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般光潔細膩的皮膚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帶著少女所特有的馨香和稚女敕,像晨間最美麗鮮女敕的花骨朵,讓人愛不釋手,誘惑著去采擷。
只是,
那張臉
冰冷的面無表情,完全不復之前的狡猾,靈氣,鮮明,生動,
死寂,
沉悶的讓人抑郁。
一種莫名的氣憤在鐘佚的胸中燃起,臉陰沉的似乎暴風驟雨隨時都要降臨,
,
胸衣的最後一顆扣子解下,聖恩似乎都听到了自己心顫的聲音,
她已經沒退路了。
自己要以最卑賤的方式去取悅一個男人,
這是她最無奈的反抗,
手松開,準備挑下,胸衣的肩帶,如同文藝片里的慢鏡頭,
很慢,很遲疑,
「夠了,」靠在皮椅上,鐘佚不悅的吼了一聲。
「……」聖恩猛抬頭,手不由的抖了抖,
「把衣服穿上。」
放過自己了?