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慢了那麼一下,那戰刀就劈砍到庫卡斯腰間了。冰冷的刀鋒剛剛踫觸到庫卡斯的肌膚,那庫卡斯的大手也拍了下去。啪!的一下,戰刀掉落在地,可是戰刀上依附的一絲斗氣卻順了庫卡斯的肌膚朝他體內鑽了進去。在對方手中溫順的斗氣,落在庫卡斯體內顯得狂暴無比。好在他本身修煉的黑砂斗氣就十分狂暴,因此那點刺疼和不適根本沒有被他放在心上。「死去。」庫卡斯再一次大聲的吼叫起來,他見對方失去了武器,施展起手段來更是肆無忌憚起來。兩個蒲扇大小的手掌上下翻飛,或左或右,或前或後,把那漢子給籠罩起來。這漢子雖說失去了武器,但拳腳上的格斗技巧一點也不弱,他雙手凝聚斗氣,愣是跟庫卡斯打了個不相上下。兩人爭斗十多個呼吸時間後,庫卡斯就有些支撐不住了。連續使用斗氣催動黑沙掌,讓他的斗氣空間動蕩不安起來。而那個中年漢子更是不堪,他從來沒有跟庫卡斯這樣的對手爭斗過,一時間也感覺斗氣空間動蕩,只不過如今是強咬著牙堅持而已。以前他跟人爭斗,雙方很少長時間連續使用斗氣攻擊,畢竟他們只是一階的職業者,哪怕是體內的斗氣儲存的再多,那斗氣空間也承受不住,如今跟庫卡斯這樣的人爭斗,只把他打的暗自叫苦不已。掌心浮現黑砂的大手再一次跟那漢子的手掌撞擊在一起,這漢子實在是承受不住了,他強忍著斗氣空間的震動,立刻散去了自身斗氣轉身朝遠處走去,想要逃離這個酒館。而庫卡斯根本不會放過他,這廝怪叫一聲,上前就追。「小子莫走。」「我不走就是傻子。」那漢子心中暗恨,忌恨庫卡斯出手狠辣,又恨自己的手下給他招惹麻煩。「若是這次逃出去,以後再招收成員,一定要招收那些有眼力的。」只可惜他的這個想法永遠只能是一個想法,因為他剛一轉身離去,四周圍的暴民們就聯合起來用桌椅板凳把他給推了回去,恰好推到後面追上來的庫卡斯跟前。「死!」庫卡斯大吼一聲,雙手掄圓了狠狠的拍打在這個大漢頭頂。只是這麼一下,那黑砂落在那人頭頂上,瞬間就把他那沒有斗氣防護的腦袋給拍成了肉醬。「吼!」庫卡斯舉了佔滿了鮮血大聲的咆哮著,四周圍的暴民們也討好的跟著起哄。「今天晚上我請客,所有的吃喝都包在我身上。」或許是因為即將離開這里的緣故,庫卡斯的情緒看起來有些不正常。他俯身拎了那人尸體,在地上又摔打幾下後,這才大大咧咧的返回了自己的位置。早有人給他把幾個佣兵的尸體扒光,戰利品堆放在他的桌子上。當然,那些人都知道,庫卡斯一般情況下是不要這些戰利品的。這一次也不例外,庫卡斯只是撿起了那個人的雙手戰刀在手中比劃了一番後,就隨手丟在地上,示意那些暴民們拿去平分了。兩個女人也不顧庫卡斯身上的血跡,她們扭動了水蛇腰,又跨.坐在庫卡斯身上開始剛才的事情。然而經過剛才的殺戮後,庫卡斯的情緒平靜了很多,他沒有跟這些女人們太過糾纏,直接拉扯了她們在酒館後院找了一個房間,而後就開始了肉.搏。一宿的瘋狂,讓那兩個女人徹底癱軟在床上下不來了,而庫卡斯則沒有任何疲憊的感覺。在跟這酒館中的人簡單的說了一下,並吃了豐盛的早餐後,他就騎了戰馬離開酒館,轉而朝小鎮上的鐵匠鋪那里行了過去。「老頭,我的武器弄好了沒有?」庫卡斯輕輕的敲打了鐵匠鋪的房門,雖說他用的力道很小,但那房門仍然顫抖了幾下,好似隨時都要被他砸下來一般。「弄好了,稍等一下,老子還沒有起呢!」房間里傳出鐵匠那粗豪的聲音來。不長時間,房門打開,不過迎接庫卡斯的不是那強壯的鐵匠,而是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這女子低了頭快速的從庫卡斯的肋下鑽了過去,而後朝遠處跑去,在拐過一個轉角後,就再也看不到她的蹤跡了。「該死的老東西,你這是在那里勾搭的?怎麼也不知道介紹給我?」庫卡斯大大咧咧的走進鐵匠的房屋。剛一進門就是一個寬大的房間,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從不停熄的火爐,一旁是鐵匠工作時所需要的各種道具和材料。「一個外地商人的女人,那個外地商人過幾天就走了,我介紹給你後,我去享受什麼?」鐵匠在一個角落里走了出來,他手中拖拽了一條嬰兒胳膊粗細的鎖鏈,粗大的鎖鏈掉落在地上,伴隨了鐵匠的行走發出一陣嘎楞楞的聲響來。鐵匠年紀不大,看起來很年輕,他跟以前的庫卡斯差不多,兩米二三的身子,赤.果的上身布滿了大小不一的傷疤,一看就是昔日跟人廝殺時留下來的。一塊塊結實的肌肉隨著他動作而跳動,很是吸引那些女人的注意力。「這是你的東西。一百枚金幣。」說著他把手中鎖鏈丟給了庫卡斯。「這鎖鏈是用鑌鐵打造的,只要你長時間用斗氣淬煉,雖說比不上那些魔法武器厲害,但也不會相差太遠。」隨後這強壯的鐵匠又從角落里抱了一捆鐵矛出來,這些鐵矛足足有兩米多長,形狀跟各隊中經常使用的標槍差不多。除了這些標槍外,還有兩幅巨大的鑌鐵手套,這手套上面雕刻了花紋,足以完美的跟標槍或其他武器的上的花紋咬合在一起,不至于月兌手。最後還有其他一些一肘多長的三稜梭子、巨大的一人多高的盾牌,以及存放梭子的獸皮囊和存放標槍的皮囊等小物件。而庫卡斯則順了鎖鏈朝角落走去,那里有他讓鐵匠給他打造的武器,一把不同于是他那三十六磅重的牛角戰斧的重型武器。畢竟庫卡斯的武器天賦選擇的是重型武器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