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所謂的俱樂部之行,周益豪是非常後悔的,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的,總不能因為他穿越過,那麼認為他就能不斷穿越嗎。或者再去撞撞車,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這個世界有問題。
周益豪回到賓館,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周益豪剛打開房門,就看到徐素珍像兔子一樣從床上竄起來,「怎麼這麼遲才回來,我都擔心死了。」雖然周益豪在家里忙起來的時候也是很遲才睡覺的,特別是過年前後,在領導家都會待到凌晨才回來的,可是這里畢竟是陌生的大城市,徐素珍有些擔心。
雖然周益豪是不知道怎麼挨過時間回來的,不過畢竟是成年人的心理,他不想給身邊的人帶來麻煩。周益豪終于有些體會和認同這句話了,「假如你憎恨這個社會,那麼就努力,那些勇往直前的人們基本上是對現在社會不滿的人。」
「早點睡,明天還有很多事情呢。」周益豪的聲音有些低沉,嚇了周益豪自己一跳,整個晚上,周益豪幾乎沒有說過話,第一句話有些干澀。徐素珍可能覺得周益豪有些累了,幫周益豪倒了點開水,然後放好洗澡水,幫周益豪洗澡,周益豪什麼也沒說,就讓徐素珍擺布,以前這個時候,周益豪總會想起第一次,徐素珍給他洗澡的場景,心里老在想,是不是他也算是被「」的。徐素珍看到周益豪的反應,知道周益豪肯定累了,要不以前這個時候,周益豪說什麼都要掌握機會,欺負一下她的。
看到周益豪在浴缸里就閉上眼楮,什麼都不想說的感覺,徐素珍把周益豪擦過全身後,就半扶半抱地讓周益豪上了床。可剛到床上,周益豪就睜開眼楮,然後就一定要爬到徐素珍的身上,把頭埋在她胸前,讓徐素珍好像回憶起她帶他在金麗市,那個暑假里培訓的時間,那是參加數學競賽的時候,就是這樣被周益豪給圈住身心的。
徐素珍也有些累了,忙了一整天,還擔心了大半夜的她,看到周益豪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也就睡過去了。大燈被徐素珍關了,可是床頭燈,周益豪就是沒讓徐素珍關,此時,周益豪還是沒有辦法睡著。想強迫他自己睡覺,可是腦海里老是那個日本女人的影子,有時好像還會和徐素珍重合起來。听著徐素珍的呼吸聲,到讓周益豪心理有些安穩下來。于是也就進入夢鄉了,可惜好景不長,周益豪以為能一覺到天亮,然後就應該天空晴朗無雲,什麼東西都過去了。
徐素珍是被周益豪抓痛她的身體醒過來的,看著周益豪滿頭大汗,徐素珍知道周益豪可能做惡夢了。小孩這個年齡特別容易做惡夢,而徐素珍在去年的暑假的時候,知道周益豪至少做了一個多星期的惡夢。看著他牙關緊咬,額上青筋露出,手里還用力地抓著她身上的肉,徐素珍要準備晚上多穿點衣服了,要不身上肯定都是傷痕。徐素珍沒有去拉開周益豪緊抓她肉的手,而是用手輕輕地給周益豪額頭上的汗給擦了擦,然後,雙手輕揉著周益豪的背部,讓周益豪放松下來,可能是有經驗了。此時徐素珍的眼神是那麼的溫柔,好像一個聖母的目光注視世人的悲傷遭遇,如果有人此時看到徐素珍的眼神,都會陷入而不自知的。
2個人都沒有發覺他們的異常,周益豪在徐素珍的安撫下,從新進入夢鄉。可惜沒有一會,又把徐素珍弄醒了,此時好像周益豪夢境里情況更嚴重了,徐素珍花了更長的時間才把周益豪給安撫好。可是躺下沒有半個小時,感覺有東西進入,睜開眼,看到周益豪還是閉著眼楮,不過一只抓她身體的手,卻改成模她,探了下周益豪的小弟弟,明顯有需要,徐素珍有些被弄得沒有睡意了,主動抓住周益豪的小弟弟引導他進入身體。
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這次的時間都讓徐素珍害怕,因為晚上她已經想要了,所以就比較主動,她也不知道泄身幾次了,可是感覺到周益豪還是硬邦邦的,也看不見他主動,就那麼閉著眼楮躺在她身上,不過神情好像沒有做惡夢時的猙獰,讓徐素珍安心不少。
「真是冤家。」徐素珍只好想辦法用其他的方式來解決周益豪的需要。周益豪醒過來的時候,看到身邊萎靡不振地躺在床上的徐素珍,雙手還套在周益豪的身上,上下擺動著。突然周益豪感覺很脹痛,誰充血3、4個小時,也會受不了的,想讓它疲軟下來,可惜一點也不听話。于是徐素珍被動地又經歷了一次快樂到痛苦的過程,直到徐素珍暈了過去,周益豪才完成了任務。
周益豪听到外面的敲門聲能把房子拆了,才醒過來,他連忙穿衣起來,把徐素珍的房間門鎖上,然後打開房門,原來是毛效力夫婦來叫徐素珍,想請教今天的工作。可是敲了好長時間的門,沒有反應,于是下去吃早飯,可是吃完早飯一段時間,還是沒有看到徐素珍和周益豪的房間門打開,擔心什麼事情,才用力砸門。
「昨天回來的太晚,徐老師擔心我,也很晚才睡覺,讓你們擔心了。」周益豪解釋了一下。
「沒事情就好,那我們今天忙什麼?」高建霞回答道。
「在杭城你們已經把活動都演練熟悉了,以後很多事情會讓你們來做的,這次你們做好了,我給你們另外的獎勵,今天你們就把工作準備好,晚上別把演出搞砸了。」
「就按杭城的那樣做是嗎?」高建霞追問了一句,然後還好奇地看了看周益豪彎著腰的樣子。
「就那樣,你們忙你們的事情,記得下去的時候,讓人給我們送份吃的東西來,記得要2分炒飯,其他的你們看著辦。」周益豪現在感覺全身都不舒服,特別是肚子餓,不過好像把昨晚的事情倒給忘了,人變得清醒過來了。
拖著疲憊的身子,打開徐素珍房間的門,發現徐素珍還睡著,有些羨慕她的睡覺功夫。周益豪洗漱了一下,發現自己的小弟有些紅腫,考慮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就听到徐素珍的申吟聲,嘴里好像在罵著「周益豪你這個小壞蛋」這類的。
「醒了?剛才可是有人快把門都給敲破了,你好像還是像……哈哈。」徐素珍挪了子,還發出了申吟聲。
「還不是你害的,昨天你做了3,4回惡夢,我都被你給折騰的沒法睡覺,誰知道你最後更加那個……」徐素珍賴在床上,要周益豪給她擦臉和身子,周益豪看到她身上的一些青色淤痕,心想自己怎麼下得了手啊,她的腰和胸基本上是被抓的痕跡,還有血印。徐素珍不讓他看她的,周益豪知道,肯定也是腫得厲害。
「對不起,素珍,我昨晚實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請你原諒我。」
「你靠近些,過來嗎。」
「啊。」周益豪的腰也被徐素珍擰了一下,「就算你還清我了。」看到周益豪的抱歉神色,「傻瓜,是我願意的,你不用擔心。」
周益豪從冰箱里拿出些冰塊,然後用塑料袋子裝著讓徐素珍捂在,這樣可以減輕傷痛。這時送餐的也來了,是村里2個武校出來的女孩給帶過來的,這時候的賓館服務或餐飲服務,還沒有做到太人性化。
周益豪在床上喂徐素珍吃早飯,徐素珍也是第一次讓周益豪這麼服務,吃完了早飯,徐素珍對周益豪說,她想休息一下,對著周益豪的耳邊輕聲說,「今晚,你到馬雲仙房間里去。」周益豪下意識地點了頭,才發覺不對,讓周益豪楞了好長時間。
這時候,高建霞帶來了阿英,原來這位東北女孩想讓周益豪先听听她的新歌曲,同時給周益豪講她的想法。周益豪把人帶出了房間,找了個女孩照顧徐素珍。
「盧經理,剛才過來了,問你怎麼樣,我說你在吃早飯他就說沒有什麼事,你如果想找他,可以到他的辦公室里去找他,其他也沒有說什麼。」高建霞向周益豪回報到,經理這個叫法在這個時候絕對是新鮮玩意,不想後世誰都可以是經理。
在工作的驅使下,周益豪提起精神,高建霞畢竟此時是個沒有什麼閱歷的,20歲的小城婦女,第一次負責活動的執行和指揮,難免知易行難,周益豪只好給她不斷的提示或指示,甚至幫她發號施令,她更多的只能起到一個傳聲筒,想讓她獨擋一面還需要時間培訓。
周益豪也對他自己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他什麼都沒有干,最多是個知情不報的罪名,可是看到一個人在面前消失掉,讓周益豪實在無法當做什麼事情沒有發生過,偶爾的神經質的顫抖,周益豪這麼多天一直無法恢復,他何嘗不是知易行難。
此時才是周益豪踫到的真正意義上的挫折打擊,這是觸及靈魂的震動,原來社會的殘酷還真的可以在他面前直接體現,這個思想和價值觀的演變才是真正對周益豪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