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王……」
「別的事寡人都依你,但是移居梨花殿一事絕對沒有商量。」多軒再次用強硬的語氣說道。
「好吧,」看來他的倔強不亞于我,何況現在的他是一國之君,君無戲言,他又怎麼會輕易地更改自己的決定呢︰「那臣妾只求大王能夠讓沛煙也不再住在這冷宮里,若是沛煙願意,臣妾希望沛煙能與臣妾一同住在梨花殿,若是沛煙不願,臣妾也懇求大王開恩讓她能夠回到以前的寢宮。」
「沛煙等人在這段日子里對漪寧你照顧有加,寡人理應論功行賞,」多軒說著對沛煙微微一笑,「沛煙,過去是寡人錯怪了你,不知你是否願意原諒寡人?」
「大王言重了,」沛煙滿是受寵若驚的表情,「臣妾從未怪罪過、也不敢怪罪于大王任何事,過去的事只是他人別有用心的一場安排罷了,沛煙命該如此,與人無尤。」
「沛煙果然是個賢惠的女子,」多軒笑道,「寨方沛煙,賢良淑德,照顧漪寧王妃有功,自今日起搬離寒雪閣,與漪寧王妃一同住進梨花殿」
「沛煙謝大王。」沛煙跪在地上接受了多軒的旨意。
「多謝大王。」我也給多軒行禮。
「免禮,」多軒道,「卯讓玥昔、夸合哲亦保護漪寧王妃母子有功,賜卯讓玥昔右祭司一職,賜夸合哲鎮國大將軍一職,明日起上任。」
「多謝大王恩典」玥昔和哲同時跪地謝恩。
「大王,」他們這麼默契,我笑著看著他們︰「臣妾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大王能否成全?」
「你且說來听听。」
「這些日子以來,無論是沛煙還是玥昔和哲,我們彼此都成了無話不談的知己,」我笑道,「我們都成為了彼此生命中必不可少的重要的人,玥昔和哲更是心靈相通,臣妾看在眼里、記在心里,臣妾認為若是能讓他們二人結為夫婦,必定會是一段王宮佳話的。」
「不可,」多軒出乎我意料地否決了我的提議,「漪寧,你難道不清楚玥昔的身份嗎?」。
「臣妾當然清楚。」
「你若是清楚玥昔的身份就該明白,玥昔是不可能嫁給普通人的,必須要嫁給祭司所的祭司。」
「這是什麼破規矩?」我不爽地反駁。
「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多軒皺起了眉頭,對我很不滿︰「任何人都不能任意破壞和更改。」
「玥昔是個祭司不錯,」我迅速地接過話頭,「但是玥昔也是個人,她有愛與被愛的權利,和你我一樣,有權利愛任何人,而不是墨守陳規地非要去嫁給一個她不愛的人,然後再結婚生子,然後再讓她的子女重復著她這樣任人擺布的命運。」
「總之不行就是不行」多軒惱火地站了起來︰「祖宗的規矩,不是你說想破壞就能破壞的。」
「你」我氣得用手指著他︰「你真是無藥可救地死板」
「漪寧王妃,」玥昔向我磕了一個響頭,「漪寧王妃誤會玥昔和哲了,玥昔對哲只有知己之情、兄妹之情,絕非漪寧王妃所想的男女之情。」
「是啊,」哲附和著她,「漪寧王妃誤會了,我們早已以兄妹相稱了,只是尚未來得及告訴漪寧王妃而已。」
「你們」我生氣地吼道︰「你們想氣死我啊?」
「玥昔和哲所說都是事實,」我知道玥昔他們是不想我再與多軒有矛盾了才這樣說的,「所以玥昔和哲不會違背祖上傳下來的規矩,也希望娘娘不要再為難大王了。」
「是啊,」沛煙也打著圓場,「這事沛煙也知道呢,只是這些日子漪寧王妃忙于安胎,就沒有將這些瑣事告訴你了。」
「好吧,」我真的對他們有點無語了,不過也許古代人都這樣吧,「既然你們都這樣說,我就不再枉做小人了,隨便你們吧。」
說完我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