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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拉文克勞五十分,因為你攻擊學校的獵場看守。」麥格接著說完後,她轉頭望向鄧不利多,後者十分有默契地又道︰「但是再加拉文克勞五十分,為了你拯救學校管理員的性命,沒讓事情造成更嚴重的傷害。」
大起大落間,凡爾納的神情顯得有些哭笑不得,那模樣似乎十分的可笑,連一向嚴肅的麥格教授也偷偷抿起了唇。
鄧不利多贊許地笑道︰「另外,凡爾納,我不得不稱贊你,要知道我們的獵場看守因為、嗯……可是十分強悍的,一般成年巫師即使是偷襲,也根本傷不了他。」
凡爾納軒了軒眉,無意識地模了模袖中的魔杖,他倒沒想到鄧不利多會近乎直截了當地做出提問,而不經太多的試探,畢竟只要了解海格身世的人都能明白,他的血統賦予了他多強的魔法抗性,凡爾納從一些書籍中得知,不提一般的攻擊性魔咒,甚至連普通人施展的「阿瓦達索命」也未必能輕易抹消他的性命。想必這也是在原作最後一集時,由海格親自護送哈利逃離的主要原因之一。但如今他卻被一個三年級生輕松用魔法擊昏,明眼人都能瞧出些問題來。
盡管知道自己已露了破綻,秘密再難保留,但凡爾納仍不願輕易道出,而是打算先下手為強,「原來如此,看來我猜得沒錯。」他目光灼灼地看著海格,同時手中魔杖一揮,在麥格教授的驚呼聲中,一道魔咒從鄧不利多的耳梢擦了過去,並穿透了簾幕,擊在躲于被窩中裝睡的那名病患身上,讓他真正地陷入沉眠。
凡爾納對著鄧不利多輕輕點頭以示歉意,同時對對方的鎮定自若感到欽服。「我想海格應該有巨人血統?」
話音一出,眾人皆感震驚,即使是正想出言責罵的麥格教授也微張著嘴,不發一語。良久,海格才顫著聲說道︰「你、你、你怎、怎麼知道的?」
「你幾乎擁有巨人族一切的特征,身軀強壯、食量驚人、力大無窮且容貌粗曠多須,再加上鄧不利多教授剛才差點月兌口而出的話,以及……你現在驚惶的模樣,我認定自己的推斷並沒有錯。」凡爾納似笑非笑地說道。
「我、我、我……」海格失措地抓著胡須,並不慎拔下了好一大撮。
「海格,你先別緊張。」鄧不利多安撫著對方,隨後以肅穆的目光凝視著凡爾納,「凡爾納,你有將你的推測告訴過其他人嗎?」
「沒有,因為這只是猜測而已,更何況我也不想讓別人失去工作。」這句話凡爾納倒是語出真心,因為海格從前的遭遇就如他這一世相仿,無父無母、又需自力更生。想到這,他的面容轉為溫和,對著海格說道︰「我說了,你‘幾乎’擁有巨人族一切的特征……除了殘暴!即使我剛才說破了你的秘密,你也沒有表現出殺戮的,盡管我不喜歡你,但仍不得不說,有你在禁林旁扼守保護,霍格沃茨的學生們會更加的安全。」
此刻,海格驚訝地睜大了眼,即使鼻涕流到了嘴邊也顧不著,他從沒想過能自「小費爾奇」口中听到這番話。而鄧不利多則是放聲大笑,緩緩地鼓著掌,良久後才說道︰「凡爾納,我也不得不說,能有你這樣的學生是我的驕傲。海格,你听听看,這就是學生們的真心話,這樣你還會對自己的存在感到疑惑嗎?」
海格又再度抽噎了起來,只知道喃喃地道謝。而凡爾納也趁機作出不好意思的模樣,搔著臉頰請求告退。
待凡爾納離去後,鄧不利多拍了拍海格的肩膀,勸慰了幾句,最後又道︰「好了,海格你別哭了,你也知道霍格沃茨的排水系統非常差勁,小心等下害醫療翼淹水,波比會殺、咳咳……」他歉然地望了眼龐弗雷夫人,好似現在才想起對方的存在,「海格,如果身體沒事的話,你就先回去,不要打擾病患的安寧。」
「但是,鄧不利多,我、我應該守在這里才對,這樣才能在第一時間向費爾奇道歉。」海格拒絕道。
「如果你單純只是這樣道歉的話,我想費爾奇是不會接受的,我認為你應該去把被你弄髒的走廊清干淨,這樣或許比較有誠意。」鄧不利多解釋道。
歪著腦袋想了想後,海格猛地站了起來,盡管不慎撞到了天花板,但仍欣喜地道︰「對,你說的有道里,鄧不利多,你總是這麼睿智。」他最後抹了把臉,並將手帕收回口袋,急沖沖地離去。
室中三人含笑著目送海格離開,良久後麥格教授才遲疑地說道︰「鄧不利多,我、我懷疑凡爾納他是故意提起海格的身世的,或許……」話才說到一半,她卻突然閉上了唇嘴,原來鄧不利多正搖著頭阻止她說下去。
「我相信那孩子。」鄧不利多堅定地說著,「每個天才總有些獨屬于自己的秘密,我也不例外!」他俏皮地眨了眨眼。「我們不應該繼續追問,或許我剛才的表現有些失禮了,得向那孩子道歉才對。」
龐弗雷夫人也笑著道︰「米勒娃,你別擔心,我也相信凡爾納,他是個溫柔的好孩子。」
「但我怕……」麥格教授嘆道,卻又再度被鄧不利多揮手阻止,「凡爾納與湯姆不一樣,他有很多朋友,有自己的價值觀和底線,更何況剛才他的那番話是語出真心的,這點即使我一百多歲了,眼花耳鳴,但仍能夠听得出來。」
「如果他之前對海格使用的真的只是‘昏迷咒’,那就代表他的魔咒攻擊力至少是普通巫師的三到五倍,非常驚人,也非常恐怖,因為這是把無比鋒利的寶劍,控制不好的話,甚至傷不了人……因為它只能殺人!」鄧不利多點了點頭,「但我相信凡爾納有雙堅定的手,能夠駕馭得了這柄劍,這點從許多斯萊特林向他挑釁過,但他卻從未有強烈報復的動作可以看得出。」
「他跟湯姆是不同的,米勒娃。剛才我並沒有說謊,能有他這種學生,是我的驕傲!」眼鏡下,鄧不利多蔚藍的雙眸正閃爍著耀眼的光輝,但在暗處,他袖中的拳頭卻是開闔不定……
(到底是誰安慰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