!在某根粗大得嚇人的東西進入自己身體的同時,已經癱軟成一團的徐秋告誡自己說。大殿里,只剩下燃燒的篝火、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捂著嘴巴極力抑制的申吟。
在夢境中,雲霄很快活。夢中的薛雪和秀秀很真實,真實到連掌心的觸感都那麼明顯。或許是多年來天人永隔的思念,雲霄覺得自己全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氣,就這樣無休無止地肆意征伐,直到自己沉沉睡去。
一夜的冬雨下來之後便是一陣凜冽的西北風。西北風是放晴的窗戶,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天已經晴了。太陽透著破落的窗格懶洋洋地照在大殿內,周圍一片寂靜。
雲霄醒來的時候,大殿里只有自己一人,外面則傳來有人來回走動干活的聲音。雲霄試著動了動,還行,傷勢似乎已經好了。
(人妻、兄弟妻又是自己的好友,從小的玩伴,額,是不是有點過了?但是這里面的每一個女人都有生活原形,只不過是被小弟拼湊起來。主要是小弟長得人畜無害而且環保,所以朋友圈子比較特殊,除了工作單位的人們,還和不少形形色色的人有過交情,所以本書的人物比較雜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