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對此大家都是非常認可的,可是這個社會總究還是錢引領權佔主導地位,只是社會主義體制的國家現在還必須做的比較隱晦。周益豪因為從內心里來講就沒有什麼其他的野心,自然對錢的功能認識有限。國家也是在慢慢走著錢控制權的道路,在經濟發展快速提高的時候,人的信仰和激情同時也在慢慢消失,資源在枯竭,而且很不好的是,國內所處的國際環境也是錯綜復雜,其中的利益角逐就顯得非常厲害。周益豪雖然不是一個熱心政治事件的人,可是他還是會偶爾看看網絡新聞,听听不同專家的見解,雖然他們也是不會真正觸及社會利益的根本,可是作為一個會思考的人,他還是能做出自己的判斷。改革其實有時就是無奈的體現,因為不改也會被其他力量所推動,社會的長期發展真的不是靠個人意識能完全左右的。
周益豪上個星期的晚上在這個城市的山上邂逅最早的幾個從事it行業的人,卻引燃了他內心的一種渴望,雖然不是刻意準備,可是誰有他現在的眼光,自然和來人非常傾心結交。田春花也就犧牲點時間,把那個小公司的創辦者迷得神魂顛倒。
這個也讓他想起來,這個時代已經進入到了網絡的初始階段,網絡可是最終能改變社會形態的東西,至少拉近了人的交流,縮小了世界的範圍。于是他立馬決定通過徐素珍,在美國注冊不少的科技公司和投資公司。也就順便幫方曉梅咨詢了下情況,這個星期也就在忙這些事情了。忙碌的時候,他上課似乎還認真起來,還能常常奮筆疾書,雖然不听課,可是卻沒有什麼遲到早退的現象。也讓美女班主任沒有來找過他的麻煩,認為她的說教能力還是不錯的。
有錢辦事還是很方便的,雖然他現在明面能用的資金是不多的,國家禁止他接觸他的已有企業,可是沒有制止他再次創業啊。不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很慶幸當初的一些英明決定,把部分資金都轉移到徐素珍的名下,他對她還是很信任的,他們之間的感情不是誰能替代的,就像母子又像夫妻,同時更是事業的共創者。看來英明的決定只有等事情發生的時候才能體現出來。周益豪完全可以讓徐素珍給他出錢,在海外注冊不同的公司,通過國外公司的完全控股來達到直接的控制手段。
「你過來了。」方曉梅看到周益豪還是很高興的,只是表現的比較含蓄。她這個星期其實過的不好,雖然也有班里的同學來看過她,班主任也帶了學生代表過來,可是她還是比較喜歡周益豪來看她。她認為他最能明白她的心意,雖然他們也僅僅就是剛認識,可是好像他們上輩子就認識一樣。
「對不起,我上個星期家里有事,沒有來看你。」
「沒有關系,你現在來看我,我就很高興,你猜我這個星期做了多少數學題?」
「我想想,應該是一頁,不是,那一本。不會吧,後面的可是都沒有學過的。」
「我自學的,暑假的時候,小姨就給我買了狀元系列的數學參考書,我現在終于都把初一的數學自學完了。」
「你真厲害,我就做不到。」
「騙人。」……
2個人似乎不是在病房里,好像在教室里自習。方曉梅在夏璐的陪同下,到醫院的收費處再次交了費用,這個是周益豪帶來的錢。這個細心的動作,讓姚綺雲非常的感動,幾乎就要以身相許了。她真的不明白,這個小孩為什麼對她們2個這麼好。似乎都沒有問過怎麼還錢的事,就這麼自然,然後讓人情不自禁地再次在他面前落淚。
她從來沒有覺得錢原來是這麼重要的,甚至到了讓她準備用一切可以用的手段去換取。想想以前心里嘲笑別人的見錢眼開,愛錢如命,原來是自己太無知。
姚綺雲今晚準備和方曉梅好好談談,也是,該告訴孩子的真相,接下來的化療和手術是無法隱瞞的。只有讓她主動配合,別到時情緒太起伏,不利她的治療。
「夏璐,你和他是什麼關系。」交完了費用,她好像放下了心事,終于忍不住問出了她的疑問,而且最主要的似乎他身邊的3個女人只有夏璐是最好說話的。
「他讓我喊他大哥,可是我沒有答應,我是負責給他做私人體育鍛煉指導的。」夏璐的確被周益豪說過讓她喊他哥,也許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怪,可是夏璐還是堅持了她的原則,除了在床上會這麼喊他外,其他時候絕對不喊。他們之間的關系還是經過事先的排練的。
「他家里應該很有錢吧,其他的2個人,就是和你今晚一起到酒吧來的,她們和他是什麼關系。」
「一個是他的私人生活助理,就是那個有些甜甜笑容的,一個不愛笑,老是板著臉的是他的家教老師,我們都是他家請的全職工作人員,還有一些其他的人,開車的也是。」
看來不用問有多少錢的問題,看他家里給他的擺場就能知道一二了,真是一個年少多金的人,可是國內有這麼好的條件的似乎也不多,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周益豪用錢俘獲了姚綺雲的好奇心,用錢買下了那天晚上偶遇的幾個技術人員,同時也用錢買下了包容的人身自由權。這個美女作家雖然對別人不苟言笑,但是現在對周益豪似乎也漸漸放開心房,也許被迫的強顏歡笑,還不如麻木的主動享樂更加實際。
人是在放棄中長大的,是在懷疑中學到新的能力,在失去後才懂得生活的擁有,在矛盾中習慣了這個世界,在奮斗中體會了人生的真諦。
醫院里出來,人總是有些傷感的,「給你們講一個笑話,讓你明白投資的好處。」因為車里都是周益豪最親近的人,講的笑話就可以比較開放。
說,五年前為了包二女乃,男人買了一套40萬房子給二女乃住。什麼是二女乃,這個就是和情人差不多,更多的是解決男人生理需要,能在床上滿足男人不同新鮮花樣的,每個月給二女乃3000塊錢。今年男人跟二女乃分手了,把房子賣了。賣得120萬。男人算下來白玩了二女乃6年多,最後還賺了60萬。男人很感慨︰感謝人民!感謝黨!感謝ZF!感謝房地產商!原來包二女乃也是一種投資。後來,男人的投資收益被男人老婆知道了,老婆一個巴掌甩過來︰「為什麼你只包一個?」
喜劇效果不是很好,女人的臉色都比較差,也許她們聯想到自己的身上了。周益豪也知道有些不對風景,最近好像學習讓他的腦子反應有些遲鈍了。
于是補充了一個笑話,「誰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大家無語,覺得有太多的可憐人了。
「炮兵連炊事班戰士!」
「為什麼?」果然引起她們的興趣。
「戴綠帽背黑鍋看別人打炮。」
「不懂。」夏璐很直接。
「壞蛋一個。」這是包容的回答。
田春花就用嘴對著周益豪的耳朵,輕輕地含著。「是不是最近沒有泡溫泉了?是不是惦記上這次會彈鋼琴的姑娘了。」
天地良心,周益豪還真的沒有過想用錢買下她的心思,看來人一旦有了不好的前例,做什麼事情都是會被別人先冠以不好的名聲。穿新鞋走老路,讓別人說去吧。
「春花,你最近幫姚綺雲把方曉梅辦理到美國的事情,那邊的醫院已經聯系好了,我剛才忘了和她說一聲了。包容,你最近幫我整理一些我的想法,盡量詳細,我要看看。夏璐,明天你和我去接一下胡潔和胡昕。」周益豪沒有好氣地吩咐了一聲,看來講笑話也不是能隨便講的。
車里一陣沉默,這時候包容卻難得問了個問題,「那我問一個問題,什麼是錢買不到的東西?」
「很多啊。」夏璐的回答。
「你呢?」直接對著周益豪的眼楮問道,看來最近對她有些放松,她就想更放肆了,周益豪很惡意的想到,回去後,怎麼也要回去執行一下家法,讓她知道,他的這個技能就不是錢能買到的。可是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是錢買不到的呢?問題只是出在價格的方面,個人的價值認同是有偏差的。
田春花干脆就賴在周益豪的懷里不去回答這個問題,想到醫院里出來,也是為了顯示自己絕不偏袒那個女人,周益豪只好回答到,「也許只有健康是沒有辦法用錢去購買的。」其實這個回答也不是很準確的,窮人沒有錢做生命的保障,健康就更加沒有堅實的物質基礎,誰知道什麼時候一場災難就毀了一個家庭呢。
「我認為沒有。這是我最近的體會。」看到其他人不再回答,包容最後總結到,這個女人看來現在有些偏激,需要好好引導。一個從事文字工作的人,卻是一個不好的心態和偏激的觀點來引導讀者,這個就不是他一個人的錯了,而是會誤導很多人的。還好她現在還沒有發表文章的想法,主要她現在也不需要這個錢來掙得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