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海芋的花語嗎?
——純潔的愛,此情不渝。
漫天飛舞的櫻花,夾雜著雨露,給人清新怡人的感覺,少女殘月坐在拓野的單車後面神色怪異,少女殘月有著甜美可人的臉蛋,乍眼一看,仿佛從漫畫書中走出來的絕美少女,此時,她正緊張的直咽口水,清澈的雙眸仿佛一汪濕轆轆的泉水,靈動惑人,因害羞而漲紅的小臉特別可愛,她輕輕的挪動小手,貝齒咬著唇閉上眼楮,大膽的將手圈住了拓野的腰。
「拓野哥哥,我不要去學校。」殘月企求上蒼,讓自己再大膽點吧,說著,她便將頭貼近拓野的後背,聆听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自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薄荷香味徐徐飄來,殘月深深的汲取著好聞的香味,並意亂神迷的小聲說道。
在前頭拼命踩著單車的拓野為之一怔,俊秀的臉上抹上了一層淡淡的焦慮,鴿子灰的瞳仁閃著憤怒的光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乖了?」
殘月嘟著小嘴保持沉默,一路上,殘月不再說一句話,而拓野一聲不吭繼續踩著腳踏車,靜謐的小道上,只有匆促的呼吸聲以及腳踏車發出的吱吱聲,櫻花飄落將少女與少年蒙上了一層淺淺的紅暈。
「要認真上課哦,哥哥下午來接你。」拓野寵愛的模了模冰殘月的小腦袋,殘月甜甜的點頭,似乎這種動作已經成了他們之間唯一的默契,冰殘月看著哥哥離去的背景,內心既甜蜜又悲傷,因為在她的內心深處藏著一個重大的秘密。
「去死吧!」一聲厲斥,冰殘月被一股強烈的力量推倒,至膝蓋處的藍色裙邊湛出淺淺的紅色血花,殘月痛得五官糾結,雙手握拳,指甲狠狠的掐進肉里。作俑者一副高高在上的勢態,雙手抱胸,輕蔑一笑︰「活該,你的痛苦就是我的快樂。」
殘月咬著牙拖著疼痛的步伐想離開,作俑者見殘月一起身,豪不留情的一腳踢中殘月的月復部,殘月吃痛的再此跌在水泥地上,鮮血自膝上迸發。「你啞巴了?不說話我宰了你。」
作俑者一把拽住冰殘月的衣領,握拳對準殘月的臉蛋,試圖打下去。「薇婭,你連續打了我一個月,從不打臉是怕拓野哥哥與瑪麗亞媽媽發現我的傷口嗎?」
薇婭半眯著眼,酒紅色卷發在陽光下散發著魔鬼似的蠱惑力︰「拓野?我會讓他下地獄,背叛我者,死。」淚水自眼眶劃落,將化好的濃妝一點一點卸去。
冰殘月知道恩婧內心的掙扎與煎熬,綻開和煦的微笑︰「你打我,是因為拓野……」話未說完,右臉頰如火般刺痛,薇婭給了她一個重重的耳光︰「冰殘月,你這虛偽的女人。」
「薇婭,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打我,但是我有權利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你了啊?」殘月捧著被刮得通紅的臉蛋,含淚說著,薇婭狂傲大笑,聲音哀怨且傷感︰「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最清楚。」殘月不知無措的坐在地上,空洞的眼神望著薇婭,如同一樽破碎的無辜玻璃女圭女圭。
薇婭見殘月無助的神色,得意一笑,雙手合掌三下,一輛賽車自前方奔馳而來,滾滾煙霧朦朧了殘月的雙眼,只見賽車手狠狠的瞪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殘月,他古銅色的雙眸覆蓋著點點邪魅的光芒,嘴角揚起一抹不羈的微笑,像是在掩著內心真實的想法,讓人琢磨不透。賽車發動引擎,帶著鬼魅般的聲響離開。
薇婭為什麼會變得狂傲不羈?逃學,吸煙,打架,逛酒吧。這一切的一切跟拓野哥哥還有我有關嗎?冰殘月抱著無數的疑問,第一次不听拓野哥哥的話而逃課去酒吧,尋找真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