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永強在事情談完後,很神秘的拉著周益豪到角落里,「明天晚上,我帶你一個人,去俱樂部見識下,可能對你的生意幫助會更大。(請記住.)」看著盧永強的曖昧笑容,周益豪不明白什麼宴會會這麼神秘,不過還是答應了下來。
周益豪當天晚上請阿英和劉君一起吃了頓飯,因為都在周益豪家做過客,2個人都很放松,吃飯的氛圍也比較隨意。馬海燕和夏春霞2個人老在請教唱歌表演的事情,周益豪也沒有阻擋。
第二天讓徐素珍和毛效力夫婦忙新店面的一些事情,10個模特隊的人有4個女保衛看著,馬海燕是這個隊的組長,夏春霞為副組長,在阿英的帶領下正在賓館提供的場地排練。周益豪對于她們出來演出的時間安排是很嚴格的,在當初參加進來的時候,周益豪為了防範未然,就和她們簽了很嚴格的賣身合同。協議是不是合法,是不是有人權侵佔的問題,周益豪也不太關注這些,主要就是為了震懾她們,好管理她們。現在不要說農村,就是城里的人都有很多是法盲,只要心甘情願,沒人認為簽了協議,這個協議還會因為其他原因而沒有效力,一般都會遵守協議。
交代了一些注意問題,周益豪就在馬雲仙的陪同下,回到賓館,盧永強已經在賓館的大廳里等他了。
「她是日本人。怎麼樣啊?小兄弟.」周益豪剛和他打招呼,盧永強就拍著周益豪的肩膀,用很曖昧的眼神斜視著馬雲仙。
〞什麼怎麼樣?〞周益豪明知故問道,沒辦法,怎麼也得表示謙虛一下的。
「別跟兄弟裝了,我可是一眼看到你,就感覺到我們是同道中人,要不我才懶的跟你做生意。走,我帶你去了地方就知道了。」盧永強說著就往外走,「快點,自從你們的杭城回來後,我可是被我老頭子禁了快2個月了。」
周益豪只好讓馬雲仙先回去休息,和她用日語說了會話,就急急跑出門外。看到盧永強已經住在駕駛室里,周益豪只好直接自己拉開車門坐到車里。
「沒看出來,這麼小就能收藏國際女人,比哥強,讓我無地自容啊,真是白長了年齡。」盧永強一副他很慚愧,羨慕周益豪的神情。然後搖搖頭,發動車子,把車開上公路。周益豪看他開車的狠勁,知道車肯定不是自己的。
等車走到一家小飯店門口,盧永強把車停了下來,「這次還是借著你的名頭,你一定要把活動給辦好,讓我漲臉啊,還有,記住今晚我們是談生意,在這個小飯店里。」看著周益豪點頭答應,才重新發動車子,直接朝城外西邊郊區開。
「等下到俱樂部,別怯場啊,今天可是讓你賺大了,有很多新鮮貨,都是原裝,有野味的。」看到他以前至少在人前表現一副人模狗樣的,沒有想到獨處的時候,說話竟然還留口水,保守估計他也有35歲了,應該是有家室的人。路上周益豪還被吩咐了一句,「到時你放心大膽就行,別給兄弟我丟臉啊。我可花了大價錢的,以後你要回請的。」
周益豪被他反復的強調也勾起了好奇心,前世也就為生活奔波,幾乎沒有踫到過上層人士的生活,除了電視電影或網絡上看到些,還真的有些好奇這些公子哥的聚會有什麼特色。
車子開出了市區,在一個外面看上去不起眼的院子的門口停下,盧永強按了幾聲喇叭,好像有些規律,然後看到大門先開出個小口,一個人的頭往外探了出來,盧永強把頭伸出車窗外,用手揮了揮。然後大門被打開,門衛處竟然有4個人在看著,和盧永強打了個招呼,給了盧永強一個號碼,然後就讓車子駛了進去。沒想到,院子里還很大,而且四周都有大鐵門和至少5個門衛看著。周益豪看著有些發愣,心想可別進了什麼狼窩。
停車場已經有二十幾部車停在那里,看到的多是好車的標志,不過就是都沒有掛牌照。盧永強也是開著沒有牌照的車來的。隨盧永強進入別墅里面,一空蕩蕩的,就幾個服務人員在走動著,都是穿著軍裝的女兵,或者就是護士裝,時常看到她們在急沖沖地從這個房間進或那個房間出。盧永強看來對這里很熟,進來就拉住一個20歲左右的女兵,一只手摟著女兵的肩膀,一只手在她的臀部動著。在電梯門口里,盧永強就讓女兵叫來了一個護士裝的陪著周益豪,電梯是向下的,大概沒有半分鐘,女兵就被盧永強剝成*,那個女兵也沒有反抗。那個護士看到周益豪沒有動手,就自己月兌了衣服,讓周益豪不僅瞪大了眼。看到盧永強好像一個餓死鬼般,在電梯里就把這個女軍人征服了一遍,周益豪只好在看著他的表演。
盧永強一直沒有說話,周益豪也就沒有發問,隨著電梯停下,穿過一條10米的走道,打開一扇金屬門,然後就听到里面驚人的音樂聲,是周益豪比較熟悉的勁舞歌曲,而且是國外的。周益豪很清楚,國內此時還沒有迎進西方太多文化方面的東西,這個東西肯定是走私進來的。有幾個女郎在一些獨立的小平台上熱舞,身上有全果的,也有周益豪看著很眼熟的東西,他設計的情趣內衣。圍著小平台有台,中間是個迪的舞台。舞台上沒有人在跳舞,到有些原始的人類繁衍活動在現場直播。場里面的男人都是戴著面具的,場外有些人在指點什麼,或者在卡座上吸著煙。
周益豪有些明白了,這個就是上層的酒醉金迷的地方。這里的人對每個進來的人都非常尊敬,進去,就有個人來招待他們,給了他們2個面具,然後詢問有什麼要求。盧永強接過來,給了一個周益豪,卻沒有戴上,而是讓周益豪跟他進入一個小房間,2個全果的女士卻沒有跟進來,而是左右站在門口。房間門口里面還有4個拿著槍站崗的,看到盧永強的號碼後,才放行。
小屋里已經有幾個人坐著聊天,看到有人進來,「怎麼這麼遲,就等你了,說好的條件可不能變。」
「你到說說,我說好的,什麼時候變過。」盧永強隨意地找了個座位坐下,看到周益豪還站在旁邊,就往左邊挪了挪,示意周益豪坐他旁邊。
「時間寶貴,不說廢話了,開始,都已經遲了一刻鐘了。」隨著一個組織者打了個手勢,周益豪就看到一個手腳被綁成粽子的20歲不到的外國女人,被帶了進來。
「底價1萬,可以保留三天,自由處置。」盧永強此時湊到周益豪的耳邊,低聲說,「保留三天就是三天後,她必須消失。」周益豪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里也表現的太*果了。「這里拍價的都是國外的,是某些組織或國家轉移過來的。這是歐洲的某個國家的,皮膚比較粗糙,不過意志力比較頑強。」
「1萬2,一天。」一個人喊道。然後盧永強在周益豪耳邊解釋道,「時間越短越便宜,不過在你的時間內不能把人給搞死,听這種叫法的一般都是新人。」
「3萬。」
「這是軍區參謀長的2兒子,是個變態。做點原料生意的。」周益豪心想,到這兒來的應該都是變態,沒覺得把他自己給包含進去了。
「還有最後一次機會,有沒有人。成交。」
「這里最多能喊3次價,每次最少加價2千。」
然後看到一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男人,把捆成粽子的歐洲女人像拖貨物般,拖到他的腳下。把女的翻身臉朝下,用腳踩在女人的上,可能還想喊價。
接著是個女黑人,果著身,也沒有捆綁,周益豪也看不出年齡來,「底價一萬,時間不限,超過一個星期,加看管費,不能帶出俱樂部。」
「2萬。」還是剛才喊價沒有爭到所有權的。這次沒有人和他競爭,他很順利地收進懷里。
一對姐妹花,好像是白俄羅斯的,不過被遮著眼楮,應該還是中學生,「底價3萬,一次買斷,她們是自願的,可以帶出俱樂部,以後俱樂部概不負責。」
「4萬。」盧永強喊了句。看來這里人對他比較忌憚,沒人加價,本來想喊價的,此時也停了口。2個小女生就被送到隔壁的房間,房間里繼續拍賣。
周益豪看著人像貨物般在眼前被標了價,有些甚至是生命的代價。讓他有些恍惚,感覺好像不真實般,他有些害怕,可是好像又有些興奮,原來不管社會怎麼演變,有些東西都是會延續下來的,比如尋找刺激,比如人心的險惡,比如*果的買賣。
當看到最後一個果著身體的日本女人走進來的時候,拍賣已經結束。主持人讓女服務人員進來收拾了一下,然後那個日本女人就躺在桌子上,接著女服務人員把很多食物擺放了上去,原來是周益豪听到過沒有見到過的「女體盛」。
「記住這里不能問身份,不能聊工作的事情,只談風花雪月。吃東西。」周益豪還真的有些餓了,可是看到食物放在女人身體上,就談不上食欲。除了那位拍了女黑奴的和周益豪不知怎麼下手外,其他人都是津津有味。時不時就听到女人的申吟聲,周益豪在女人的肚臍部分找了個壽司,還沒有吃,就听到女人一聲慘叫,原來,那位參謀長的兒子,把煙頭放在日本女人的**上了。馬上有服務員過來,不是制止煙頭的事,而是把女人的手腳都固定在桌子上,這個顯然也是特制的。
周益豪吐出了剛吃下去的食物,因為明顯一縷肉香味傳來,煙頭的溫度是很高的,燃旺的煙頭至少在8百攝氏度。接著又是女人的叫聲,原來旁邊的人用白酒澆滅了煙頭。周益豪剛想轉身,就听到盧永強的聲音,「不要動,這時候是不能退的,必須要等結束,才能離開。」
那位做了好事的同志,卻把整個瓶子塞進了女人的,讓女人的叫聲更加淒慘。盧永清在旁邊解釋到,「這些是被國家判了死刑的外國女犯,要秘密處刑的,被這里的老板換了出來,如果能在這次通過考驗,就讓她們自由了,不過到現在為止,我知道還沒有人走出去。」周益豪都在想,他現在是不是還在地球上。誰知道她們是不是死刑犯,也許就是得罪了某個權貴的可憐人。
「別閉著眼楮,這是不禮貌的。」周益豪有些後悔跟過來了,他可是剛過上好日子啊,可不想因為這個事情而毀了他後半生。那個新買了黑奴的,可能受到刺激,竟然有些瘋狂起來了,拿著刀叉就把女人的剛才放煙頭的地方給切了下來。女人已經暈過去了,服務人員,過來噴了點止血劑,然後給女人打了一針。女人醒過來,盧永強上去在女人身上找了點吃的,沒想到他現在還吃的很有味道。
周益豪不知道是怎麼結束這個宴會的,好像,有個人問大家有沒有吃好,周益豪也跟著大家點頭,其實他什麼都沒有吃。然後讓服務人員過來,給女人嘴里塞了個漏斗,同時在女人的直腸里也塞了根管子進去,有人當場在漏斗里撒尿,好像每個人都被邀請了,周益豪掏出家伙的時候還引起旁人的驚叫。女人好像在進來的時候就全身被洗過,包括里外。總之女人是被水洗的很干淨走的,走的時候發不出任何聲音。
周益豪機械地跟著盧永強,盧永強讓他干什麼就干什麼,先是盧永強和周益豪戴著面具,2個人來到舞台上。盧永強隨便抓了個在小平台上跳舞的女人,檢查了她的,就示意周益豪幫他按著女人,然後他又到另一個跳舞的平台上拉了一個。「這些都是新來的,只有有號碼的人才能用,那個還是處,給你。」周益豪有些不知道干什麼,只覺得心中有股很重的壓抑,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他需要一個發泄,于是身下的女人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