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無意的一句卻直中要害,鐘佚就是有這種本事,抓住了她的痛腳。
簡聖恩站在那里,雙眉緊蹙,一動不動。
冷冷的聲音通過空氣傳播過來。
聖恩攥了攥拳頭,
是啊,如果此時自己就這麼走掉了天楊怎麼辦,一時間她哪里有錢去湊巨額的醫藥費,凌少對之晴和天楊的所做,何時才能償還。
既然都求到這份上了,明擺著就是豁出去的連自己的尊嚴都不要了,何必為了他一句羞辱的話把所有都付之一炬呢,他愛說怎麼說,就算再難听就听自己沒听見好了,再說自己也不是那樣,如果真的氣惱不就是承認了嗎。
簡聖恩,以前遭受過的比這侮辱更甚百倍千倍的都挺過來了,現在為了天楊,這又算什麼呢。
吸了口氣,轉身,朝著鐘佚的方向走去。
每走一步眼前似乎都播放著以前的美好畫面。
薔薇架下,純白少年,青草香氣,甜蜜初吻。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那時覺得兩人在一起,擁抱,親吻,甚至是他們沒做過的更親密的事都是那般的甜蜜,或者是應該很甜蜜,
而現在,原本以為的甜蜜,成為了惡夢。
因為,是用在另一個男人身上。
且,要像個妓,女一樣,用,身,體去討好,
「月兌。」鐘佚冷冷的說道。
聖恩咬了咬唇,唇已被她咬的蒼白。
手拳了拳,最後還是伸手去解開襯衣的紐扣,
一顆,兩顆,三顆,
慢慢向下,
直到,襯衣的紐扣全部解開,露出她白皙光潔的皮膚,胸前的高聳,玲瓏的曲線,
這過程她始終低著頭沒看鐘佚,似乎每一次呼吸都覺得沉重不已。
腦海中只覺得一片i空白,空白的有些麻木。
可是微微顫抖的身體,和略微急促的呼吸才暴露了她內心的緊張與惶恐。
襯衣被她扯了好幾下才完全退下,攥在手里半天才扔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那一刻,仿佛連手里最後的一跟救命稻草都沒有了一般,
手僵了僵,
最終,還是伸手,去解開,
胸衣的,衣扣,
一顆,兩顆,三顆,
悉數,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