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病房出來,張琴拉著小雅的手說,「小雅,晚上去我家住吧,也好方便照顧。萬一你的頭痛起來,沒人在你身邊,那怎麼行呢?」
子軒正走在小雅跟張琴身後,听到,斜睨了小雅一眼,隨即,匆匆往停車場走去。經過小雅身邊的時候,壓低了嗓子說,「你敢!」
小雅只覺一陣陰風從耳後吹來,後背上頓時變得冷颼颼的,她強撐著身子,對張琴笑著說,「琴姐,不用擔心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跟昨天的時候沒什麼分別。」
邊說,邊擺了個非常調皮的姿勢給張琴看。
張琴知道小雅跟秦琪一樣都不是愛麻煩別人的人,所以,也不勉強。拍了拍小雅的肩膀輕柔地說,「那如果有事,記得打姐姐電話啊!」
小雅乖巧得「嗯」了一聲,隨著張琴一起上了子軒的車。
「……放開我,放開我……」張琴剛剛下了車,子軒反手就將副駕駛座上的小雅一把撈過來,掰開她的手臂,將自己的身子緊緊貼在小雅的身體上,狠命得咬著小雅的嘴唇。
「你,你**我了。」小雅的後背正倚在冷硬的方向盤上,咯得小雅骨頭生疼。她可憐兮兮得蜷著身子,眼巴巴得望著子軒,含混地說。
子軒跟沒听見一樣,越發激烈得啃著小雅的嘴唇。小雅又羞又氣,想掙開,子軒卻容不得她有一絲反抗,跟她的身子越發貼得緊了。
「……放開我,」在子軒之前,小雅還從未跟任何一個男人如此親近過,如今,受不了這種折磨,淚早就滴下來了。
但是,無論此刻的她表現得有多柔弱,卻也沒有搏得子軒一絲一毫的同情心。
他的眼神,依舊嗜血般得望著她,仿佛要將她剝皮蝕骨都不解恨的樣子。
「剛才你不還挺享受的嗎,跟那個小男生,嗯,怎麼換了我,就不行了呢?」
子軒說完,忽然伸出舌尖,使勁勾住小雅的舌尖,驚濤駭浪般攪動著,手指一偏,迅速握住了小雅的右臂。
「啊……」子軒的力道太重了,差點沒把小雅的胳膊擰碎。
「知道嗎,這就是那個小男孩吻你的下場。」子軒反手將小雅的身子扭過來,面對著自己,身子卡在他與方向盤中間。
「說,剛才為什麼要跟他這樣,嗯?」子軒捏起小雅的下巴,氣急敗壞地問。
「是不是你喜歡他?所以,才跟他摟在一起?」
小雅倔強得看著子軒,一句話都不說。
「是,還是,不是?說!」
子軒見小雅不說話,氣咻咻得捏起她的下巴,使勁使勁得搖晃著小雅的身子。
小雅拼命得搖著頭,卻又一句話也說不出。子軒問的這句話,無論她怎麼回答,都是錯!
如果她說喜歡晨陽,那無疑會害了晨陽,子軒一定會想盡千方百計去陷害晨陽。那如果她的回答是否定的,無疑等于在告訴子軒,自己剛才是被強迫的,是晨陽霸王硬上鉤,才吻上了她,那,對晨陽更是百害無一利,所以,小雅只能選擇沉默。
子軒見小雅不說話,心里更氣了。
他使勁撕開小雅的衣服,掀起她的毛衣,將小雅的上半截身體全部著自己面前,然後,伸出舌尖,欺上小雅雪白柔女敕的胸口,狠狠得咬了一下。
小雅疼得厲聲尖叫,「啊……」
「說,你到底是不是喜歡他,說啊,回答我啊!」子軒抬起頭,惡狠狠得望著小雅。見小雅始終不說話,子軒不死心得伸出手指,又探進小雅的下月復,蠻橫得四處游走著。子軒不想再看小雅那張怨恨委屈的臉,低著頭,騰出一只手捏著小雅脹鼓鼓的**,邪魅得玩弄著。
不知不覺間,他有些情難自已的時候,才發現,手背已經被一滴滴晶瑩落下的液體給濡濕了。抬起頭來,小雅臉上肆意橫流的淚水正跟水龍頭一樣蜿蜒而下。
小雅腫脹著眼楮,臉色漲紅得望著他,十足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可憐相。
子軒愣了愣神,忽然問自己,我這是怎麼了,我是瘋了嗎,就因為看見小雅跟那個小男孩抱在一起,就嫉妒成這樣嗎?
小雅再也忍不住,罵了他一句,「流氓!」
子軒本來還覺得自己有些過分,想放過小雅的,一听,更怒了,俯身湊到小雅的耳朵邊上說,「好,既然在你眼里我是流氓,那我就做流氓好了。」
子軒忽然嫌棄得摔了摔手背,反手將小雅甩回到座位上,噌得一下,發動了車子。
開著車的時候,子軒腦子里依然回想著剛才在醫院里那驚人的一幕。
晨陽**的眼神,小雅神情慌亂的樣子,跟毒刺一樣深深刺進了他的骨髓。
他記得自己當時握的手腕生疼,如果不是晨曦跟張琴在場,說不定早就沖上去了。
幸好,不了解內情的張琴看見小雅,立刻就大驚小怪得跑過去,抓著小雅的手問東問西,而他也漸漸恢復了平靜,一直在病房門口淡淡得站著。
醫生安排小雅回家休養,晨曦忙不迭得表示了贊同,雖然晨陽一直想說點什麼,但是礙于這麼多人都在場,只能閉口不言。
直到張琴千叮嚀萬囑咐後下了車,子軒壓抑許久的憤怒才重新爆發出來。
子軒跟小雅都氣咻咻得坐在車上。
良久,子軒眼里閃過一抹痛苦的顏色。
其實他一直在等著小雅的解釋,他還以為小雅會說,那只是一個誤會,我們根本什麼都不是,是你看錯了。
那樣,就算是撒謊,敷衍,他心里還會好受些,至少,小雅會顧忌到他。可,現在這個情形,很明顯,小雅連應付都懶得應付了。
子軒的車速很快,小雅拼命抓著座位上的安全帶,覺得就跟在雲霧里飄著一樣。車子「吱」得一聲停住了,小雅連喘口氣都來不及,就被子軒粗魯得拉扯著,一路踉蹌著奔進了一幢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